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昊然雖然告訴了我,河馬帶著小弟去找和我同盟的幾個閒散勢利麻煩了,但是樑昊然卻並不知道,河馬到底帶了多少小弟,要去哪裡,找哪一個勢利的麻煩。
他唯獨知道的一點就是河馬和小弟們都帶著武器,現(xiàn)在的河馬很危險。
這下可就有些麻煩了。
掛掉電話之後,我在心中暗自有些著急,我雖然早就猜到河馬最近這兩天會有動作,但是我卻萬萬沒有想到河馬這傢伙居然會先去找和我同盟的那幾個閒散勢利的麻煩。
要知道河馬做事一向都是很沒有頭腦,我得罪了他,按照他以前魯莽的性格,應該是會來直接找我的麻煩,可他現(xiàn)在倒好,並沒有找我的麻煩,而是去找和我們同盟的幾個勢利的麻煩。
就憑這一點,我就覺得河馬現(xiàn)在也是在我不斷的打擊下有了一點的成長。
要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他去找我們幾個同盟的麻煩,要比直接找我的麻煩,更加有效,更加能夠打擊到我。
因爲我們這邊知道現(xiàn)在激怒了河馬,怕他對我們下手,所以早早的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所以就算是河馬來找我們麻煩,我們也是有備無患。
可是我們卻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給我們的同盟。
我之所以沒有把這個事情告訴給他們,一是因爲我覺得以河馬的智商估計也想不到會去找他們的麻煩,二是我不想把這事告訴他們,讓他們覺得恐慌。
但是現(xiàn)在河馬卻找打了他們。
如果河馬現(xiàn)在真的要去找那幾個同盟的麻煩的話,就以和我同盟的那幾個閒散勢利的實力,估計會被河馬收拾的很慘。
而要是他們真的被河馬給陰了,那麼我們這邊也會受到很嚴重的影響,因爲他們現(xiàn)在既然決定了要幫助我們,那麼我們作爲領頭老大,就應該起到保護他們的作用。
他們要是出事,肯定會影響到他們對我們的信任度,他們可都不是傻子,這些傢伙加入我們的目的其實就是爲了保證自己的安全。
現(xiàn)在我要是連他們的安全都保護不了,那他們還憑什麼跟著我?
所以我現(xiàn)在一定不能讓他們出事。
在我得到消息之後,便立馬通知了盧毅蘇秀丘傑三人,然後讓他們用最快的速度集結(jié)各自的小弟,並且打聽到河馬現(xiàn)在的動向。
而我現(xiàn)在則是準備給那幾個閒散勢利的老大打電話,確保他們現(xiàn)在是否安全。
同時我也能在打電話的過程中得知河馬到底是要去找誰的麻煩,因爲現(xiàn)在已經(jīng)放學有段時間了,如果河馬要找別人的麻煩,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找到了。
我將幾人的電話一個個的撥通。
先是給高二三班羅興浩然,然後又是高三八班孫崇源,高二四班田浩雨,高三三班張偉哲。
我給他們幾人打完電話之後,發(fā)現(xiàn)他們現(xiàn)在都沒有出現(xiàn)情況,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異常,甚至羅興浩然和張偉哲這兩個傢伙都已經(jīng)回家了。
也就是說河馬應該沒有準備要找他們四個人的麻煩,既然河馬沒有找他們的麻煩,那麼現(xiàn)在只剩下一個人,那就是平時心高氣傲眼高於頂?shù)摹仗谩?
河馬不會是去找這個傢伙的麻煩了吧?
