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窮追不舍。
晴兒回頭看了一眼。
密密麻麻的,都快有數(shù)百人了!
恐怕還不止這么多,隱在暗處和沒有來的就不知道有多少。
個個手持利器,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幽藍(lán)色的冷芒。
晴兒擔(dān)心自己拖累小姐,拼命的往前跑。
可那些人都是練家子,哪里能跑得過他們。
很快就被部分人給追趕上了。
陸夭漫腳下不停,一手捂著嘴巴鼻子,一手往空中灑了些藥粉。
晴兒在她捂嘴巴的時候跟著一起捂住了嘴巴鼻子,腳下馬達(dá)加速。
身后一片“咚!咚!咚!”倒地的聲音。
可是,這撥人倒下了,馬上又有另一撥人出現(xiàn)。
數(shù)量大的嚇人,緊追不舍。
陸夭漫瞇了瞇眼,她的藥可不夠車輪戰(zhàn)的。
到了地點(diǎn),輕身一縱躍上了船,并將晴兒給帶上船。
迅速的用匕首砍斷了拴繩,啟動了滑輪船漿。
幾十只刀光利箭‘嗖!嗖!嗖!’的朝著陸夭漫的船只襲來。
陸夭漫和晴兒貼著船壁就地一蹲,委身躲到船板上。
才險險的躲過那些人淬著劇毒的兵器。
岸上扮作布衣人的兇手站在岸邊怒罵,“媽-的!讓這兩個小娘兒們跑了!”
帶頭的布衣人怒斥,“都還愣著做什么?!還不沿著河道圍堵,她還能有本事不上岸?躲過一時,躲不了一世!”
陸夭漫心漸漸沉下來。
這是一場有預(yù)謀的刺殺。
那些人顯然不是殺手,卻又有條不紊。
而且這些人數(shù)量龐大。
首先,她就排除了紀(jì)氏母女三人。
紀(jì)氏母女三人雖然仇恨她,希望她死,卻沒有這么大的能耐。
能有這么大的能耐,指揮這么多的人,又跟她有仇的,怕是只有秦貴妃和蕭卓了。
晴兒臉?biāo)姿椎?,“小姐,怎么辦?”
“只有等了?!?
一路航行,陸夭漫都在觀察岸上的情況。
哪里人稍薄弱些,她就可以從哪里上去了。
可是,觀察了一路,人越來越多。
她都分不清哪些是路人,哪些是要來殺她的人。
天色漸暗。
一個時辰后,船駛出了京城,出駛在荒郊野外。
兩岸林木濃郁。
河內(nèi)水流湍急,礁石層立湍險。
人若摔下去,恐怕會直接被湍急的河流沖走。
這要是磕到礁石上,不磕死也得磕成傻子。
借著樹叢的掩護(hù),這里無疑也是上岸逃生的最佳機(jī)會。
可是,這里水流太過湍急,船的速度越來越快,人為控制不了,根本靠不了岸。
陸夭漫準(zhǔn)備進(jìn)船艙找找看有沒有什么可以逃生的備品。
結(jié)果,剛掀開軟簾,一道颶風(fēng)猛的襲向面頰。
陸夭漫心突的一緊,迅速的向后退,險被利器所傷。
“哈哈哈哈哈!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一個五官粗獷,身型魁梧的男子從船艙里面走出來,手中提著一把大刀。
晴兒疾步擔(dān)在了陸夭漫的前面,將小姐護(hù)在身后,“你可知我家小姐是誰!”
“鎮(zhèn)國將軍府的三小姐,太后親封的明月公主。”粗獷男子說完又大笑幾聲,“知道又如何,不過是具死尸的命,早死早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