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鳶的目光狡黠,眼尾飛揚,更添了幾分嬌俏。
“他結(jié)婚了。”
這種事司暻容只是一笑帶過,比起林楠,他現(xiàn)在更在在乎身下的女人。
“聽到我說話沒有。”感覺到男人還有靠近了一下,蘇鳶不由皺眉,“以後你可不能隨意奴役人家了。”
司暻容的手指勾在蘇鳶的下巴上,輕吐兩個字,“遵命。”
他這樣乖乖聽話的模樣,惹的蘇鳶得意的笑了好一會。
誰能想到呼風(fēng)喚雨的司暻容,在她身邊就像是一隻小綿羊?
可是,下一秒,蘇鳶就知道自己錯了,錯的離譜。
司暻容半瞇著眼睛,貪婪的趴在她的耳邊,輕笑一聲,“以後我奴役你。”
蘇鳶伸出手指,將男人的臉推到一邊,開始轉(zhuǎn)移話題。
她擰眉,把安夏經(jīng)歷的事情說了一遍,果然,司暻容的猜想也是陳啓龍。
“現(xiàn)在怎麼辦?”蘇鳶垂眸,一絲挫敗覆在臉上。
“我會繼續(xù)追查他和蘇冉下落。”
蘇鳶點頭,“現(xiàn)在只要找到了他就一切都好辦了。”
司暻容在她額上輕輕落了一個吻,隨即把人放在自己的腿上,兩人各做各的竟也沒有覺得尷尬。
林楠端著咖啡想進去,可是從門縫裡便看到了溫馨的一幕。
他脣角勾笑,剛剛司總分明不是真心要咖啡。
不過是忽然撞見了蘇鳶,一時尷尬。
想著,他又將咖啡端回茶水間,回到位置上,依舊盯著自己的紅本子傻樂。
衆(zhòng)人追查陳啓龍的事情一刻也沒有耽誤,可是陳啓龍就像是消失了一般。
這段時間,易苗苗送了一張請柬到蘇氏,誠摯的邀請?zhí)K鳶參加她的二十歲生日宴會,還順帶邀請了司暻容。
原本蘇鳶還覺得司暻容和易樹森是勁敵,這樣未免尷尬,不過易樹森竟然也親自派人送了請柬到昊天。
可見他對這個女兒的寵愛。
前廳便是簽到獻禮的地方,蘇鳶將禮物放在衆(zhòng)多禮物中,才洋洋灑灑的寫上“司暻容夫婦”幾個字。
司暻容垂眸看著她認(rèn)真的樣子,不由失聲一笑。
“寫的不好嗎?”蘇鳶回頭,撞進他深邃的目光中,不由的疑惑。
可是男人不說話,摟著她的腰身便往裡面走。
兩人一同出現(xiàn)在酒店,不由的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順帶了引來了記者的鏡頭,距離兩人婚變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除了寧華玉的葬禮,就沒有沒有見過兩人合體。
輿論屢禁不止。
剛剛站在宴會廳門口,就聽到悠揚的音樂傳來,裡面的裝飾更是富麗堂皇。
蘇鳶不由驚歎,皇家公主的生日宴會不過如此吧。
灑金的進口玫瑰從門口一直延伸到禮臺上,各式的裝飾,更是見得易樹森對易苗苗的偏愛。
商業(yè)名流,業(yè)界大腕,各個身著光彩照人的禮服,燈光撒在衆(zhòng)人身上,像極了頒獎典禮。
不過身邊的司暻容見慣了這樣奢華的場面,不由的擰眉,若不是蘇鳶勸他來,他纔不屑於參見這樣的酒會。
人羣中的易苗苗一眼就看到了蘇鳶,不由的撇開衆(zhòng)人,奔到她身邊。
“蘇姐姐,你可算來了。”她嬉笑著攀上蘇鳶的手臂,“那羣人可無聊了。”
除了吹捧她,就不會說其他的,她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蘇鳶輕笑一聲,“你都二十歲了,我還總以爲(wèi)你才十八歲呢。”
想起和易苗苗的初見,蘇鳶哭笑不得,不過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她還是挺喜歡這個大大咧咧的女孩子。
“我年年十八。”
她輕笑一聲,說著餘光瞟了一眼冷冽的司璟容,見他沒有要拒自己千里的意思,也友好的遞上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