我有些疑惑的想到,同時我也是連忙撥通了胡照堂的電話,雖然我不太喜歡這傢伙,但是我在心裡也不是很討厭他,因爲這傢伙雖然高傲了點,但是的確也是個漢子。
而且就算是我不喜歡他,但是他在怎麼說也是我的同盟,他出了事我於情於理也應該幫助他。
在撥通胡照堂電話之後,電話那頭響了半天也沒有人迴應,從這一點我也肯定胡照堂出事了的想法,因爲胡照堂這傢伙平時就算在怎麼高傲,也肯定不會不接我電話的,他現(xiàn)在不接我電話,那麼他應該就是出事了。
在確定了河馬找麻煩的對象是胡照堂之後,我心中是更加的緊張了起來。
胡照堂這傢伙可不同於其他人,這傢伙是一個就算是被人打死也不會向人服軟的一個人,河馬最近幾天心裡一直壓著怒氣,加上河馬做事本來就衝動,所以我擔心這兩個人碰到一起會發(fā)生點什麼事情。
要知道河馬今天可是帶著武器的,到時候,河馬要是真的急紅了眼乾出什麼傻事情,那事情可就玩大了。
這個時候,盧毅的電話打了過來,他反饋我給我消息也是胡照堂出事了,並且他還給出了胡照堂一羣人此時的位置。
所以我在掛掉電話之後,便直接朝著盧毅給出的位置奔了過去,與此同時,盧毅一羣人,還有張瑩瑩一羣人,也都是在向哪裡趕去。
在去的途中,我突然想到了王彥東那傢伙,想著這傢伙平時一直盼望著有活動,所以這次真有活動了我也不能把他給忘記了——
天府市,是一個國際化的大都市,四處高樓聳立,格外的繁華,但是在每個喧囂的大城市裡,都會隱藏著一些人跡罕至格外荒涼的地方。
而在此時,離德仁中學不遠的一處原本已經(jīng)及其荒涼的廢棄停車場裡,現(xiàn)在居然擠滿了人,河馬這傢伙竟然是喪心病狂的足足帶了五十多號小弟,將胡照堂和他手下的七八名小弟帶到了這裡。
“河馬,你帶著五十多號小弟來堵我們七八個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你還真他媽做的出來!”
被河馬一羣小弟包圍的水泄不通的胡照堂,此時並沒有露出驚恐的神色,也沒有要對河馬說一句軟話的意思,說話的時候依然是帶著傲氣,這倒是很符合他的做事風格。
但是他不害怕,不代表他的一羣小弟不害怕,他們可沒有胡照堂這樣的膽子,現(xiàn)在的他們一個個腿都是發(fā)軟的。
他們之所以會這麼害怕,是因爲河馬不光帶著五十多號小弟,而且每個小弟的手裡面都還有著各自的武器。
雖然這些武器都是鋼管棒球棍之類的鈍器,但是這些東西的殺傷力依然很強,學校裡面的混混,平時在學校打架一般可都是用的拳頭,所以當他們看見河馬一羣小弟的架勢之後,自然一個個都是嚇破了膽。
“砰”——
就在胡照堂話說完之後,河馬接著就是一腳踢在了胡照堂的小腹之處。
河馬長的牛高馬大,力氣也是巨大無比,他這一腳的殺傷力可謂是極大,胡照堂在捱了一腳之後,就好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最後重重的摔在的水泥地面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老子早聽說高三有個叫胡照堂的傢伙嘴硬,我以前還不信,今天讓老子遇見了,還真他媽是嘴硬,不過老子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沒有本事又他媽喜歡裝逼的人。”
河馬在給了胡照堂一腳之後,並沒有要罷休的意思,而是奪過了周圍一個小弟手中的鋼管,然後大步衝向了胡照堂這邊。
在他衝過去的同時,手中的那個鋼棍是被他甩的呼呼作響,看他此時的樣子,顯然是想用鋼棍來抽胡照堂。
而就光從這傢伙掄棍子的時候,棍子劃破空氣的呼呼聲中就可以看出,這傢伙有多麼大的殺傷力。
此時我一個人躲在遠處的大柱子後面,心中是暗自著急,因爲現(xiàn)在就來了我一個人,盧毅張瑩瑩一行人都還沒有趕到。
我很清楚河馬這一棍子下去,胡照堂就算是不廢也都脫一層皮,這種事情,我遇上了按理說是應該阻止的,但是我現(xiàn)在只有一個人,我要是出面阻止,待會可能就連我也會完蛋。
所以一時間我有些猶豫不定。
“讓你丫的給老子耍橫,讓你丫的要和雲(yún)澤雄同盟,老子今天就廢了你。”河馬一邊是叫罵著一邊便將鋼棍衝著倒在地上的胡照堂招呼了過去。
而躲在柱子後面的我,在河馬揮棍的同時,還是心軟了。
實在有些不忍心看著胡照堂這傢伙捱打,於是也沒有在顧忌,直接便從柱子後面跳了出來,並且衝著河馬大喝道: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