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蕭厲跳過了這個話題,可是,卻又拋出了一個更令陸夭漫措手不及的問題,“十四歲了……本王你這個年齡的時候,已經有男‘性’象征了。”
他半托著手,輕輕的在自己的喉嚨上‘摸’了一下。
姿勢優雅肆意。
他這話怎么聽怎么邪惡。
雷得柳一寒差點摔倒。
這還是平日里他認識的蕭厲嗎?
為什么覺得今天的蕭厲很不正常。
似乎一直都在跟這個夭夭大夫抬杠。
以前,蕭厲只跟一個人抬杠過。
那便是陸夭漫。
柳一寒再次認真審視著少年的臉。
看了半天,仍看不出個什么名堂來。
完全就不是一個人。
他盯著少年的身材看了一會兒。
陸夭漫今天穿的是一身穿大的醫袍。
‘胸’圍本就不大,再戴了個束‘胸’的,更看不出她是個‘女’人了。
柳一寒收回視線,根本不是陸夭漫。
陸夭漫若是平成這樣,蕭厲只怕早蹬了。
還是他的煙煙好。
夠大。
‘摸’著舒服。
一種享受。
柳一寒思緒飄著飄著就邪惡了。
陸夭漫面一僵。
眼睛看著蕭厲的喉嚨發怔。
是啊。
她可以在臉上做假皮,偽裝自己的真正模樣。
可是她很難‘弄’一個假的喉結啊。
因為喉結是滾動的。
就算在喉嚨上沾個假的鼓起的東西,她說話的時候也難以滾動。
言煙見蕭厲一直為難陸夭漫,幫道,“有人發育早,有人發育晚。夭夭大夫現如今也就十四歲,十四歲未有男‘性’發良象征,很正常的。”
陸夭漫松了口氣。
心中暗暗慶幸自己虛報小了一歲。
若是說自己實際年齡。
只怕又得被蕭厲毒舌一番。
兩三個月不見,這臭男人毒舌本領未減反增啊。
怎么煉至如此火候的。
她真的是甘敗下風。
“發育晚……”蕭厲說著說著,目光往下移。
陸夭漫擔心他問出更犀利的話,搶話道,“是啊。我是從外鄉來的,不比你們城里人。小時候家里條件差,經常挨餓,所以發育的比一般的正常男子要晚一些。”
蕭厲依舊不肯就這么放她離開,又道,“晚一些,至少也會有的。”
一時間,整個房間里的人都被蕭厲的話給‘弄’的不知如何回話了。
柳一寒眼角一直在跳。
完全不敢相信,這話是從蕭厲的嘴中說出來的。
陸夭漫沒說話,言煙也沒有說話。
這種話叫她們兩個‘女’子如何回答?
所以,還是柳一寒先開的口,“蕭厲,你今天吃什么了,腦子都被吃壞了。”
“你有護貼。”蕭厲沒有理柳一寒,他站起來,走到陸夭漫面前。
“有。”
陸夭漫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這男人氣場太強大。
她小心甘受不了啊。
“在仁心醫館?”
“是啊。”陸夭漫心里有股不好的預感。
卻只能這么回答。
她若不說在仁心醫館,只怕蕭厲又會接著問,沒有護貼,她是怎么進城的。
言煙想從牀上下來,被柳一寒攔住了,他將言煙給摁下去,“大冰坨,你今兒這是怎么了,怎么竟為難一個小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