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假被駁回了,慕風很生氣,沖到慕如琛的辦公室里的時候,發現慕如琛不是在工作,而是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了!
呵呵,他兩個月沒來公司了,來公司還不到一個小時就打算走了?
慕風一臉的不滿,“老二,你最近是不是太囂張了?”
慕如琛聳肩,“有么?”
“你多久沒有來公司了?”
“公司有你們,我擔心什么?”慕如琛說得很坦然。
“所以你讓周防我們兩個人來到公司做副總,就是為了自己可以請假?”慕風更加生氣。
慕如琛點頭,“小夏懷孕了,我要回去照顧她。”
“我說老二,你到底要休息多久?在公司誰才是總裁啊?誰才是董事長啊?”慕風對他的態度相當的不滿,“我已經兩個月沒有休息一天,你到底有沒有同情心啊?”
“你也想休息?”
“廢話,當然想!”
“那你讓司閱懷孕吧,然后我放你是十個月的假!”
“……”慕風徹底怒了,“你是因為我跟周防都不喜歡女人,你才故意這么拉攏我們的啊!”
這樣就可以沒有婚假,沒有陪產假,甚至也沒有蜜月,沒有亂七八糟的事情。
慕如琛笑而不語。
“慕如琛,你這個吸血的資本家!”慕風指著他,“從現在開始,我要跟你絕交一天!”說完,狠狠地走出辦公室。
慕風來到自己的辦公室,看到司閱在花花,原本想摔門的,但是卻還是輕輕地關上了。
聽到聲音,司閱抬起頭,看向慕風。
“大哥,你生氣了?”司閱看著他發硬的臉,“我哥沒同意你的假期?”
“別跟我提這個人,我已經跟他絕交了!”
慕風的亞麻色的長發散著,被慕風煩躁地揉得有些亂。
關于慕風的頭發,之前,他假裝跟章小茶交往的時候,其實根本就沒有剪短,也沒有染成黑色,而是帶了一個假發。
后來他受傷,司閱照顧他的時候才發現的。
不過,那時候,司閱的感受不是生氣,而是想,太好了,他沒有剪。
相處這段時間,慕風也沒有對他做任何的異常舉動,每天像是兄長一樣照顧他,好像他們之間只是比普通的兄弟要親密一點的兄弟一樣。
慕風也不是一定要休息,只是司閱突然收到了同學們的邀請,說讓他參加同學會聚會,雖然是中學的聚會,雖然大家已經很久沒有聯系了,但是司閱想參加。
曾經有很多欺負他人,看不起他的人呢。
而慕風想陪司閱參加,曾經欺負司閱的人,慕風要親自教訓。
但是他沒有假期!
“大哥,你在公司工作吧,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我不跟他們動手的,”司閱笑得一臉自豪,“同學會嘛,每個人都是吹自己有多厲害的。”
他三四年前參加過一次,雖然那時候,他已經是世界聞名的油畫大師了,但是因為很少露面,所以大家都不知道,都以為他是一個無業游民。
而他也沒說什么,只低頭吃飯,吃完就走了。
這次,他覺得,有必要亮出自己的身份來壓一下他們了。
“沒關系,我陪你去,沒有假期我就翹班,老二敢扣我工資,我就打他!”慕風一臉的得意,“不管怎么說,我也是哥哥!”
“真的不用了,”司閱笑著,“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你是擔心沒有辦法介紹我?”慕風笑著,“很簡單啊,我是你堂哥。”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司閱只是不想因為自己無關緊要的事情而給他們添麻煩,僅此而已。
“不管你是不是,我已經往這方面想了,如果不想讓我繼續亂想的話,就讓我陪你一起去。”慕風威脅。
“我……”
“不然,我就認為,你是嫌棄我,覺得我們的關系見不得人!”
“……”司閱沒有話說了。
慕風走過去,揉揉司閱的頭發,“我想陪你去,我也想看你教訓那些人,而且,我每天都工作,快要煩死了,就當出去透透氣吧?”
司閱低頭,他的溫柔,讓司閱的心里很暖,“好。”
“你在這里繼續畫畫,我還有一個會議要開,之后我們去吃飯。”
“哦。”
慕風揉揉他的頭發,然后拿起文件離開了。
這些天,慕風似乎已經習慣了穿襯衣打領帶,他原本是一個自由隨心的人,但是現在,竟然也開始了上班的生活,每天早上也會因為快要遲到而著急,也會因為想下班而沒有到下班時間而煩躁。
司閱知道,慕風是因為他才改變的。
他欠慕風的,不僅僅是關心和照顧,而是整個未來。
坐在畫架前,司閱繼續畫畫,然而這時,他的手機卻響了,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喂?”司閱接聽。
“司先生,你好。”電話那頭的聲音,是經過處理的聲音,根本就聽不出原本的聲音。
“你是誰?”司閱不理解。
“我是來指點你人生的好心人,”對方笑著,“我知道你是慕如琛的弟弟,一直到你是一個天才的畫家。”
“我的人生不需要你來指點。”司閱氣呼呼地說著。
“司先生,你果然單純,”對方笑著,“明明是慕玄寅的兒子,但是不但從小沒有得到過一點他的照顧,現在,卻連他的公司都沒有你的份,司先生,我真替你感到悲哀。”
“所以你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司閱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慕風桌子上的電話,撥通了慕如琛的手機。
電話接通,司閱將司機手機開成免提狀態。
“公司和財產,我都不稀罕,而且,這些也跟你沒有關系,你打電話過來,到底有什么目的?”司閱不客氣問。
“司先生,你生氣了?”對方冷笑著,“怎么,我說到你的痛處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司閱追問。
“你想不想要要回屬于你的東西?”對方笑著問,“難道你就不想成為像慕如琛那樣的人嗎?名利財富地位,這些你都不想要嗎?”
“你想讓我跟我哥搶公司?”
“不是搶,而是拿回屬于你的那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