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初識金蓮

不多日，阮小二便接神醫安道全及姘婦立巧奴上山，指著旁邊一位好漢道：“天王，這位是活閃婆王定六，懂水性，這次路上遇到一點麻煩，多虧了他，我們才能安全回來。”

“小人王定六拜見晁天王、小天王。”

“很好嗎，我看你就編入水師吧。”

將他們安頓之后，晁春便將消除鋼印的想法告訴安道全，此時他已經沒有任何拒絕的可能，只得說：“小天王，給我十天的時間，一定會配出此藥。”

“那好，先生有什么需要只管說來就是。”

半月之后，林沖臉上鋼印已經消除，晁春在例行會議上說道：“林沖，上次和公孫勝東京之行時，聽說你的好友花和尚魯智深和青面獸楊志等人在二龍山落草，我想前往將其收復，需要你同我一同，你看如何？”

“次事甚好，不知小天王何時動身？”聽到魯智深的消息，林沖大為興奮。

“你和公孫勝趕緊準備一下，我們還要前往陽谷縣辦一件要緊事。”

“是，我們這就下去準備。”林沖二人回去各自準備一翻。

三日后，在晁天王與各位首領的相送下，三人下山到水泊，晁蓋向林沖一抱手說道：“兩位兄弟，小兒年齡尚小，這次下山不同上次東京之行，還往兄弟多多照顧才是。”

林沖、公孫勝二人趕緊跪拜道：“天王此話萬萬不可說，小天王是我等的首領，且有大恩于我，我等萬死難報。”

“多謝兩位兄弟。”

隨后，三人悄悄下山前往陽谷縣而去。

數日之后，來到陽谷縣，晁春先令公孫勝前往衙門尋找武松后回來報告，“聽衙門人說武松前日已經前往京城，好象是去送什么東西？”

“什么？武松已經前往京城？”大事不好，難道武大郎已經被害，此事不妙，“趕緊去打聽一下武松的住處。”

不多時，公孫勝過來悄悄說道：“前面有一個身不滿五尺，面目丑陋的買炊餅的人，據說是打虎英雄武松的哥哥，武松不會也長這樣吧？”

“廢話少說，我們還是前去看看。”看來西門慶還沒有下手，這次我一定要救下大郎，晁春知道這是讓武松死心塌地為他賣命的最好辦法。

“炊餅、炊餅、好吃的炊餅，三位客官來買炊餅，不太眼熟，沒來過吧，我的炊餅在陽谷縣無人不知呀，買幾個吧？”剛剛走到跟前，武大郎已經開始招呼生意了。

“請問你是打虎英雄武松的哥哥嗎？”公孫勝還是有些不相信。

“我就是，你們是？”武大郎似乎有點膽怯。

“我們是二郎的朋友，前段時間二郎因為打人外逃時我們認識的，今天是來找二郎敘舊的。”晁春一看武大郎果然膽小怕事，趕忙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來跟我一起回家吧？”大郎顯得十分熱情。

“天還尚早，怎么就收攤了？”林沖不解地問。

“二郎出門前專門安排我的，害怕他不在的時候我被人欺負，所以讓我晚出早歸，盡量少在外面逗留。”

由武大領著，轉彎抹角一徑望紫石街來。轉過兩個彎，來到一個茶坊間壁，武大連叫數聲：“大嫂開門。”

好半天，才從對面茶館里走出一位婦人道：“大哥，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二郎的幾位朋友前來尋他，我就先領家來。”

但見這婦人：眉似初春柳葉，常含著雨恨云愁；臉如三月桃花，暗藏著風情月意。纖腰裊娜，拘束的燕懶鶯慵；檀口輕盈，勾引得蜂狂蝶亂。玉貌妖嬈花解語，芳容窈窕玉生香。

“幾位叔叔快快進屋，我剛才在對面王婆那里幫她做一些針線貨，讓叔叔們舊等了。”

“沒事，是我等麻煩嫂嫂了。”林沖一邊回話，一邊拉拉晁春的衣襟。潘金蓮真人要比施耐庵的《水滸傳》中的描寫更令人陶醉，就連妻子是當代美女的林沖也為之一楞。

等同到樓上坐下，那婦人看著武大，道：“我陪侍著叔叔們。你去安排些酒食來管待叔叔。”武大應道：“最好。你們且坐一坐，我便來也。”

武大下樓去了。那婦人臉上堆下笑來問林沖道：“叔叔，來這里幾日了？”

林沖答道：“今日剛到了。”

“那叔叔，在哪里安歇？”

“一會到縣里尋家客店安歇就是了。”

“叔叔，恁地時卻不便當，我家中尚有間客房，還有二郎的房間，幾位叔叔權且在此住上幾日。”

“麻煩嫂嫂了，我等在客店等二郎幾日就行。”

“二郎還不知何時才歸，如無要緊之事就在家中住下，不知叔叔是否娶妻。”

原來這婦人心里尋思道：“林沖生的一表人才，說話間又帶有大戶人家風范。我嫁得這等人，也不枉了為人一世！你看我那三寸丁谷樹皮，三分像人，七分似鬼，我直恁地晦氣！現在隨有西門慶在身邊，但畢竟只是私下里偷情罷了。如果他他未曾婚娶，說不定還能帶我遠走高飛。此時何不叫他搬來我家里住？……不想這段姻緣卻在這里！……”

晁春看此景心中酸溜溜起來，我雖然說不上美男子一個，但至少也比武大強完了，難道是因為我年齡尚小，可我畢竟是晁蓋這個彪膀大漢的兒子，現在看上去至少也能冒充十六七的年齡，那個年代已經不小了，開來是怕兩人年齡相差太大或是害怕我不敢得罪武松或西門慶。于是趕緊連忙接道：“這兩位已經娶妻了，尤其是林兄，妻子還是京城一大美人。”

“哦……那、那真是很好，可惜我家二郎還沒有人選。”潘金蓮害怕晁春看出什么，趕緊吱嗚道。

正在樓上說話未了，武大買了些酒肉果品歸來，放在廚下，走上樓來，叫道：“大嫂，你下來安排。”

潘金蓮應道：“你看那不曉事的！叔叔在這里坐地，卻教我撇了下來！”

林沖趕緊說道：“嫂嫂請自便。”

“何不去叫間壁王乾娘安排便了，還是我去吧，你辦事太差勁。”潘金蓮自去隔壁王婆安排端正了，都搬上樓來，擺在桌上，無非是些魚肉果菜之類，隨即燙酒上來。

剛剛坐下，武大篩酒在各人面前。潘金蓮拿起酒來，道：“叔叔，休怪沒甚管待，請酒一杯。”

“感謝嫂嫂。休這般說。”我在旁邊接道。

隨后談論了一些關于武松打虎等事情后，三人就立即告別離去。

“沒想到武松還真有這般武功，如果他來梁山，那就太好了。”公孫勝稱贊道。

林沖感嘆道“還沒見他的面，可這婦人實在是……”

“也全不怪她，這樣一個美女，只因家窮，才被地主所害，硬逼她嫁給了武大，換成誰也受不了呀！”晁春真的提她感到惋惜。

“小天王說的是，前面有一家客店，我們就住在這里吧？”說話間他們三人已經來到陽谷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