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他之外,有過別的男人沒?
竟然會問出這樣的話!
她在他心裡既然如何的不堪。
那又何必來問她。
本來都已經快癒合的心口,又活生生的被他給撕扯開來。
好聚好散不可以嗎。
爲什麼還要來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爲什麼要樣羞辱她。
別人羞辱她,她不介意。
可是被曾經愛過的人羞辱,她接受不了。
陸夭漫將紙條搓成一團,扔到了地上,然後用腳狠狠的踩。
就跟搓踩蕭厲那張俊臉一樣。
“漫姐姐怎麼了?”
“小姐怎麼了?”
言煙和晴兒看到她的舉動,忙跑過來,將她腳下的揉成一團的紙條攤開。
看到上面的字後。
兩張不同的臉兒,均是憤怒。
“那大冰坨到底是不是人啊?漫姐姐爲了救他出京兆尹,去求清絕哥哥。他半點不感激,突然消失了二十幾天也就罷了。這一回來,就寫這種東西來侮辱人,到底有沒有一個作爲男人該有的風度!”言煙義憤填膺。
“就是,真沒有風度!”晴兒都忍不住指責蕭厲的不是。
心管蕭厲曾讓他的手下救過自己,讓柳一寒醫回自己一條命。
可是跟小姐比起來,晴兒還是覺著小姐受委屈了。
言煙和晴兒擔心陸夭漫傷心,上前就要轟走那隻海東青,並吩咐外面的首衛。
只要再看到這隻臭鳥兒,一定不要讓它飛到這裡來。
陸夭漫想了想,又將海東青給追了回來,寫了一張紙條,放到了竹簡裡,讓它帶了回去。
言煙手裡還拿著那張揉得不成形的紙條,唸叨著,“字不錯,人長得也不錯,怎麼那張嘴就那麼的臭。”
晴兒很好奇自家主子回寫的上面是什麼內容,因爲陸夭漫寫的時候,她是用手捂著的,沒讓她們看,“小姐,你回寫的是什麼啊?”
“沒什麼。”
陸夭漫扒在窗口,看著海東青飛走的方向發呆。
以爲二十多天過去了。
她平靜的心,再也起不了任何的波瀾。
可是陡然接收到蕭蕭的消息,那顆平靜的心還是被激起了漣漪。
“這是誰寫的。”
蕭清絕下早朝,回到東宮,首先來到了陸夭漫和言煙住的宮殿。
見言煙手裡拿著一張紙條,不是他好奇去看。
而是他身高擺在那兒,從言煙身邊走過去的時候。
眼睛只是瞟了一眼,便瞟到了上面的內容。
其實,他不問也猜出來是誰寫的。
蕭厲的字跡他見過。
這字一看就是蕭厲的字跡。
果然,他回京了。
看來,這兩日在東木國大肆收購各鋪面,壟斷經邦的人是蕭厲無疑了。
“還能是誰寫這麼欠揍的話。還不是那個大冰坨。”言煙將紙條給撕了,撕成一點一點的。
免得陸夭漫看著,讓她不高興。
陸夭漫氣來得快,去的也快。
見蕭清絕心事重重的樣子,腦袋轉過來看著他,“絕哥哥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樣了?”
蕭清絕笑著解釋,“沒什麼,只是最近事務繁多,有些累。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對啊。”言煙戳破他的謊言,“我剛剛聽宮人說,這兩天有人收購了各門鋪,大大小小的,一處都沒落下。這樣下去可不妙啊,若對方是敵人,用心險惡,那普通的老百姓就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