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夏晚安和第五婉兩人消失的樓梯口,寒顧涼出聲道:“阿初,你怎么就不為自己辯解一下,哪怕說一個不是,小晚安的腦回路也不會是這樣。 ”
齊初陽抬眸,看著那低沉的天空,聲線依舊清冷,“我不認(rèn)為會有任何的改變。”
寒顧涼無奈地嘆了嘆氣,這,確實也是。
照現(xiàn)在小晚安與阿初的相處模式,確實就算阿初說不是,小晚安也一定不會往正常方向想去。
只是,一個不開口,一個情商為零,再這樣下去,這兩人的感情,什么時候才有一個結(jié)果啊!
于是,為了能在有生之年,看到阿初這段感情能有個所以然,寒顧涼開始委婉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雖然是這樣,但是,阿初,你也知道小晚安的情商,我就不說了,你懂的,而你,說好聽點是高冷,說白了,其實就是一個沒什么情趣的家伙,所以,你不說只做的話,我估計小晚安她一輩子也領(lǐng)悟不到你的真正用意。”
齊初陽眼眸沉了沉,不語。
在這沉默的氣氛的中,寒顧涼是伸了個懶腰,他已經(jīng)說出自己想要說的,至于阿初聽不聽,又是另一回事了。
拍了拍齊初陽的肩膀,說道:“好好想想吧阿初,我就先去看看那幾個欺負(fù)小晚安的女生,最后落得是個什么下場。”
這天,因網(wǎng)絡(luò)上的視頻與音頻流傳,加上眾多學(xué)生的證詞,溫雅玲和蘇小檸等參與圍毆行為的一行人被記大過處理,蕭溪則被溫雅玲和蘇小檸同時指證,直接被退學(xué)。
這之后,由于受不了學(xué)校的同學(xué)指指點點,沒多久,溫雅玲和蘇小檸都選擇了轉(zhuǎn)學(xué)。
而蕭溪,因為人品與信用問題,輾轉(zhuǎn)換了好幾間學(xué)校都無法擺脫這不良的口碑,迫不得已之下,只得去到偏僻的鄉(xiāng)村求學(xué)。
然好景不長,某天與同學(xué)聚餐,被到那邊旅行的第五婉看到,當(dāng)場被潑了一身水,從此形象又再一落千丈,直至參加工作,這黑歷史才漸漸被淡忘。
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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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這事你真的不打算告訴你父母?”
因考慮到夏晚安和第五婉的精神狀態(tài),所以學(xué)校特批兩人早退。
然而兩人卻沒有各自回家,而是在一間編織店里。
因為是編織店,除了可以手把手教各種編織法,各種編織需要的工具都應(yīng)有具有。
夏晚安拿起了一個線球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回道:“我不想讓他們擔(dān)心,而且,這事都已經(jīng)解決,再告訴他們,只會讓他們更加不放心我一個人住在這邊的。”
第五婉上下瀏覽了好了一會貨架的各種線球,才說道:“好吧,尊重你的決定!”
“恩,到時候他們知道再說也不遲,不過婉,這事才剛剛落幕,我們兩個就一起逛街,會不會被說啊?”夏晚安有些擔(dān)心,畢竟那會,婉還當(dāng)眾說討厭她什么的。
第五婉翻了個白眼,“姐都不擔(dān)心,你擔(dān)心什么,姐誤聽信讒言,和你決裂,然后知道這是小人的離間計,再和你重歸于好,這很正常好不好!”
捏了捏貨架上毛線球,繼續(xù)說道:“姐倒想知道,你來這店看線球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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