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然明顯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事情,要說是自己母親跟柳清跟自己爹爹的那件事情就算了,但是連自己五年前的那件事情,也有人在柳家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人?他的目的是什么?他跟柳家到底有什么關系?
但是好像柳家的人并不知道,在他們做了那些錯事之后,還有人在后面給他們收尾。恐怕柳家后面的這個勢力并不簡單啊,她相信自己手下弒魔閣的情報網,感覺自己好像走入了一個四處雜亂的迷宮,一點頭緒都沒有,看來她需要一個突破口才可以,只是背后的人做得那么滴水不漏,真的能讓他們抓到破綻么?
“主子,要不我們直接把柳明遠給抓來不就好了,哪那么麻煩啊。”青魚本來就是個急性子,對于這種難以處理的事情,她就贊成暴力解決。狠狠的折磨他,看他還不老老實實的交代。
“主子,我覺得青魚說的確實有些道理,依照我們現在的情況,得到的證據真的很少很少,要再繼續追查下去,恐怕……”紅綿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本來以為輕輕松松就能搞定的事情,結果兜了那么大圈,最后還是這樣的結果。
季安然垂下了眼簾,似乎在思考她們兩個人說的可行性。如果說,在柳家的后面真的還隱藏著一股暗勢力的話,那么從他做的那些事情可以看出,他完全是在維護柳家,那么,她們去抓人的話,真的會有那么順利嗎?
“主子,我回來了。”落凡用力的推開門,氣喘吁吁的看著房間里面的三個人,徑直跑到桌子前開始喝水,真的是渴死他了,從來沒那么累過。
“落凡,怎么樣,有什么線索么?”青魚搶過落凡手中的茶杯,眨巴著渴望的眼神看著他。
落凡怎么都搶不過她,沒辦法,認命的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緩了口氣,對季安然說道:“主子,我今天還真的有收獲。”
落凡的話才說完,青魚就迫不及待的追問,“什么發現,怎么發現的,在那里發現的,你發現的又是什么……”
“閉嘴。”落凡惡狠狠的兇了一聲,哪來的那么多問題啊,打斷他的話就算了,還一個勁的廢話。“等一下,我想想,都怪你,害我不知道想到哪里了。”
青魚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好不好,她只是非常的好奇而已嘛。
“哦,想起來了,主子,今天我跟蹤柳明遠,發現他去了望風崖,在上面整整待了兩個時辰。”
“望風崖?”季安然記得,那里是一處很高的懸崖,基本上不會有人會爬到上面去,而且附近也沒有人家,柳明遠到那里去干什么?
“落凡,他去那里做什么?”紅綿也發現了不對,急忙問道。 Wшw ?ттκan ?¢ o
“我也不知道啊。”落凡無奈的搖搖頭,從桌子上拿起自己的茶杯,狠狠的灌了一大口,娘的,他蹲在外面風吹日曬的,口渴死了。
“啪,笨蛋落凡,你就不知道跟上去看看?”青魚一巴掌打在落凡的頭上,結果就導致了落凡咬到了自己的舌頭,怨恨的瞪了她一眼,青魚這才發現自己好像闖禍了。“咳咳,那,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青魚有點心虛,本來她就有點粗線條,剛才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落凡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這算是什么事啊。
“落凡,你為什么沒跟上去?”季安然很清楚,落凡是他們幾個中輕功最好,隱匿技術最好的人,基本上沒什么人能察覺得到他在暗處,那么就是望風崖那里有問題了。
“主子,你不知道啊,望風崖附近隱藏著高手,而且還不止一個,我也就只能遠遠的站在一公里以外,再想要靠近就非常的困難了。”想到這里就氣,落凡不敢說自己隱匿的功夫是第一的,但是這次的事情真的給了他很大的打擊啊。
果然,看來她要親自去走一趟望風崖了,那里到底隱藏著什么?“落凡,你時刻注意柳明遠的動向,我走一趟望風崖,還有,你記好,他每次去望風崖的時間。”
“是。”落凡認真的應了一聲,該死的老家伙,都那么老了,還折騰什么啊,不怕把小爺給累著啊。唉,跟蹤人也是一個技術活啊。
“紅綿,青魚,調查一下,這些年,柳明遠跟哪些人交好,或者暗地里跟哪些江湖上的人有聯系。”這里面絕對有問題,但是到底問題出在哪里,季安然也不敢確定。
“是。”
季安然出了玉錦樓之后,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到處亂晃,現在她的腦海里亂成了一團,這些東西交錯復雜,她要從新理清才可以。
“碰。”
“對不起。”季安然突然被人撞了一下,抬起頭就看到一個年輕人急急忙忙離開的樣子,也沒有多在意,轉過身子,一張臉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愣是把她嚇了一跳。
“安然,你真不乖,不乖乖在家里呆著,跑出來害我一通好找。”來人真是上官煜,扁著嘴,一副被人拋棄了的可憐樣,讓季安然磨牙再磨牙。
不想搭理他,季安然轉過另外一邊想要離開,但是上官煜好像知道一般,立即移到她的面前將她擋住,最后就變成了,季安然往左,上官煜就往左,季安然往右,他也跟著往右。
最后季安然實在受不了了,惡狠狠的瞪著上官煜,“你有完沒完,閃開。”
本來就火大得很,這個家伙還在這煩她,要不是顧及這一些,她真的很想將上官煜的腦子撬開,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構造的,或者是想要知道,他纏著自己到底想得到什么,或者其他的東西。
“安然,走,我帶你出城看風景去。”對于季安然的橫眉豎眼,上官煜已經可以完全做到無視了,扯著季安然的手就往自己的馬車上拽。氣得季安然是心肝脾肺都疼了,當著那么多的人面,又不好發作,這個家伙現在說風就是雨,只好任他拉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