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情笑看著眼前逼得這麼緊的兩人,將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彙報了一遍,白烈宇聽得眉頭緊皺,握著拳頭就狠狠地砸在了一旁的牆上。
“別敲!自家的東西,使什麼氣!”魅魘連忙抓住白烈宇的手,寬慰了幾句,隨即又憤憤不平地說道,“這個皇甫勝然還真是太狠了,把自己兒子當成敵人來算計了嗎?”
“好了,你們別說了。這件事就由他去解決吧,我們在這裡說這麼多也沒用。”白億風冷靜了半天,只能有些認命地安慰起他們。聽著白億風的話,白烈宇突然笑了笑,低聲地說道:“放心吧,沒事的。”
“你怎麼知道?”宋情笑和魅魘異口同聲地反問了一句,不知道他是如何得出這樣的結論的。
“她心裡還是覺得皇甫少天能解決這件事情的,如果她真的想不開,恐怕現在已經在酒吧買醉了。”白烈宇和白億風相依爲命這麼多年,她什麼反應什麼態度,尾巴一翹,他就明白了。
“你瞭解她,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魅魘不放過任何機會來拍白烈宇的馬屁。
白億風知道白烈宇說的是,她是真的希望皇甫少天能將所有的事情完美地解決,儘管這樣不切實際的想法讓她也沒有什麼底氣,只是不管怎麼說,她還是沒辦法放棄那一絲希望。
從那晚之後,雖然皇甫少天打了很多次電話想要解釋,可白億風都沒有接,她不想聽他還是說著言語上的保證,這些都是假象,鋪墊地再多,在現實面前依然是不堪一擊。皇甫少天知道白億風是在刻意和自己保持距離,雖然很想去找她告訴她許多安心的話,可是他知道這些話始終沒有什麼意義,無非都是一些甜言蜜語的安慰話。白億風想要的,是能徹底解決眼前的一切阻礙,她要的是真真切切的行動來說明他的誠意。
“白蜜蜂,今晚我和魅魘都要出去。”白烈宇敲開白億風的門,看著她這無精打采的樣子,皺著眉頭交代了一句。
“我知道了,你們兩個要偷偷去幹什麼?”白億風壞笑著,盯著兩人這準備一起離開的陣勢,心裡泛起了壞壞的想法。
“別這副表情,我是去見個老朋友,至於她嘛,”白烈宇斜睨了一眼,“非要跟著去玩,隨便她了。”
“我這麼大個人了,還用你們擔心?玩你們的去吧!”白億風將他們全都打發了之後,轉身回去了屋裡。可是一個人對著四面牆,整個家裡除了她,就剩下個電視機還能發出點聲音,實在是無聊透頂了。
正落寞著,白億風聽見臥室裡的手機又嘰裡呱啦地叫了起來,下意識地認爲又是皇甫少天。她由得那心煩地動靜鬧下去,可是響了老半天這動靜都不歇氣,她嘆了口氣還是轉身進了房裡,可是手機上的姓名卻不是近日來讓她愁眉苦臉的那個名字。
“喂?”白億風不明白這個許久不見的大學同學爲什麼突然找上自己了,雖說以前在大學時候兩人看起來還挺要好的,不過這表面和諧,私底下暗潮洶涌的女生鬥爭卻從來沒少過。
“白瘋子啊?出來喝酒啊!”電話裡響起了尖銳刺耳的女聲,聽得白億風趕緊將電話移遠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