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追到明心的住處,很正常她沒有見我,不清楚為何她會生那么大的氣,而我一看到她生氣卻想解釋,沒有見我,我只好回去,來到住處,周寶八和映水寒都在屋內,顯得似乎有些沉悶。“怎么了,你們干嗎呢,出什么事了。”見他倆那種神表情真讓人不悅,“你還不知道嗎?”周寶八抬起頭孤疑的看著我。
我苦笑一聲。“我知道什么。”“明玉要結婚了,她要嫁給烏爾達了,算了,我不給你壓力,我們也要回去了,回去我不會在打攏你們的生活了。”映水寒揮了揮前爪,很是無奈,一聽,我愣住了,“什么,他要嫁給烏爾達,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我不解,昨晚明玉都還和我睡在一起,而現在……
可能是她內疚吧,把我弄病了才會如此,可是當提出到她要嫁人卻……“就剛剛沒多久,明玉親口答應的。”剛剛,這是我在追明心時嗎,烏爾達就去提親嗎?“很正常呀,他倆體來就天天在一起。”確認事實后,我也不得不認這個事實,再說他倆半個月來感情本來就不差。
今天是雙號,本來應該去明心那的,可發生那樣的事,去了幾次都被宮女擋在外面,明心不肯見我,我便無目的的轉著,想著發生的一切,什么事都沒做成,本來答應過是非曲直水寒的事情,卻……沒想到我動了情,雖然失戀很多次,但有這種心情的卻還是第一次,好真,好痛。
不清楚現在明玉怎么樣了,被我那么一喝,看得出來她很傷心。“浩然兄,浩然兄。”聽見后面有人在叫我的名字,烏爾達跑向我。“王子。”我帶著微笑叫道,他怎么來找我,難道是來揍我來了,我沾污了公主的清白,可是看他的樣子不像。
“找了你半天,原來你在這里呀。”“找我有什么事嗎。”他找我有事,他找我能有什么事。“這地方說話不方便,跟我來。”我遲疑片刻,防人之心不可無,要是害我……轉念想自己太小人了,跟烏爾達來到林間,四周都是樹木,坐于一塊裸露的石頭上。
“說吧。”很大方,以經想好了,就算他找我那也很正常。“我想和你談談明玉的事。”果然不出我所料,正是沖此事而來。“我和她的事……”“我都知道了,她親口跟我說的,她自愿的,但我也相信她,你們什么都沒做。”我露出驚訝的表情,不敢相信,必竟那個年代這不像這個年代。
“那你還……”“你的意思是說我還娶明玉是吧,我也不清楚,反下我以經無法自撥了。”一個苦笑的臉笑得特別沉,連話題也起得很沉重。“我來不是跟你說這些的。”“那你來是……”“哼。”烏爾達次序笑一聲,雙眼注視前方。
“你知不知道明玉喜歡的是你。”他說話時沒有看著我,不像開玩笑。“怎么可能……”“你還裝,從看到你和明玉那種關系我就知道了,明玉她對別人都很好,唯獨對你,我倒是很希望她用那種態度對我,你喜不喜歡她我不想問,但從你半月以來,我發現很在乎她身邊的異性。”
我始終不敢相信明玉真的會喜歡我,但看著烏爾達那認真的樣子,既然明玉喜歡我,她為何……“你……”“想問明玉既然不喜歡我干嗎還嫁給我。”我點點頭,“我也跟你說了,我喜歡她,我一直相信,如果兩人在一起可以讓時間來磨滅,明玉現在答應我估計也是在你傷了她之后,她發現你一點也不喜歡她。”
“我……”我低下頭,一語不發。“昨天,我去向皇上求親,皇上同意,只是讓我問下明玉,便可,隨知昨天我一天沒有陪明玉,就發生這么大的事,你知道明玉為何罰你嗎?”我想起明玉生氣好像是我把她的畫弄壞了。“我把你送他的畫弄壞了。”
“哼,畫雖然是我送的,但你知道畫的是誰嗎?”搖了搖頭,“畫的就是你穿宮女服裝的那一副畫,畫壞了之后,今天他要求我再畫一張給她。”聽了烏爾達的話,我很恨我自己,說實話,真想抽自己兩個耳光,自己竟然糊涂到這個份上。
“知道我找你什么事嗎?”烏爾達問,我搖搖頭。“我沒有那么隘小,找你算帳,明玉本來喜歡的就是你,只是她答應嫁給我,她認為你不喜歡她,或許那樣才能忘記你吧,為了更快,再加上我是蒙古人,我要將明玉帶回蒙古成親,大約在五天以后,便會出發,如果你真的喜歡她的話,我想這是你最后的一次機會。”烏爾達說完沒有理會,很傷感地離去,留下我一個靜靜地坐在那里。
靜靜地坐在那想起烏爾達的那些話,回想起與明玉的種種,我想我這次真的錯了,但以經晚了嗎?不是還有最后一次機會嗎?今天很漫長,因為今天是雙號,明天應該是單號,我想應該可以找一個合理的理由吧,在漫長的一天終于過了,一夜沒睡,都在等著天亮。
早上終于來臨,我穿好衣服,就要到明玉那,門外來了兩位宮女來找我。“秦官人,你剛好在,我有事要說。”“有什么事快說吧,我有急事。”急忙地整理身上衣物,第一次刻意的打扮。“公主說,以后你不用去她那里了。”“那個公主。”“明玉公主。”沒等反應,兩位宮女就走了。
我僵住了,整理衣物的手停在那里,動彈不行,我的眼睛怎么濕了,我心為何有股酸酸的感覺,幾顆淚順著臉頰滑落下來,放下手,無神的走在屋內,映水寒和周寶八從外頭走了回來,見我臉上的淚跡。
“怎么了浩然,你哭了。”周寶八關心地問。“沒有,砂子進眼睛了。”“還要騙下去,我又不是看不懂你的心思。”映水寒說。“浩然,算了,沒什么,我會怪你的,夢月的魂魄將永遠不能釋放,這應該是天意吧,我努力的想改變夢月的命運,卻……
“對不起水寒。”“呵,還說這干嗎,再過幾天明玉就要走了,她走那時,也是我們離開之時,沒事的,浩然忘了吧,這個世界看來真的不適合我們。”映水寒嘆口氣,悠悠然然,點了點頭,希望真如映水寒所說,能快點忘掉這里的事情吧。
“要不我們現在就走吧,明玉既然不肯見我,那留在這還能干什么,既然要走,何不現在就走。”覺得離開一個傷心地。“你這又是何苦,留下來,就是希望你能見她最后一面,我知你在想什么,你應該做什么,你好好想想,逃避不是辦法,那只會讓自己更痛苦,你可以試一下,那怕失敗,也可以心中無憾了。”
我好好的思索映水寒的這段話,大道理誰不懂,做起來卻……從小我就是一個只會想不敢做的人,然而現在我覺得我必需要做一件事情,不管做了會怎么樣,至少像映水寒所說,問心無愧,心中無憾,想到這心里有了些動力。
映水寒和周寶八看著我搖了搖頭,祝我好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