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漫,我們有二十多天沒有造寶寶了。”蕭厲的眼神帶著渴望。
陸夭漫覺得他眼神越來越危險,就跟獵人逮到獵物一樣,“你二十多年都這么過來了,二十多天算什么事兒啊,是吧。”
“這不一樣,男人不開葷沒感覺。可是開葷后,禁久了,再見到女人,便收不住了。”蕭厲氣息撲在陸夭漫的臉上。
將她剩余的兩分醉意也趕走了,“話是這么說。可是,我又不是燕春樓的菇?jīng)觯阆刖碗S時得伺候著你。再說了,咱都分手了。分手就該干脆一點是吧,不要再糾纏了。”
“我后悔了,我不想跟你分開。”蕭厲抱著她,低低的輕喃。
“你不想跟我分開,成啊。咱私奔去。不理京城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我?guī)е闼奖迹銕еX。”陸夭漫說這句話的時候,很認(rèn)真。
這二十多天,她回想在鬼王府住的日子。
還真有過這種打算。
反正柯皇后不喜歡她。
現(xiàn)在又多出了個什么狗屁的鳳顏公主。
她和蕭厲在一起,哪那么容易啊。
所以,最佳的法子便是她帶著蕭蕭,蕭蕭帶足錢。
遠(yuǎn)離是非之地,共筑她和他的愛巢。
這樣,她和他之間就不會再有傷害了。
不然,晴兒若再被柯皇后或是誰傷害。
陸夭漫不知道自己承不承受得了第三次打擊。
聽到她說要帶著自己私奔。
蕭蕭心里頭有那么一刻的動容。
這是不是說明,她心里頭是有他的。
只是,現(xiàn)在走,還不是時候。
他還有許多的使命。
而且
而且阿漫不愿意跟他生孩子。
暗暗的服落胎藥
想到這里,蕭厲的眼睛黯了幾分。
沖動的抱住陸夭漫,“想讓我私奔,那得先給我生個孩子。”
“”陸夭漫還來不及躲避,也來不及解釋。
他的身體就覆了過來,緊緊的貼著她。
將她抵在壁池邊。
雙手將她圈在臂膀內(nèi)。
懲罰式的掠奪她的吻。
“嘶~”陸夭漫倒吸一口冷氣。
額頭上冷汗直流。
蕭厲察覺到她的不對勁,松開了她。
剛剛因為喝酒還紅撲撲的臉,此刻略有些蒼白。
“痛死我了”陸夭漫手反剪到后背,摸了摸后背。
蕭厲扳正她的身體。
只見她被水打濕的衣衫上沾了些沙礫,上面還帶著血漬。
他大手一扯。
陸夭漫后背上的衣服就被扯爛了。
露出了上面摔傷的痕跡。
蕭厲抱起她,離開了浴池。
擦干她的身體后,讓她趴在上。
一個男人為自己擦身體。
陸夭漫覺得有些小別扭。
可是想想,都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
該看的,不該看的都早已經(jīng)被他看過了,也沒什么。
蕭厲打了盆清水來,又取來藥水,“我要將你后背上的沙礫清除干凈,你忍著點。”
他拿了一個布團(tuán),遞到她手里,“咬著。”
陸夭漫怔了一下,她又不是生孩子,咬這東西干什么,多別扭了,“我不想咬這個。”
“你要咬什么”
陸夭漫眨眨眼,“我想咬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