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枝枝也跟我們一起回去吧。”
林雅然也是有些擔(dān)心桑枝,極力勸說桑枝回家等消息。
桑枝搖搖頭,說道:“爺爺,媽,我沒事,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堂兄是因為救我才受傷的,他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里還沒醒過來,我就是回到家里也是坐立難安的,還是讓我跟少庭一起在這里等吧。放心,我不會委屈了自己的,累了就去門邊兒的病房里躺一會兒。”
桑枝說著,還偷偷的用手抻了抻門少庭的衣角,那意思讓他站在自己這一邊,幫著她留下來。
門少庭心里其實也想桑枝回去的,但是既然桑枝都這么說了,他又不忍心讓她失望,也只好配合她。
“是啊,爺爺,爸媽,你們放心吧,有我在,會照顧好枝枝的,她不會有事的,你們就放心回家里等消息好了。”
終于將三位長輩勸的離開了,桑枝坐在椅子上,依偎在門少庭懷里,幽幽的說道:“你說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人想要傷害我呢?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啊?”
門少庭有些抱歉的將她緊緊摟著,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吻,抱歉的說道:“老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害你不斷的受驚嚇。”
桑枝搖搖頭,說道:“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只是有些擔(dān)心,替你擔(dān)心,也替門家人擔(dān)心。”
她確實沒有怪門少庭的意思,門少庭職業(yè)的特殊性,注定了他會樹敵無數(shù),而且還都是些亡命徒,那種殺人不眨眼的人。
這些從一開始跟他結(jié)婚,真正打算跟他過一輩子開始,桑枝心里就很清楚。
現(xiàn)在她只是有些擔(dān)心,這樣的情況下,自己也好,門家人也好,凡是跟門少庭關(guān)系密切,能夠成為他的軟肋的人,生命可能都會受到威脅。
想想都覺得害怕,每天要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真心不好受。
“有沒有后悔嫁給我?”
門少庭捧起她的臉頰,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她。
桑枝堅定的搖搖頭,目光清澈如水,絲毫沒有猶豫的說道:“沒有,從來沒有。”
嫁給他,她從不后悔,縱使每天提心吊膽,只要想到跟他在一起,心里還是甜蜜的。
或許這就是人們所說的,痛并快樂著的感覺吧!
門少庭深吸了一口氣,一把將她緊緊抱住,動情的說道:“老婆,我以后一定會加倍小心的守護(hù)著你,守護(hù)著咱們的親人,再也不讓你們受到傷害了。”
對于這次的槍擊事件,門少庭嘴上不說,心里卻十分的自責(zé)。
在他看來,替桑枝擋這一槍的應(yīng)該是自己。
如果自己沒有讓他們在酒店門口等著,將他們暴露在敵人的槍口下,也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他深深的后悔,自己就應(yīng)該讓他們跟著自己去停車場才對!
可是后悔是沒有用的,吃一塹長一智,他發(fā)誓以后他會更加小心的保護(hù)自己的家人,不讓不法分子有機(jī)可乘。而現(xiàn)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門少軒不要有事,否則他真的覺得自己無臉面對爺爺了。
門邊兒輸完了液,一伸手將被子掀開,一骨碌便從床上跳了下來。
拍了拍自己有些褶皺的衣服,說道:“走吧,回家吧。”
雷剛看著她,忍不住笑道:“你倒猴急,行了,去跟門少庭他們說一聲,就可以走了。”
說著,拉著門邊兒就往外走。
才走到門口,卻被一位年輕的醫(yī)生堵住。
“你還不能走。”
門邊兒歪著腦袋上下打量著面前這位長相英俊的年輕醫(yī)生,一臉不解的問道:“為什么我不能走?”
雷剛也沒想到居然會有一個醫(yī)生攔住他們的去路,蹙著眉頭說道:“你是誰?為什么要攔住我們?”
年輕醫(yī)生手里拿著一個病歷夾,低頭看也不看他們,例行公事般的說道:“那叫門邊兒沒錯吧?”
“沒錯啊,怎么了?”門邊兒下意識的點點頭。
“剛給特護(hù)病房一個叫門少軒的男人輸過打量的血暈了過去的,對嗎?”
“……”門邊兒再次點頭。
“這就對了,”醫(yī)生這才抬起頭,一臉正經(jīng)的看著他們,說道:“我叫李旭,心腦科的主任醫(yī)師。門少庭給你交了錢,你要在這里住一宿,明天早晨起來,不要喝水,不要吃任何東西,做全面體檢,然后才能離開。”
李旭說的義正言辭的,仿佛在囑咐很重要的事情一般,其實心里早就快繃不住要笑場了。
都是門少庭那貨惹的禍,害的自己還得演這么一場戲。
早怎么不說,早說的話,直接在她輸血的時候,直接做不就成了嗎?真是馬后炮害死人啊!
門邊兒一聽,不由的蹙眉,“我又沒病,做什么全面的檢查啊,我不做。”
說著,拉著雷剛就要走。
李旭單手擋在門框上,說道:“這可不行,你要是不做也行,去找門少庭,讓他來跟我解釋清楚,不然不能離開。”
門邊兒氣得跺腳,轉(zhuǎn)身跟雷剛說:“門少庭搞什么烏龍啊,沒事干嘛要給我做身體檢查,他才有病!”
