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并不知道剛才的一幕被下來喝水的門玥瑋看到了。
“媽,雷明。”門玥瑋從樓梯上走下來,對兩人打了聲招呼。
“你不是在睡覺嗎?”雷明疑惑地看著門玥瑋,心中閃過一絲恐慌。
“我睡醒了之后發(fā)現(xiàn)你不在,口有些渴了,就下來喝些水。”門玥瑋幫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喝進肚子里。
茶水的溫度不涼不熱,喝進肚子里正好。
“雷明,你上來,我有話要跟你說。”喝完水,對雷明說道。然后沖林雅然笑了一下,關(guān)心道:“媽,你也上去休息會吧。”
說完,兩人便一前一后走回房間。
“怎么了?”鎖上門后,雷明看著門玥瑋問道。
“你剛才跟我媽媽說什么了?”門玥瑋站在距離雷明不到兩米的地方,有些質(zhì)問得看著他。
“沒說什么啊?媽說等咱們的孩子出生了,也給咱們的孩子做幾個小褥子。我說謝謝。”雷明說道。
“為什么?為什么要我媽媽幫咱們的孩子做褥子?”門玥瑋有些不敢相信得看著雷明,他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
“不是我讓她做的,是她自己說要做的,我還能怎么說?”雷明有些想發(fā)火了。
門玥瑋恨不得拿起床上的枕頭丟在他的身上,可最終還是忍住了。她不想跟上次一樣因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再跟剛剛和好了的雷明鬧別扭。
“為什么不拒絕呢?”門玥瑋問。
“為什么要拒絕?”雷明感覺很不可思議,“她能給門宸安做這么多事情,為什么不能給你做?你可是她的親生女兒啊!我們在家里住的這段日子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媽媽對枝枝嫂子比對你好多了!她什么都為自己的孫子著想,可是好像從來都沒有考慮過你!平心而論,你真覺得媽她真的對你好嗎?”
門玥瑋有些驚訝,沒想到雷明能說出這樣的話!雖然他說的都是事實,自從枝枝嫁進來,自己嫁出去之后,自己在媽媽心里的地位就下降了不少。可這也不能全怪她啊,誰讓門宸安是她的寶貝孫子呢?而自己的,也只能是外孫子。
“雷明,不管什么時候,我媽都不會虧待我的!倒是你爸和你媽,要是能有我爸媽對待枝枝嫂子的一半好,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門玥瑋的話剛說完,雷明就不高興了。“我爸媽哪里對你不好了?你倒是說說看啊?”雷明瞪大眼睛問道。
門玥瑋沒想到這人還能這樣,于是也瞪大眼睛看著他說道:“從前年開始我們就一直住在我娘家,你爸媽從來沒有打過一個電話說讓我們回去住。知道我懷孕的事情后也沒有打過幾個電話關(guān)心一下我的身體情況!所以你覺得你爸媽對我很好嗎?”
“那是因為我爸媽知道你爸媽能把你照顧得很好,如果他們再打來電話問這些問題會顯得對你家人不信任!”雷明理直氣壯地反駁道。
門玥瑋真心有些無語了。這還是自己當初認識的雷明嗎?怎么現(xiàn)在動不動就跟自己吵架,動不動就因為一點小事情吵個不停?
“雷明,你到底想怎樣?”門玥瑋也生氣了,可是又不敢大聲喧嘩,因為怕被其他人聽到。
“我不想怎樣!就是想告訴你一個事實而已,你不聽就算了!”雷明說完就轉(zhuǎn)身走人。前腳剛走到門口,后腳就被門玥瑋叫住了:“雷明,你要去干嘛?”
“出去!”雷明說完就拉開門,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門玥瑋站在原地喘著粗氣,并沒有打算追上去的意思。真是夠了!兩人剛和好沒一會兒就又吵架了,以后的日子還怎么過啊!
門玥瑋氣呼呼地坐在床上,拿起手機,翻開電話簿,想了好一會兒,才撥打林鳶的電話。
“一天給你打兩個電話,真是不好意思啊!”電話接通后,門玥瑋很抱歉地對林鳶說道。
“怎么了?”電話里傳來林鳶模糊的聲音,似乎還沒從夢中清醒。
“林鳶,我跟他……我們又吵架了。”門玥瑋的聲音里帶著哭腔。很快電話里就傳來林鳶不耐煩的聲音:“哎喲,我去,你們兩個到底是怎么回事?整天吵架煩不煩啊!”
