“U盤給我。”艾酥要的就是這個。
格子男搖搖頭,他雖然拍到了,但是誰也不敢說,之前他師父就說過豪門恩怨錯綜複雜最關鍵的就是明哲保身,要保護好自己。
這個東西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李悠不得弄死他,他也不清楚艾酥的背景,所以不敢貿然交給艾酥。
“你知道我是誰嗎?”艾酥只能威脅,格子男搖搖頭,他不認識,他只是一個剛出學校的畢業生,接觸的也不是很多。
“我背靠白氏集團,李悠她不敢對我怎樣,所以現在能給我了嗎?”艾酥知道他在擔心什麼,索性遞上名片坦白身份讓他放心。
“這個我可以作證。”王叔是陳家的管家,他的話這個年輕人還是信得。
“這個給你了,你一定不要說是我拍的,我只是剛畢業的大學生,我還沒有正式工作呢。”爲了救人,格子男還是交了出來。
“放心吧。”艾酥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王大哥,能帶我去警察局嗎?現在趕緊把陳竺給救出來。”王建點點頭,示意她上車。
警察局。
警察看完U盤的東西,點了點頭,加上艾酥保釋,就把陳竺放了。
“你找到我媽媽了嗎?”
“你先冷靜一下,陳竺。你現在先去休息,我幫你解決這個事情。”
陳竺搖搖頭,她找不到她媽媽,心裡格外的擔心,怎麼能好好休息。
“現在,我手上有兩個音頻。我們先去酒會找李悠,她一定知道你媽媽在那。”
艾酥提醒道,陳竺點點頭。
對,李悠一定知道她媽媽在那。
沒有請帖,這三人也是犯了難,艾酥不想再麻煩傅宴西,只能自己想辦法。
“艾酥?”門口傳來一個聲音,是顧盛澤的聲音,他的聲音依舊那麼溫柔。
艾酥回過頭,顧盛澤一身白色西裝,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艾酥覺得恍若隔世卻又近在眼前,之前是自己對不起顧盛澤,現在他站在那裡,帶著光。
“學長?”艾酥不確定地喊了一聲,顧盛澤點點頭,嘴角帶著一抹微笑。
“你倆認識?太好了,這位帥哥趕緊帶我們進去,我有重要的事情。”這一句話拉回艾酥,對啊,現在是以打怪爲主,李月還下落不明。
艾酥給了顧盛澤一個不好意思的笑。
“學長,我們現在要進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學長,你能幫幫我嗎?”
顧盛澤答應下來,把請柬給了服務員後帶著三人進去了。
一進去,就吸引了大批人的目光。
程須雯看到艾酥立刻鬆開了江楓林,盯著艾酥,又順著人羣找尋著傅宴西的身影,在她看來,就是傅宴西捨棄艾酥,選擇了沈眠,而她也就有了機會。
“程小姐,你認識這些人?”江楓林皺了皺眉,這三個人看起來並沒有收到宴會的邀請,不速之客,這在歐洲是不會被歡迎的。
她怎麼可能認識這些下流人士呢,程須雯搖搖頭:“不好意思,我不認識,而且我有些難受,恕我不奉陪了。”
程須雯離開了,江楓林看著她的背影,就像是一頭狼看著自己的獵物。
“謝謝你。”艾酥鄭重地給顧盛澤道謝,顧盛澤有些無奈:“艾酥,其實你不用跟我這麼客氣的。”
“學長,應該的。”
“快點,艾酥。”陳竺招呼著艾酥,艾酥強忍著腿疼,去了後臺。
“這裡是後臺,不允許隨便進入。”工作人員攔住了他們。
“王建!”王建身手矯健,不一會就把這些工作人員撂翻在地。
“艾酥,這邊交給你了。”
陳竺去了前臺,艾酥把U盤連上了投影儀,今天晚上,陳家所有的骯髒污穢都要公之於衆,陳竺施施然站在那裡,這一局,她要和陳家一起死。
“各位,首先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陳竺。接下來,請各位看到的就是,我們陳家的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麥克風的聲音傳來,李悠有些慌張,看著唐一天,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你竟然真的設計我?你就不怕我拉著你一起死嗎?”
唐一天冷冷的聲音傳來:“你以爲,是我設計你的嗎?”
在Y市只有傅宴西敢這麼把豪門玩弄於股掌之間,所以,背後的人是傅宴西!李悠意識到這個事情後,連忙推門而去,可傅宴西的人已經堵在了門口。
傅宴西聽到陳竺的聲音,整理了一下袖口,如果不出她所料,艾酥那個笨蛋一定也會來。所以他現在要去給那個笨蛋撐腰。
沈眠看到消失的傅宴西再次出現,開心地湊到傅宴西跟前,程須雯本來也想過去,看到沈眠也在,怎麼也挪不動腳步了,傅宴西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們,徑直的向艾酥走去。
艾酥現在有些慌張,各種設備電腦怎麼操作,她之前也沒接觸過啊。
“笨蛋。”傅宴西出現了,一雙漂亮的手遊走在操控鍵上,不一會,前面就顯示出了李悠和陳竺的身影。
陳萬山看著牆上的投影,心裡直呼不妙,連忙讓人去把陳竺拉下去,又讓人去了後臺。
“傅…傅總?”
怎麼也沒想到,後臺操控的人竟然是傅宴西,傅家跟他們一直是合作伙伴,傅宴西在這是不是說明,傅家在插手陳家的事。
“咳咳,傅總,這是我的家事,傅總不必管到我家裡來吧?”陳萬山強壓住心裡的恐懼,只聽傅宴西冷笑一聲,沒說話,幾分不屑在其中。
“這事,我管定了。”
這一瞬間,艾酥覺得傅宴西的背後長出了兩個巨大的翅膀,這是什麼人間小天使的人設啊,不過下一秒傅宴西拍了拍她的腦袋。
“看清楚了嗎?”傅宴西無奈,艾酥只顧著盯著他出神,雖然有幾分開心,但是也不能展現出來,只能轉移話題。
“啊?少爺,你也沒讓我看啊。”艾酥抱著腦袋,委屈巴巴。
“真笨。”
這兩個人已經完全忽視了陳萬山。
陳竺的視線掃過人羣,冷冷的聲音響起像是判決著陳萬山和李悠的生死,陳萬山急得敲了敲柺杖,傅宴西他是動不了了,只能去把自己的女兒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