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夭漫這句話,直接肯定了蕭厲的身份,算是很給她男人面子了。
蕭厲聽完,眼睛驀地一亮,臉上戴著的面具都仿佛添上了神彩。
蕭清絕卻是神色黯然,言景臉色也不好看。
歙硯雖名貴難尋,可要讓蕭清絕選,他更希望漫漫能送他她親手縫的腰封。
親手做的,跟買來的,意義不同。
在漫漫的心里,到底是蕭厲重要多了。
陸夭漫手在蕭厲腰上的束封那里摸了一下,“我縫了兩條。”
蕭厲臉上的笑容瞬間斂去,阿漫該不會送給他和蕭清絕一人一條吧?
只是,接下來的一句,他發(fā)現(xiàn),他的擔(dān)心完全是多余。
“你喜歡的話,以后可以換著用。不夠或是覺得款式不好看,我可以再選再學(xué)。”
蕭厲看著身旁的女子,心底一股暖流流過。
一人歡喜,兩人愁。
蕭厲將陸夭漫帶到了婚慶大殿之內(nèi)。
蕭清絕心里滿是失落。
言景站在原地失神良久。
蕭清絕見言景失神,淡淡的道,“漫漫眼中沒有你,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勉強(qiáng)她。感情是兩個(gè)人的事,勉強(qiáng)不來的。”
“感情是可以培養(yǎng)的。”
“漫漫小時(shí)候,是跟在我身邊長大的,這么多年來,培養(yǎng)的只有親情。”蕭清絕以自身實(shí)際勸言景放棄爭奪之意。
“感情最終都會淪為親情。”
“……”蕭清絕無話反駁,看著言景旋身離開。
丁丁躬著腰進(jìn)來,“太子殿下,百官都到齊了,就等太子殿下出去了。”
蕭清絕臨腳踏出門檻時(shí)問道,“太子妃昨晚有沒有鬧。”
“沒有,太子妃昨晚很安靜,見殿下您沒有去婚房,亥時(shí)剛過便睡下了。”
“太子妃現(xiàn)在人呢?”
“太子妃已經(jīng)穿戴整齊,等著殿下您過去。”婚禮第一天身為太子妃的新娘是不可以見人的。
第二天,要被身為新郎的太子帶著一起接見朝臣。
簡約為露露臉,讓人知道太子妃長什么模樣。
若是第二天,太子不愿意帶著太子妃去見百官,便代表太子不滿新娶的太子妃。
可以將太子妃休了。
過了第二天,若是沒休太子妃,只要太子妃沒有犯重錯(cuò),以后便不能隨便休棄太子妃。
蕭清絕轉(zhuǎn)了方向去了昨晚本該屬于他跟程嵐兩個(gè)人之間的婚房。
皇帝為蕭清絕與程嵐辦的婚禮很盛大。
作為蕭厲未來王妃,鳳顏也參加了。
被盛大的婚禮耀得迷不開眼,心中贊羨不已。
如果她跟蕭大哥的婚禮比這還要隆重盛大就好了。
蕭厲和陸夭漫走到席位上坐下來。
鳳顏看到兩人同時(shí)出現(xiàn),心中很是吃味,隱忍著沒有發(fā)作。
看來,她得催催東木皇,讓她早點(diǎn)跟蕭厲舉行婚禮。
不然陸夭漫和蕭厲照此發(fā)展下去,肯定會危及她的地位。
蕭清絕,太子妃程嵐,是跟著皇帝一起來的正殿。
皇帝一路帶笑,走到主位上。
所有人都站起來朝他行禮。
“平身,落座。”
皇帝威儼的聲音落,眾人待皇帝,蕭清絕,太子妃程嵐都坐下后,隨之落座。
蕭清絕和太子妃坐在主位之下,賓席之上。
下面席位上的人觀之,都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太子妃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