門玥瑋感覺很委屈,就把剛才的事情跟林鳶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林鳶被門玥瑋徹底吵醒了,大概聽懂了是什么意思,就對門玥瑋勸說道:“這種家長理短的事情,我一個外人也不好說。其實也沒有誰對誰錯,關(guān)鍵是你們兩個人要互相理解。”
“恩,我知道。可是我覺得我現(xiàn)在理解不了他,他也不能理解我。”門玥瑋委屈地說。
林鳶對這種事情也很無奈,畢竟這次的事情已經(jīng)涉及到長輩如何對待晚輩的問題了,和上次的事情相比,這次很明顯要復(fù)雜很多,處理起來也更加困難。
“玥瑋,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了。要不,你跟雷明回家住吧。你都結(jié)婚了,本來就不該留在娘家。”林鳶好心地提出自己的建議。
門玥瑋想了下,覺得或許這是一個好的辦法。跟雷明回家之后,他就看不到林雅然對桑枝的種種好了,也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跟自己吵架了。
雷明下樓梯的時候,和林雅然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便徑直走了出去。
林雅然看著雷明倔強的身影,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后拿著做好的小褥子走上樓去。
才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門宸安已經(jīng)長大了不少。林雅然試了下剛做好的小褥子,剛好能把他包起來。
再長大點兒,這個小褥子就不能用了。林雅然在心里想道。
桑枝沒想到自己剛回來,林雅然就忙著給門宸安做小褥子,心里很感激。
“媽,以后這種事情您就不用親力親為了,我自己來就好!”桑枝摸著林雅然剛做好的柔軟舒適的小褥子,笑著說道。
“你自己來?你做得了嗎?”林雅然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看著桑枝反問道。
“這個……”桑枝確實做不了,尷尬地笑了笑,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我可以學嘛!”
林雅然看了看躺在嬰兒床上看著自己笑的門宸安,點點頭說道:“是該學學了!以后你做了媽媽這個位置,也得幫自己兒媳婦做些事情。”
桑枝笑了:“那還早著呢!”
“恩。所以你可以慢慢學。”林雅然面帶微笑,摸著門宸安的小臉蛋說道。
雷明開車在外面溜了幾圈,不知不覺車子開到了狼山附近。原本想趁著這里還沒有被規(guī)劃進去找人飆車,可車子開到山腳下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了幾個奇怪的人影。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穿著西裝的人,看起來像是領(lǐng)頭的。后面的兩個人穿著都比較平民,他們抬著一個很大的黑色皮包,里面不知道裝的什么東西。
很快,三個人便走到最近的一戶人家里。
難道是門正派來的趕走釘子戶的人?看起來不像啊!雖然領(lǐng)頭的那個人看起來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可他絕對不會是門正的手下。
而且他們看起來并不像是在這里居住的人。
雷明想都沒想,悄無聲息地把車子開過去跟上他們。
待幾個人走進屋門后,雷明才從車子上走下來,悄悄跟在后面。
“你們是什么人?我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了,我們就算是死,也不會搬走的!如果是門老板派你們來趕走我們的話,你們還是請回吧!我們這里不歡迎你們!”
一個厚實敦厚的聲音堅決地說道。看樣子像是房子的主人。
“哦,我想你是誤會我們了!”一道低沉而富磁性的聲音笑道。一聽就知道是那個穿西裝的領(lǐng)頭人。“我們并沒有要趕你們走的意思,而且我們也不是門老板的人。”
“那你們是?”屋子里安靜了幾秒鐘,房間的主人又開口說話了。聲音里有些疑惑和驚訝。
“我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不但不是來趕你們走的,相反我們還會花一筆資金請你們留下來,無論如何都不能搬走!”西裝男說道。
屋子主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說起話來都有些結(jié)巴了:“你你你……你說的是真的么?”
“當然,我為什么要騙你們?”
“可你為什么要站出來支持我們?還要給我們錢?”屋主人很顯然還沒有白癡到立馬相信他的程度。
“因為我,準確地說是我們老板,不想讓你們搬走!”西裝男說道。
“你……們老板……哦,我明白了!你們老板一定跟門老板有什么過節(jié)吧……”屋主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西裝男打斷了:“大叔,有些話心里明白就好,千萬不要說出來。有句話叫禍從口出,你也是聰明人,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
屋主人點點頭,連聲說:“明白,明白!”
西裝男很滿意地點點頭,從黑色皮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在合同上簽個字,這十萬塊錢就是你的了!你要保證按照合同上面的去做!”
屋主人拿起合同掃了幾眼,當看到最后面的違約賠償十倍價錢幾個大字后,有些膽怯了。
“這位老板,我們都是普通的做小本買賣的人,一百萬我們可拿不出來啊!”
“所以你們不要違約就好了!”西裝男雙手抱著后腦勺,說得云淡風輕。
屋主人低下頭狠狠地翻了一個白眼。
“那怎么樣才算是不違約呢?只要我們不答應(yīng)搬遷?”過了會兒,屋主人抬起頭問道。
“恩。絕對不能同意。”西裝男說道。而后,又在后面補充了幾句,“你們在這里居住了也得有幾十年了吧?這幾十年里,你們都是靠給來這里賽車的富家公子或者富家小姐提供酒水飲料和食物為生的。如果你們真的搬離了這里,首先以后的生活來源就成為了一個巨大問題。”
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萌妻調(diào)教軍少》,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zhuǎn)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