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夭漫只思忖了一下,道出了心底的話,“我喜歡的男人,必須只鍾愛我一人,只娶我一個,從紅嫁衣陪我至白頭。”
她很喜歡一句話,‘男人疼愛女人,女人就是溫柔的水。男人冷落女人,女人就是堅韌的冰。’
其實,她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全取決於這個男人怎樣對她。
而疼愛的前提,是要互相包容,相互信任。
若是兩個人連包容和信任都沒有。
還不如早些散了。
她沒有直接說喜歡什麼類型的人,因爲對於男人,她沒有什麼狹隘的理念。
什麼類型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只娶她一人,能跟她白首同行。
陸夭漫朝蕭厲看了一眼。
想從他眼底看出什麼。
終究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於蕭蕭,若何深情,卻是淺緣,但,不悔深愛。
就算跟他沒有結果,她也不後悔跟他相識。
蕭清絕面色平靜,眼睛裡含著淺笑。
對於陸夭漫說出這番話並不感覺到奇怪。
好似很早之前就已經知道陸夭漫的想法。
鳳惜和鳳顏兄妹倆卻不同了。
被陸夭漫的話震撼的久久不能回神。
一個男人一生只鍾愛一個女人,只娶她一個。
且說尋常人家都不可能。
切莫說是皇室之中的人。
鳳顏趁機說教,“這年頭,哪裡還有一個男子一生只有一個女人的。漫姐姐,其實,做女人得大度點。尤其是這善妒,要不得。”
故意在蕭厲面前說陸夭漫善妒,希望蕭厲能認清陸夭漫的爲人,遠離她。
“善妒嘛,是有點。我生來就如此,改不了了。”
陸夭漫不介意別人怎麼說她。
別人怎麼樣她不管,反正她的男人只能有她一個。
若是男人髒了,那她還不如不要。
“明月公主的思維奇異,令本宮大開眼界。”
“這世上大開眼界的事多了,鳳惜太子多出去走走,長長見識,便也就不足爲奇了。”
蕭厲一直都沒有說話,陸夭漫心裡頭悶悶的。
是不是,他也不認同她的觀點,認爲她剛剛的說法很可笑。
鳳惜沒有因爲陸夭漫的話生氣,他笑容輕和,“明月公主會彈曲兒嗎,可否請公主獻上一曲兒。”
“她不會。”蕭厲代陸夭漫答。
“喔?”鳳惜又道,“那會跳舞嗎?可否請明月公主獻上一舞。讓本宮一賭貴國公主的風雅優姿。”
“她不會。”蕭厲又代陸夭漫答了。
而且基本是鳳惜話才落,蕭厲就接話了。
“會吟詩嗎?”
“她不會。”
蕭厲一連三個不會。
讓鳳惜覺得陸夭漫更是一個謎。
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女子,怎麼可能同時贏得蕭厲和蕭清絕的喜歡。
蕭清絕現在都是太子了,卻至今都未娶。
難道是想替陸夭漫守一輩子的身。
這下可好玩兒了。
“那明月公主會什麼。”
蕭厲偏頭看了眼身邊的小女人,“她會吃。”
陸夭漫正往嘴裡夾吃的,差點一口噴了出來。
雖然好像似乎真的是這麼個樣子,可是也不要這麼坦白的說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