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禹皇上,您國的鎮(zhèn)南王爺看到了我國公主的容貌,必須娶我國公主。”爾敏站在大殿中間,義正言辭的說著。
至于為什么鬧到上官皓這里來,就是因?yàn)檫@個小丫鬟,非要讓上官煜娶樓郡夢,上官煜不搭理,最后非要吵到了上官皓這里來,就是為了給樓郡夢討回一個公道。
“胡鬧,本王每天都看那么多女人,難道都要讓本王娶了不成?”上官煜摟著季安然站在一旁,一臉的不耐,對于爾敏這樣無理取鬧的行為,他覺得簡直是浪費(fèi)時間。
季安然對上上面上官皓的眼睛,無奈的笑了笑,這個真的不能怪她好不好,完全是意外啊,誰知道她的面紗會掉下來,早知道就不看她就是了,哪里還會鬧成這樣。給了一個無能為力的眼神給上官皓,這個她是真的沒辦法,上官煜的脾氣,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殺了她了事。
“那個,樓太子,你怎么說。”上官皓也覺得這個說法有點(diǎn)牽強(qiáng)了,那萬一有個乞丐看見了,難道也要讓他娶了公主?這種實(shí)在說不過去的理由……
樓君炎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剛才他就像一個旁觀者一樣,看著他們在這鬧,等他們吵完了再說。“東禹陛下,我南梁確實(shí)有這么一條規(guī)矩,公主的容貌不能隨便讓男子見到。”
爾敏一副我沒說錯吧,得意的看著季安然,這樣的話公主就能如愿以償了。不過今天還多虧了這個女人在不然鎮(zhèn)南王也不會過來,最后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了。
“皇兄,要娶你自己娶,小弟我對這個可不感冒。”上官煜一副你別想逼迫我的樣子,抱著季安然又遠(yuǎn)離了樓郡夢一些,深怕扯上什么關(guān)系。
上官皓的嘴角抽了抽,我的弟弟啊,又不是他看見人家公主容貌的,塞給他算怎么回事再說了,人家公主喜歡的是你,真心的不關(guān)自己什么事情啊。現(xiàn)在上官皓還真不知道怎么辦了,指婚嘛,自己的弟弟什么脾氣他知道的。只怕人家公主還沒進(jìn)門就被他扔出去了,到時候丟的可不是公主的面子了,南梁王只怕也不會罷休。
你說,不指婚吧,人家確實(shí)有那么個破規(guī)矩,你也確實(shí)看到了,人家太子都承認(rèn)了,最后總得給人家公主一個交代吧。
“東禹陛下,貴國的鎮(zhèn)南王什么意思,難道我家公主尊貴的身份配不上他嗎?他既然看到了我家公主的容貌。就該給我們一個交代。”爾敏此刻就是死拽著上官煜不放了,一個是為了樓郡夢,一個只是為了氣氣季安然。
“難道你家公主已經(jīng)嫁不出去了?所以才找了個理由硬塞給我?”上官煜也是被季安然壓著,脾氣才沒有上來,不然他早就把爾敏給丟出去了,怎么還可能讓她在這放肆。
季安然跟上官皓的嘴角都狠狠的抽了下,就算人家真的嫁不出去了,你也不能那么直接的說出來啊,好歹人家還是一國公主。給人家留點(diǎn)面子啊,實(shí)在太毒舌了。
“你才嫁不出去,我家公主有的是人追求,要不是你看到了我家公主的容貌,你以為誰愿意嫁給你啊。”爾敏也是個暴脾氣,她跟樓郡夢算是情同姐妹,聽到上官煜這樣詆毀,反應(yīng)很是激烈。
“誰知道是不是,本王又沒有親眼見過。”上官煜不以為然的撇撇嘴,對于樓郡夢實(shí)在是提不起好感。
“你……”
“夠了。”樓郡夢話一出,所有人都看著她,等著她自己的決定。畢竟她是這件事情的主角,她不發(fā)話,他們在這里爭論也完全是白搭。
樓郡夢也沒想到,上官煜既然說出那樣打擊自己的話,她不是沒人要,只是她的心已經(jīng)交付給了一個人,而那個人的心卻不在自己的身上。上官煜近乎侮辱的話,相當(dāng)于是在她鮮血淋淋的傷口上撒鹽,痛得她快忍受不住了。
“郡夢不用鎮(zhèn)南王負(fù)什么責(zé),只是一個意外,大家都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吧。”樓郡夢閉著眼睛將話說了出來,她深怕自己忍不住,不爭氣的流眼淚。她有她的驕傲,不允許自己流眼淚。
“公主……”
“爾敏不要說了,你家公主又不是非他不可。東禹陛下,郡夢累了,告退。”說完,拉著還想要說些什么的爾敏,急沖沖的走了。
季安然看了一眼樓郡夢遠(yuǎn)去的背影,會心的一笑,看來,這個公主還是挺不錯的,之前自己倒是小瞧她了。懂得觀察時事,在這樣的情況下,懂得以退為進(jìn)。是個不錯的女子只可惜啊,有人不識貨。悠悠的看了一眼上官煜,季安然真的覺得,這家伙好像越來越孩子氣了。