雷剛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是這樣,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可能他是擔(dān)心你吧,畢竟抽血后,你昏迷了過去。不就是做個體檢嘛,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做就做吧。”
“不做,什么跟什么嘛,我昏迷是因為一次性抽血太多,又不是別的原因,回家你給我多做點好吃的,補(bǔ)回來不就成了,做什么體檢,還不讓我吃東西,這才是赤裸裸的虐待!”
門邊兒一臉忿忿。
“誰虐待你了?”
門少庭笑著和桑枝出現(xiàn)在門口,看了一眼李旭,笑道:“勞煩李主任親自出馬,真是麻煩你了。
說著門少庭又轉(zhuǎn)向雷剛,繼續(xù)皮笑肉也笑道:“雷剛,我家老爺子擔(dān)心門邊兒身體,臨回家前,千叮萬囑的,要我一定要給門邊兒做個全方面的身體檢查,確保她身體無恙才行。”
說著又換了一副十分無辜又無奈的表情,說道:“你也知道,這軍區(qū)醫(yī)院里,到處都是老爺子的眼線,我不能跟他打馬虎眼,所以只能請門邊兒配合一下了。”
雷剛一臉怪異的看著門少庭,他這種笑讓他心里很沒底。
他知道,但凡門少庭表現(xiàn)出這種笑容的時候,一定有鬼,他認(rèn)識他又不是一天兩天,而是二十幾年了,他什么人他能不知道嗎?
“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不信啊,不信你打電話問問老爺子,現(xiàn)在就打!”
說著將自己的手機(jī)掏出來遞給了雷剛。
見他這樣,雷剛反倒猶豫了。
難道自己真的要打電話跟門老爺子核實嗎?打死他也沒這個膽子,也不敢真的打這個電話啊!
“你說的都是真的?”
可是雷剛心里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總覺得門少庭一定別有目的。
“門邊兒,是真的啦。老爺子特地囑咐的,要你留院觀察一宿,明早做個體檢再回去。你就別為難我們了,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了吧。這樣,枝枝姐也留在醫(yī)院里陪著你好不好?咱倆住這一間病房,剛好兩張床,正好夠睡。”
桑枝拉著門邊兒的手,也是一臉的懇切表情。
門邊兒有些猶豫了,一臉糾結(jié)的看著雷剛。
“要不就聽他們的吧,反正只是一晚,明天一早做完檢查就可以走了。”
雷剛有些無奈的勸著。
門邊兒一臉的郁悶相,很是不情愿的點了點頭。
“可是我現(xiàn)在餓了,想吃東西,又不想在醫(yī)院這種地方吃。”
看看時間,已經(jīng)到了晚飯時候,加上門玥瑋婚宴上,她本就沒有吃什么東西,剛才又獻(xiàn)了那么多的血,不餓才怪。
“走,我們請你們吃大餐。”
桑枝一把拉住門邊的胳膊,邊說笑著邊往外走。
雷剛和門少庭則很識趣的跟在兩個女人身后。
臨經(jīng)過李旭的時候,門少庭給了他一個贊許的眼神兒。
心說,哥們兒,行啊,這主意,也就你能想得出來。
李旭當(dāng)然明白他這眼神兒的意思,不置可否的瞪了他一眼,用眼神兒跟他交流,“沒啥,記得回頭也請我一頓大餐就好了。”
門少庭笑了笑,跟著雷剛一起走了。
“你跟那個李醫(yī)生認(rèn)識吧?”
雷剛小聲的問道。
門少庭不置可否的聳聳肩,“嗯。”
有些事,在雷剛面前,他還真的沒法掩飾。
雷剛又不是傻子,那可是他特種大隊的副隊長,自己的兄弟,憑他特種偵察兵出身的敏銳,想遮掩也遮掩不住的。
幾人出了醫(yī)院,桑枝讓門邊兒選地。
門邊兒也不客氣點了個韓國料理店,“我想吃烤肉。”
雷剛蹙了蹙眉,“你明天體檢的話,晚上最好不要吃太油膩的東西。”
“我不管,我就想吃。”
門邊兒的小脾氣一上來,也是挺火爆的,說準(zhǔn)了吃韓國料理,就雷打不動堅決不換了。
雷剛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姑娘是不是被自己寵壞了?
“沒事,想吃就吃唄,那咱們就去吃韓國料理好了。”
桑枝拉著門邊兒坐在了后座上,雷剛則很主動的坐到了副駕駛座上,門少庭開車。
桑枝從后邊拍了拍門少庭的肩頭,說道:“咱們就聽門邊兒的吧。”
門少庭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穩(wěn)穩(wěn)的發(fā)動了車子。
到了地方,叫了個包間,幾人進(jìn)去坐下,門邊兒毫不客氣的接過服務(wù)員遞過來的菜單,一通豪點,點了一桌子自己喜歡吃的菜品。
然后將菜單遞給桑枝,說道:“枝枝姐,換你點了。”
桑枝拿著菜單,感覺直燙手。
心說,你剛才點的恐怕已經(jīng)足夠六個人吃的份了吧,還點,確定吃得下嗎?
門少庭和雷剛都是偏清淡的,對于烤肉什么的不是很感冒,于是很默契的不參與點菜行列。
“你們慢慢點著,我先去下洗手間。”
門少庭說著起身走了出去。
“我也去一下。”
雷剛追著門少庭走了出去。
門邊兒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兒,嘟囔道:“還頭一次見兩個男人手拉手一起上洗手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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