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項父弄明白事情經(jīng)過以后,非常鄭重的跟白嫣然道謝:“謝謝兩位。”
“客氣了,就算是路人我們也不會視而不見,更何況我哥哥跟項先生還是合作伙伴。”白嫣然義正言辭道。
項父頓時對白家這兩位兄妹觀感更好。
警察那邊的結(jié)果很快出來,那四個人都是本地的小混混,有人出了一大筆錢讓他們做這件事,于是他們鋌而走險觀察了好多天才等到機會,但是沒想到被白家兄妹破壞。
等警察問清楚雇用人的細節(jié)以后,確定始作俑者是盧柏立。
項櫟櫟因此出了一身冷汗。盧柏立的目標一直都是沈家相關的人,雖然也給項千秋寄過恐怖快遞,但是項千秋的處理方式太輕描淡寫,加上項千秋本身能一個打一片,所以她跟沈珉桓都沒有放在心上,但是偏偏盧柏立把目標放在了項千秋身上。
如果項千秋真的被盧柏立綁架,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媽媽?”最先感受到項櫟櫟恐懼的人是被她抱著的項子恬。她情緒不高,但是感受到母親抱著自己的手在發(fā)抖小心翼翼的伸出小手握緊母親的手。
項櫟櫟壓下恐懼跟女兒笑了笑。
而項父,對盧柏立的存在一知半解,只當兒子曾經(jīng)惹過他算是尋仇,所以也沒有多想,他感興趣的是白嫣然跟白陵川救下項千秋的視頻。看到白嫣然干凈利落的抽暈四個歹徒以后,非常感興趣的詢問這個姑娘:“白小姑娘,你多大了,結(jié)婚了嗎?對配偶有什么要求沒有?”
白嫣然被問到以后整個人都懵了,于是只正襟危坐的回答:“我……今年23,還沒結(jié)婚,配偶……沒想過啊,合適就行……”
項父想了想認真道:“那你覺得我兒子怎么樣?”
白嫣然一時沒明白,滿臉茫然的望著項父丟出一個字:“啊?”
項櫟櫟已經(jīng)從哥哥差點被盧柏立綁架的恐懼中走出來,此時聽到父親的問題以后只想捂臉。
項子恬顯然也明白項父的意思,一想到白嫣然有可能成為自己的舅媽以后,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項父沒有留意女兒跟孫女,猶自推銷起了項千秋:“我兒子還是可以的,你這個年紀現(xiàn)在結(jié)婚有點小,等過兩年可以考慮一下我兒子,你是練過跆拳道是吧,千秋練過空手道泰拳,你們肯定會有共同語言,他這個人對女孩很好的,我們家也非常寬容,兒媳婦想不想生孩子不重要,想要幾個也不重要,女孩也有繼承權,絕對不會受到為難,我特別欣賞你,你可以考慮一下,你是白家的小姑娘吧,你爸爸我也認識,你可以回去問一下我項家……”
白嫣然無助的扭頭看項櫟櫟。項櫟櫟接到他的目光匆忙上前阻攔父親:“爸,可以了可以了。我哥跟白小姐認識呢。人家兩個人要是真有意思哪能讓你介紹啊。”
白嫣然忙不迭點頭:“是啊,認識的認識的。”
項父被女兒攔下來,也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多事了,咳嗽一聲裝作沒事發(fā)生:“行了,等你哥回來讓他來找我,我先去忙了。”
“好。”項櫟櫟親自把父親送出門。項子恬站在原地看了白嫣然一眼,因為她沒有答應跟舅舅在一起,倒是讓她不那么討厭。
等到項櫟櫟回來,白嫣然忍不住好奇道:“你爸爸說你們家女兒也有繼承權是真的?”
項櫟櫟點頭:“對啊,我爸讓我跟我哥哥一起去公司,不過我不喜歡,就去學了獸醫(yī)。”
“哦。”白嫣然恍然大悟,感慨道:“你們家真不錯。”
“所以,你心動了嗎?”項櫟櫟打趣道。
白嫣然匆忙擺手:“沒有沒有,我還小沒到結(jié)婚的年紀。”
項櫟櫟也不再多問,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沈珉桓。她覺得既然哥哥能被綁架,那沈家相關的人或許也有可能。
沈珉桓聽完更是一臉嚴肅:“等我,我馬上過去。”
“好。”項櫟櫟應了一聲。
知道爸爸要過來的項子恬狠狠的松了一口氣,然后叉腰瞪了白嫣然一眼囂張道:“我爸爸要來了,而且我爸爸媽媽很快就要結(jié)婚,恬恬已經(jīng)同意了,女人,你哥哥已經(jīng)沒機會了,放棄吧,哼!”
白嫣然忍不住捂嘴笑了一聲:“你怎么不喊我壞女人了?叫女人怪怪的。”
項子恬皺了皺鼻子,認真道:“雖然恬恬不喜歡你,你也惹過恬恬,但是這次你救了舅舅,就不壞了,恬恬原諒你了,但是事情一碼歸一碼,恬恬還是不!喜!歡!你!哼!”
白嫣然頓時覺得小孩怎么能這么可愛,小心翼翼湊過去,蹲下把手伸出來:“我上次雖然是故意的,但是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知錯就改,加上這次救了你舅舅,我們握手言和成為朋友好不好?”
白嫣然雙手發(fā)光,項子恬皺著一張包子臉看她,許久以后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好吧,那就原諒你這一次好了,你記住,以后要做一個好人,不要隨便惹小孩生氣!”
“好的好的,我記住了。”白嫣然笑呵呵的湊過去蹭了蹭項子恬的臉。
已經(jīng)打完電話的項櫟櫟看兩個人的相處模式忍不住想捂臉。
比沈珉桓先過來的是項千秋跟白嫣然的哥哥,他們一個被迷藥迷暈,檢查藥物對身體沒有影響以后醒來就準許出院,白嫣然的哥哥純粹是因為見義勇為被刀劃傷了兩道傷口,因為躲開的及時,傷口不深,上了藥連針都不用縫,醫(yī)生說修養(yǎng)一段時間連疤都不會留。
于是兩個人就回來了,只不過回來的時候,項千秋站在離白陵川距離最遠的地方,即便有救命之恩,也用周身的氣質(zhì)跟表現(xiàn)訴說著自己對這人的不待見。
項櫟櫟也第一次見到了這位白嫣然傳說中的哥哥。
白陵川周身氣質(zhì)冷漠,表情不茍言笑,看上去是極為自律的那種人,很難想象會像她看到的監(jiān)控一樣沖出去救下哥哥。
白嫣然只看了一眼兩人的相處模式就忍不住好奇,因為看哥哥之前的表現(xiàn),好像跟這位項總的關系還不錯,至少她認識的人中沒有一個值得哥哥豁出去命去救,而項櫟櫟也發(fā)現(xiàn)自己的哥哥情緒非常奇怪。
“你們怎么了?”兩個妹妹異口同聲的問。
白陵川平靜的看了妹妹一眼沒有說話,項千秋皺了皺眉頭回答道:“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