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動,心懷鬼胎算計(jì)別人,先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一個年長的警官把傅宴西提供的證據(jù)拿了出來,所有的一切都對上了,有理有據(jù),把傅宴亭的罪證一條條地列出來。
“有什么冤屈,回到警察局后再說。”警官帶著人走了。
警察局里,傅宴西穿著黑色的風(fēng)衣,大步進(jìn)來。
傅宴亭看起來像一下老了好幾歲,他看著傅宴西,眼里是藏不住的怒火。
“你來干什么?來看笑話?”傅宴亭斷定傅宴西就是來落井下石的,可惜他忘了傅宴西如果真的要折磨他,就不會讓警察來抓他,而是親手來抓。
“傅宴亭,真是野心不小啊。”傅宴西坐在傅宴亭的對面,他來警察局就是把一切都解決干凈。
“野心?那本來就是屬于我的!”傅宴亭剛想起身,就被兩個警察按住,傅宴亭像瘋了一樣,明明被壓在這里的應(yīng)該是傅宴西,而不是他傅宴亭。
“傅宴西。你知道我怎么用的你賬戶嗎?是你媽媽王尤婉女士,親手,親手把你的賬戶給我的。”傅宴亭大笑起來,一個連自己的母親都放棄了的人,傅宴西也算是可憐。
“是我讓我媽給你的,傅宴亭,你真是傻的單純。”傅宴西冷聲打擊,果然傅宴亭變了臉色,原來一切都是設(shè)計(jì)好的圈套。
傅宴亭徹底死心,眼中的野心消失下去。
“你好好在這里改過自新吧。”傅宴西離開,傅宴亭卻哭了。
從小到大,傅宴西都壓過他一頭,他什么都比不上傅宴西,長相,家世,能力,乃至沈眠都是對他死心塌地。
“傅宴西!你給我等著!”傅宴亭看著傅宴西的背影大喊道。
“須雯,我的那個梳妝盒呢?”周玉蘭有些著急,程須雯現(xiàn)在還在琴室練琴。
“你的梳妝盒我怎么知道。”程須雯沒有好氣,今天本來打算重新?lián)Q個地方,與艾酥眼不見心不煩。
“不對啊,誰動了我的梳妝盒呢。”
“一個梳妝盒而已,大不了重新再買一個。”程須雯被吵的不耐煩,周玉蘭只能安靜下來吩咐家里做事的人幫忙尋找。
“傅總,我找到這個了。”白助理拿出了周玉蘭的梳妝盒。
傅宴西接過梳妝盒,里面除了一些珠寶首飾,沒什么特別的,他看著白助理,有些不解。
“白總的身子骨本來一直都健康硬朗,卻在我出差的時候突然變成了植物人,程家母女倆雖然說是吃錯了藥才導(dǎo)致白總出車禍變成了這個樣子,但我是絕對不信的,果然讓我找到了這個。”
白助理把梳妝盒里的東西倒了出來后,里面有一張紙,下面還有一包藥。
“這個是在周玉蘭那兒找到的,這個上面是周玉蘭跟別人的書信來往,好像有些年代了,這個藥……是安眠藥,白總怕是吃了這個藥才出車禍變成植物人的。”
白助理握緊拳頭,傅宴西拿著那張紙。
“見字如晤,蘭兒你在程家再待一段時間,等我事情做完,傅家成了我的以后,你再跟程少爺離婚,相信我不會太久的。請你照顧好須雯,事情一完成,我就會回去的。”
關(guān)于傅家,難道,父親出車禍跟周玉蘭有關(guān)系?這個跟她來往的人究竟是誰?
“傅總,你看。”白助理接過紙,壓根不是程須雯爸爸的筆跡,而且程須雯的父親一直待在程家,跟傅家沒有往來,那么這個人可能還在傅家。
傅宴西看著窗外,Y市似乎有一張大網(wǎng),網(wǎng)住了這座城里的人。
“別找了,好好活著不好嗎?”傅宴西的手機(jī)突然亮了,彈出一行字。
“你是誰?”傅宴西立刻打字發(fā)了過去。
“我是誰跟你沒關(guān)系,但是,你繼續(xù)找下去,一定不會有結(jié)果的,而且后果你負(fù)擔(dān)不起。”傅宴西收到消息。
他負(fù)不起的責(zé)任?這個世間還不存在。
“郝云給我查個網(wǎng)址。”傅宴西撥通郝云的電話,郝云沒有好氣的嘀咕:“大半夜的擾人清夢,老板得加錢。”
嘴上抱怨,手上卻也沒閑著,飛速敲打著鍵盤。
根據(jù)那人的網(wǎng)址,郝云順藤摸瓜找到了一絲線索。傅宴西到郝云家的時候,就看見郝云的電腦上一團(tuán)亂碼,郝云臉色沉重,死死地盯著屏幕。突然電腦黑了下去,又突然亮了起來。
“老實(shí)一點(diǎn)!”
電腦上出現(xiàn)了這四個字。
郝云茫然的看著傅宴西。就連他郝云都破不了。
“老大?”
傅宴西面色沉重看著屏幕,這背后的人究竟是誰。
“周玉蘭暴露了。”F國一條繁華的街道里,一家咖啡廳,不見客人只有一群年輕人手指飛舞,敲打著鍵盤。一個身著唐裝的中年男人,冷冷地看著這群人。
“嗯。”
“準(zhǔn)備準(zhǔn)備回國吧。”終于中年男人開口了,馬上有人訂好了機(jī)票。
Y市。
傅宴西回來時,艾酥已經(jīng)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聽到聲音,艾酥突然驚醒。
“你回來了。”艾酥揉了揉眼睛,傅宴西抱著她。
艾酥感覺到傅宴西有些反常。
“怎么了?”
“沒事,就是有些累了。”傅宴西閉上眼睛,靜靜地靠在艾酥肩膀上。
艾酥沒說話,任由傅宴西抱著,認(rèn)識傅宴西這么久,第一次見到傅宴西露出這么無力的姿態(tài),艾酥才意識到,原來強(qiáng)大如傅宴西,也是需要依靠的。
轉(zhuǎn)眼到了艾酥與程須雯比試的那一天。
陳竺還有蘇媛早早地到了,等待著艾酥的到來。為了公平公正,顧微還特地舉辦了專場,邀請了不少各行各業(yè)的人當(dāng)觀眾,由此看出來,顧微對于收徒的重視程度。
沈眠挽著顧盛澤的胳膊進(jìn)來了。
這個畫面像一塊石頭投擲進(jìn)了水中,濺出層層漣漪。
“沈家小姐!”沈眠追求傅宴西的事,是人盡皆知,現(xiàn)下卻是挽著顧盛澤的胳膊。
“請問沈小姐,之前你一直向大眾展示自己對傅宴西傅總的死心塌地,如今是另尋新歡了嗎?”媒體的話鋒尖銳。
沈眠與顧盛澤對視著,而后亮出戒指。
“蹉跎半生,方知伊人珍貴,只是之前愛錯了人而已。”沈眠沒了病態(tài)的感覺,看起來陽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