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靠的很近,一在其他人的眼睛里分明就是在相互勾搭,感情特別好的模樣。
男女之間有大防,可是男人與男人之間就沒有那么多的顧忌。
吳顏入神,唐阡墨敏銳的感受到對方明顯是看著他的臉回憶著另外一個人。
他心里莫名的不舒服。
她看的那個人是誰?明明眼前的人是我,她的眼神分明是透過我的臉,看著別人。那么認(rèn)真,那么深情,每次看我便是神情恍惚。
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另外一個人,也長了這幅模樣嗎?
好像是自己才是橫叉一棒子的人似的!
松開手,“不逼你!”
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終是不忍再說什么。
現(xiàn)在在她身邊的人只有他一個,不是嗎?
他相信自己的魅力,還沒弱到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
唐阡墨改而拉著她的手。
“走吧!”
吳顏一路迷迷糊糊的被他拉著。
看著他的背影,無法忽略的手心的溫暖,心嘆。
這都辦的是什么事兒?
如果沒有辦法離開這個世界,我會和你在一起嗎?
如果選擇了和你在一起。我面對他的時候,又該怎么辦?
同樣的一張臉,卻因為有各自的人生從小培育的心理壓力,從而有不同的性格。
吳顏嘴角泛起幾分苦笑。
你們誰是誰?
漸漸的我已分不清。
這里也許實在太過現(xiàn)實,她幾乎快要忘掉了在另一個世界的事情可是這一張卻時刻的提醒著自己。這不是事實,這一切都不是事實。
就像是做夢你明明知道自己是做夢,卻沒有辦法從夢中醒過來。
甚至于愛上了夢中的男人,將自己陷入美夢之中。
如此這樣下去,等待的便只有死亡。
唐阡墨快要走到眾人面前的時候,松開了她的手。
裝作不經(jīng)意地?fù)]了一揮袖子。
走在前面。
吳顏故意慢了幾步,走在后面。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后得入席。
吳顏坐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桌子上的食物已經(jīng)被換過了。瓜子,水果也就是兩個蔬菜,還有一只烤鴨。
然而依舊是冰冷的。
吳顏瞧了眼沒有說話,心里默默的接受了,在這里不可能吃飽的定義。
也就沒有再想多。
她也不動筷子忍著,見有人吃著瓜子,她也拿了一把瓜子在手里,吃著,意圖來打發(fā)時間。
眼神飄到前面的舞池。
是一個鵝黃色女子的彈奏。
瞧著有人閉著眼睛,有人眼睛都不帶眨的觀看,眾人十分享受的模樣,絲竹管弦的彈奏聲,吳顏聽習(xí)慣了現(xiàn)在的那些種音樂的聲音怎么會喜歡這種平淡無奇的敲擊聲,在她的耳里,那就魔音繞梁。
吳顏搖晃著腦袋笑了笑,是她沒有辦法與這些地方的人融入在一起嗎?
不一樣的世界觀,價值觀,也不知道其他的那些穿越者是如何適應(yīng)的。
只得,默不作聲的喝酒。
唐阡墨距離她很近,她的一舉一動都在眼底下。見她一直的喝酒,微微皺眉。
難道她就那樣的難以接受他嗎?
吳顏吃瓜子,吃的有些多,嘴里都是咸味。也不知道古代的人是不是太過講究,東西都特別的小,誰吃飯東西都特別的小。杯子實在是太小,喝了幾杯,根本就不解渴。可是大庭廣眾的地方,又有沒有辦法,拎著壺喝的動作,只得一杯杯的倒,她正要動手去倒一杯,卻被一大手收將她的手按住。
唐阡墨側(cè)眸,“借酒澆愁愁更愁。”
借著酒膽吳顏打定了要蹭吃蹭喝的主意。
“唐阡墨,喝喝酒而已。這又不是你們家的,你也太小氣了吧?”
腦子迷迷糊糊的忘記了掩飾自己的聲音。
聲音很大。
唐阡墨稍顯緊張,從下面握住她的細(xì)攘,壓低幾分聲音,在她耳邊。“你醉了!”
醉?
吳顏忍不住笑出了聲。
古代的酒大部分都是黃酒兌勾的根本不會醉人。
她酒量特別的大,那可謂是千杯不醉,就這幾碗黃酒,跟喝水沒有什么區(qū)別。
搖晃著腦袋,揮開他的手。
“沒有。”
殊不知她一喝酒就是臉紅的體質(zhì),帶著幾分懶散的笑容。
紅撲撲的臉,嘴角掛著幾滴液體,笑起來也非常好看。
忽略掉那被被盤起來的頭發(fā),也算是小美人一個。(情人眼里出西施。再丑的人在他喜歡人的眼里都非常的好看。)
唐阡墨喉結(jié)微動,不免有些口干,移不開眼睛。
將她的酒,含到自己的口中。
勉強壓下心里的燥熱。
酒水下肚,更熱了。
渾身像是被人點了火一般。
唐阡墨氣息微變,他覺得自己似乎已經(jīng)撐不宴會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