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顏特別特別后悔那天沒有將司爵的樣子給錄下來,要是錄下來的話絕對又是一個威脅他的籌碼,要是那些愛他愛得要死的人看到他那天的樣子絕對是會幻想破滅,三觀盡毀!
這是他們的總統嗎?是嗎?
在遇到姒顏之前,司爵給人只有兩個字的印象:高冷。
在遇到姒顏之后,生生被逼出了各種特質:呆萌,炸毛,傲嬌,撒嬌,無賴。
姒顏挑釁司爵:你應該謝謝我。
司爵的回應:嗯,謝你一輩子!
從那天以后,司爵就拒絕和姒顏說話,無論姒顏怎么逗他,他就是不搭理姒顏,不過姒顏保姆的工作還是需要做的,但就比較機械了,做好了事情就可以撤,不需要和司爵嘰嘰歪歪,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嘰嘰歪歪的日常,現在的她很不習慣。
“誒呀,我都和你道過歉了,你一個總統,一個大男人要不要這么小氣?我那不是形勢所逼嗎?而且是你自己答應的,你生氣了兩天半也夠了吧?”
姒顏趴在桌子上看著正在處理公事的司爵絮絮叨叨地說。
司爵沒理。
“你要怎么樣才不生氣?”姒顏郁悶。
司爵連抬眼都沒有。
靠!怎么這么難哄啊?趴在桌子上想了一會之后姒顏起身走到了司爵的面前,拍了拍司爵的肩膀,司爵抬起頭看向她,結果剛一轉頭就愣住了,他親到了姒顏的嘴唇,他完全沒想到姒顏會靠他這么近。
隨即姒顏迅速撤離沖他比了一個v的手勢,“不理我沒事,反正我親到了,你繼續高冷吧,我走了,下次再來親你。”
姒顏邊走邊說,“距離我不當保姆也沒幾天咯,很快就可以解放了,我再堅持幾天就行了,不說話就不說話,拉倒。”她顯得很輕松,似乎絲毫不在意司爵的情緒。
司爵就瞪著她的背影氣得咬牙。
“你回去之后搬家。”司爵終于對姒顏說話了。
姒顏轉過身愣住,“什么?搬家?為什么?”剛問完她就想起來了,“那天在我家樓下你是不是遇襲了?”
“嗯,有人盯上了,你們搬家比較好。”
“可是如果你經常來我住的地方,我搬多少次家都沒用啊。”姒顏說的是實話,她每次搬家都是因為司爵,如果從今以后司爵再也不出現了,那么搬家就有用。
要是司家還是時不時就出現在她的住處,那么搬多少次家都是沒用的,盯著司爵的人一定會找到她的新家。
“你搬了新家之后我就不去了。”司爵沉默片刻后回答。
“我不是這個意思。”姒顏感覺自己說錯話了,但她說的是事實。
這家伙不會是又生氣了吧。
“我知道,我去你的住處的確是會造成你很大的困擾,對你和橙橙的人生安全造成很大的影響。”司爵的臉色認真并沒有在開玩笑的意思。
姒顏不知道司爵在表達什么意思?
是要和她老死不相往來嗎?
之前幾次都說再也不往來了,可是還是往來了,所以她并不是很在意這句話。
“對了,那一次出了什么事?怎么那么一下子就結束了?而且你們明顯是發生了槍戰。”姒顏不只是因為好奇那晚發生的事而是比較擔心,想要了解事情的詳細情況。
司爵想了想后對姒顏解釋。
原來那天他下樓之后發現不對勁,對于危險他很敏銳,畢竟遭受過無數次的暗殺,稍有異動就能引起他的注意。
對方開著車,有人坐在車內朝他射擊,盡管他已經避開兩槍,但因為身上有傷,虛弱不堪,中了槍,不過也盡量避開了要害,好在厲澈及時出現開車撤離,很久才甩掉對方的車,他們便躲藏在了一個秘密的地方,第二天才返回。
那個時候司爵已經昏迷不醒了,哪里還能接電話,厲澈也不敢接司爵的電話,他擔心司爵的狀況根本無暇顧及到手機。
第二天帝爵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之后也懶得打回去,畢竟他還在生氣。
姒顏聽完他的描述只覺得越想越害怕,當時那樣的情況,若是對方人多一點,或者是狠一點直接弄一個炸彈過來,司爵不就完了嗎?她緊張地抓住司爵的手關切地說,“你以后還是不要單獨來找我了,太危險了,你說得對,你不能來我的住處了。”
司爵一個人出門真的是太危險了,之前的幾次沒事算是僥幸了吧。
“我懷疑除夕夜前后攻擊我的是一撥人,或者后者知道我之前受了傷,否則不會那么的巧。”司爵分析道。
“應該是。”姒顏點點頭認同司爵的分析,“所以你真的得小心,不要沒事都覺得不會有事,上一次我為了保護你差點就掛掉,怎么就有這么多人追殺你?你知道是誰嗎?”
“多少知道一點,不過一撥撥不一樣。”司爵苦笑一聲。
在他還沒有當上總統的時候都經歷了很多場暗殺,差不多都習慣了。
“你打算什么卸任?”
“十年一任,我還需要四年。”四年啊,不知道還要經歷多少次刺殺。
這些刺殺都算是小打小鬧,若是他們真的要他死的話,一個炸彈就足夠了。
“那四年之后你是打算連任呢還是就這么算了?”姒顏覺得既然當總統這么的辛苦那就不要當了,像她這么懶的人著實是不喜歡這樣的事,還是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
“我能不能活得到四年以后還不知道呢,不著急考慮這個問題。”司爵笑笑,顯得很不在乎。
但是姒顏聽到這話就很不高興了,“什么能不能活到?你必須活到啊!你不是很厲害的嗎?要是活不到你就是大慫貨!我會嘲笑你的。”
聽到司爵說可能會在四年之內死去,姒顏的心就揪成一團。
然而司爵卻是沒有馬上說話,他走到窗邊,看著外面光禿禿的枝椏,良久之后開口,“你不知道,我還欠了一條命。”
“什么?”姒顏聽不清楚。
“沒什么,你去找橙橙吧,這么久沒見了,橙橙也想你了。”
聽到可以見橙橙姒顏并沒有很激動,她努力回想司爵剛才說的那句話,卻始終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