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還在生氣嘛,你剛才就那樣走了,我都不敢來找你。”姒顏埋在他的懷里悶悶地說。
司爵更是內(nèi)疚了,“是我不對,不該和你發(fā)脾氣。”
“是的,就是你不對,怎么脾氣那么大,我都和你解釋了也不聽,非得和我生氣,我也是有脾氣的呀。”姒顏在司爵的懷里拱了拱,將司爵抱得更緊,“以后不可以這么和我生氣,我有點害怕。”
“怕什么?”司爵摸了摸她的頭發(fā)。
但是姒顏沒有回答,司爵就更加好奇了,“回答我,怕什么?”
“怕你不要我。”姒顏的聲音更悶了,是直接埋在他的胸膛上說的,一開始司爵還沒有聽清楚,回想了一下才想到姒顏說的是什么話。
他輕笑一聲,“不會的,我最多就是發(fā)發(fā)脾氣,你也知道我脾氣很不好是不是?”
“知道就好,脾氣差死了,怎么會有脾氣這么差的人,每次都要我哄,很累的好不好?”姒顏抬起頭瞪著司爵。
“嗯嗯嗯,我怕脾氣不好,是我的錯。”
見司爵這么好說話,姒顏也沒有得了便宜還賣乖,她不想和司爵吵架,每次和司爵吵架都會很難受,一般如果司爵愿意和她說話的話那就是沒事,要是司爵不想和她說話的話,那就是事情嚴(yán)重了,絕對不會簡單就算了的。
“我不冷了。”姒顏看著司爵說。
“嗯,不冷了就好。”司爵摸了摸她身上,的確已經(jīng)暖和了不少。
“你這么晚還在做事?”姒顏看了一眼辦公桌,上面攤著文件,之前的確是在忙。
司爵點點頭,“反正也睡不著,我就來處理事情了。”
姒顏皺著眉頭看著他沒有說話,司爵見她這般立即擔(dān)心起來,“怎么了?”
“是不是工作其實很緊張,但你還在擠時間和我們出去玩,你不是睡不著才來處理事情的,你是本來就要處理這些事情,是不是?”姒顏盯著他看,不打算給他說謊的機會。
司爵嘆了一口氣,摸了摸姒顏的頭,“被你猜對了,還是我的顏汪汪聰明。”
“這么辛苦,要不……”姒顏頓時心疼了,司爵每天都這么累,這么忙,還要擠時間陪她出去玩,她哪里忍心。
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司爵打斷了,“沒有關(guān)系,等我們出去的哪一個星期,我可以好好睡覺,也算值得了,沒事,只要你心疼我就好了,我就動力十足。”
“那我在這里陪你,不讓你一個人孤單地在這里。”
司予猶豫了鞥一下答應(yīng)下來,“好的,你就在這里待著。”
他知道他讓姒顏回去姒顏也是不會回去的,那就讓姒顏在這里待著好了,等一下姒顏肯定會睡著的,以他對姒顏的了解,估計不需要一個小時,姒顏就會靠在沙發(fā)上睡覺。
但是這一次,司爵猜錯了,一個小時過去了,姒顏沒有睡,強撐著陪著司爵,司爵讓她可以睡覺,她不聽,就是要醒著陪司爵,司爵在辛苦地工作,她怎么可以舒舒服服地睡覺。
“真是拿你沒有辦法,那我只能也去睡覺了。”司爵抱起姒顏回到臥室。
如今的司爵沒什么精力和姒顏滾床單,實在是太忙了,加上姒顏本來就來大姨媽,司爵已經(jīng)算好了,現(xiàn)在來大姨媽有一個好處就是等出門之后姒顏的大姨媽就走了,到時候就可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
司爵這幾天是真的很忙,為了將時間空出來,就務(wù)必要將一天當(dāng)做兩天來用,不只是司爵忙,其他人也顯得很忙,不過總統(tǒng)都這么忙了,他們也不能有什么怨言。
姒顏則是帶著橙橙和墨墨去找周予,因為和周予打過電話了,所以周予就在家里等著,并沒有去公司上班,姒顏還開玩笑說會不會耽誤他工作,結(jié)果周予說橙橙比較重要。
橙橙真的是很久沒有看到周予和小肆喵了,所以特別想念他們,一到周予家里,就沖過去抱了一下周予,“周予叔叔,橙橙好想你!”
她是真的很喜歡周予,以前的時候就很喜歡,有了小肆喵之后就更加喜歡了。
“我也很想橙橙,橙橙長高了。”周予看著橙橙,的確是長高了,而且長了不少。
“周予叔叔,小肆呢?”橙橙滿屋子找小肆。
“估計在里面曬太陽呢。”
橙橙順著周予指的的方向去找小肆喵,隨即就聽到一聲喵叫,夾雜著一絲興奮。
看來橙橙是找到了小肆喵,有了小肆喵橙橙就滿足了,估計就和小肆喵玩了。
墨墨看著周予喊了一句周予叔叔,周予沖墨墨點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墨墨長得太像司亦白了,所以周予看到墨墨并不熱情,和對橙橙形成鮮明的對比。
“最近還好嗎?胃還有疼嗎?有好好吃飯嗎?”姒顏坐下來就問了三個問題,問得周予哭笑不得,“感覺你在審問犯人。”
“我這是在關(guān)心你,嚴(yán)肅一點,不要嬉皮笑臉的!”
“好好好,我嚴(yán)肅,最近還好,胃也沒有經(jīng)常疼,有好好吃飯。”周予回答了每一個問題。
姒顏滿意地點頭,“這還差不多。”
墨墨在這里待得有些尷尬就跑去找橙橙和小肆喵玩了,留下姒顏和周予兩個人。
“最近你和總統(tǒng)怎么樣?什么時候結(jié)婚?”
“結(jié)婚?還早吧,估計不會這么快,他很忙,其實對我來說,結(jié)婚不結(jié)婚已經(jīng)不重要了,畢竟孩子都已經(jīng)生了。”姒顏不太在意婚姻這個形式,她和司爵就這樣相處也是不錯的。
周予卻是不贊同,“那不行,婚姻還是需要的,要不然別人看你的目光會不一樣,不能沒名沒分地跟在總統(tǒng)的身邊,既然他愛你,那么就應(yīng)該給你一個名分。”
他覺得這兩者之間是不沖突的。
“你呢?最近有遇到合適的人嗎?”姒顏轉(zhuǎn)開了話題。
“我不需要什么合適的人。”周予回答得很是冷淡。
姒顏看著他這樣嘆了一口氣,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從周予的身上感受到一種很特別的氣質(zhì),她說不上來這種氣質(zhì)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