“樓太子,真是抱歉,這事……”上官皓為難的看著樓君炎,雖然這事人家公主說了不用負(fù)責(zé),但是怎么也要給人家一個交代才行。
“郡夢說什么就是什么,陛下不用多想,本太子還有事,先告辭了。”樓君炎深深的看了一下對面的兩個人,甩了甩衣袍離開了大殿。
“太子殿下。為什么不找他們要一個說法,公主……”樓君炎出來之后,司晨緊跟著上來,一臉難色的看著樓君炎。這件事情怎么能這樣就算了,在南梁皇室,公主被陌生的男子看到自己的容貌,就相當(dāng)于東禹女子的清譽(yù)一樣重要。
樓君炎的腳步停了下來,看著司晨,悠悠的開口,“司晨,你有什么想法我都知道,不說出來,只是不想你不自在。”
司晨怔在了原地,樓君炎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原來,原來自己的心思他都知道。司晨自嘲的笑了一下,只有自己像個傻子一樣,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原來自己早就被看穿了。
“有些東西要自己去爭取,錯過一時,有時候就會錯過一世。”季安然走到司晨身邊的時候,說了這幾句話,也不顧他是否聽懂了,跟著上官煜離開了。
司晨心中一緊,看著季安然遠(yuǎn)去的背影,心中酸甜苦辣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你說的那個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只是提醒一些白癡,抓住機(jī)會。”
“那肯定不是說我,因?yàn)槲乙呀?jīng)抓牢了怎么都甩不掉了。”
司晨聽著上官煜跟季安然的對話,好像明白了什么,嘴角掛著釋然的微笑,原來可以這么輕松的,自己以前給自己的擔(dān)子太重了,偶爾放肆一回也不錯吧。
“安然,你跟我到王府去住好不好?帶上小軒也可以。”從皇宮出來之后,上官煜就纏著季安然,非要她給一個答案不可,要不然就不放過她。他們成親的日子定在下個月,可是他感覺,自己一刻都不能等了,想要時時刻刻都能第一眼就看到她。
“不要,又還沒成親,我去王府住,會被人說閑話的,才不想被人躲在后面罵我不守閨譽(yù)。”季安然是果斷的拒絕了上官煜的提議,雖然她不在乎那些,但是這種還是能少則少,也是為了小軒著想,畢竟他還在上學(xué)堂,要是因?yàn)樽约簜鞒龅木p聞,讓他在學(xué)堂里站不穩(wěn)腳,那就是她的不對了。
“你是我的女人,誰敢說你壞話,本王砍了他,安然,你就答應(yīng)了。好不好。”他真的想時時刻刻都能看到她,只有他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他才能正真的放心。
“不要。”
上官煜別扭的摟緊了季安然,發(fā)泄著自己的不滿,季安然噗嗤一聲笑了出去,看著上官煜孩子氣的動作,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我不去你那,沒阻止你來我這里啊。”
“真的?”上官煜一下精神了起來,腦子里打算將自己的東西,怎么搬到她那里去。然后去了以后怎么占便宜,讓她乖乖的跟自己回府里去。
“你要是不想去,我也不會介意的。”季安然無所謂的聳了一下肩膀,反正她是沒什么的,就算到了鎮(zhèn)南王府,也只是換個地方吃飯睡覺而已,沒多大的區(qū)別。
“不要,我要去。”上官煜使勁的摟著季安然的腰,有點(diǎn)耍脾氣的猛搖頭。
“隨你,但是要交伙食費(fèi)。”親兄弟還明算賬呢,關(guān)于銀子這種事情,當(dāng)然是越多越好了,她可沒那么多的閑錢養(yǎng)閑人。
“哦。”上官煜委屈的應(yīng)了一聲,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能那么爽快的答應(yīng),果然還是因?yàn)殂y子的關(guān)系,上官煜不平衡了。“安然,你愛我多一點(diǎn),還是愛銀子多一點(diǎn)?”
“銀子,銀子多么可愛的東西啊,有誰不愛它的。”季安然一點(diǎn)都沒有猶豫的說,沒注意到上官煜越來越黑的臉色,還一本正經(jīng)的將金子跟銀子來做比較。
“這么說你是愛銀子,不愛我了?”上官煜吃醋了,該死的,到底是誰制造的銀子,實(shí)在太可惡了,竟然來跟他爭寵了。
“不對,其實(shí)我比愛金子,銀子沒有金子值錢。”季安然摸著下巴認(rèn)真的思考,說完之后還用力的點(diǎn)點(diǎn)頭。
上官煜整張臉都給黑,不滿的咬了一口季安然的耳垂,引來了季安然不滿的聲音。“誰讓你不愛我多一點(diǎ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