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讓我說,那我就說了。"
"說啊。"
"八爺他沒利用你。"
"那又如何?"冰凝笑看著良妃娘娘。
良妃並不開口,"良妃娘娘,既然你不說,那冰凝就來說吧,我既然已被皇阿瑪許給了四爺,便就是四爺的人,而你卻來告訴我。。。。。。"冰凝沒有再說下去。
良妃始終不語,冰凝一笑,"難道,娘娘,你不把皇上放在眼裡?"
"胡說。"良妃斥道。
冰凝嫣然一笑,"我就知道良妃娘娘你不會不把皇上放在眼中的。"
"恩。"
"那良妃娘娘你?"
良妃站起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走了幾步,又回過頭,走到冰凝眼前,冰凝,我知道你一直覺得本宮心機重,但本宮告訴你,心機重的人不是本宮,而是另有其人,你的好日子不多了。"
說完,良妃走了出去。
冰凝看著良妃離去的背影,狠狠地把桌上的茶杯擲在了地上。
"格格!"宮女們聞聲跑了進來。
"你們都給我出去!"冰凝吼道。
"是,是,是。"
偌大的屋子,只有冰凝一人,冰凝也不管是不是冬天。
就坐在了地上,寒冷讓冰凝漸漸平靜了下來,良妃娘娘說的那人是誰?錯縱複雜,讓人理不清,也不想理。
就這樣靜靜地坐著,滴水未進,直到晚上。
冰凝掙扎著站起來,腳已經麻木,一個不小心,差點摔下去,幸好把住了桌子。
坐了會,腿不麻時,冰凝走到窗前,輕輕一推,大雪一下壓了進來。 冰凝關上窗子,打開門,走了出去。
"格格。"
"小情,我要出去走走,你們不要跟來。"
"是。"
冰凝邊欣賞著雪景,一邊走著,記得小時候,因爲調皮,在下雪時,跟朋友拿起盆子,去別人的車上,把積雪舀進盆子裡,然後扔向對方,就是那一年,自己的手才長了凍瘡。
想到這兒,冰凝把手往衣服裡縮了縮。
看著這一地的銀白色,冰凝只覺身處仙境中。
想走時,腳已不停使喚,眼皮越來越沉,身子軟軟得倒了下去。
路過的八爺正想去扶,可一直跟著冰凝的四爺,一把扶住了冰凝。
八爺懸在空中的手頓了頓,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