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白億風還有些不敢相信,彷彿只是做了個夢。這麼一來,她和皇甫少天的關係算是徹底升級了嗎?她滿臉疑惑地發著愣,而皇甫少天卻是急迫地駕著車往家裡趕。
剛一回到家裡,他大力地將門一關,把白億風攔腰抱起就往臥室走去。
“喂——”白億風已經感覺到他有些粗重的呼吸聲,知道這是出於什麼原因,可是能不能給她一點緩和的時間啊?
皇甫少天將她放在牀上,完全無視她的話,手繞到她身後的衣領用勁一拖,輕鬆地就將她的外套給脫了下來扔在一旁。白億風伸手抵在他的胸口,可這個動作被皇甫少天誤認爲是欲拒還迎,埋頭就在她的脖頸上貪婪地親/吻起來。
他的手在白億風的肩上輕輕一握,她突然痛得叫出了聲,眉頭緊緊地擰在了一起。
皇甫少天的動作停了下來,看著她臉上的痛苦模樣,目光慢慢移到散開的衣領上,只見一片青紫色若隱若現,若不是扒開她的衣服,恐怕一時半刻還不會發現這些異樣。
“怎麼了?”皇甫少天剋制住自己下身的火,輕輕地掀開她的衣領,肩膀處一大片淤青馬上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的心隱隱地發痛,這傷勢恐怕剛剛就已經有了,只是自己竟然如此粗心大意沒有發現她的不適。
“沒事?!卑變|風知道讓一個欲/火正旺的男人突然打住,是極爲難受的,隨便搪塞地回答了一句,便又去摟他的脖子。
皇甫少天皺著眉頭將她的手鬆開,轉身出去再回來時,手裡已經捏著一瓶藥酒。
“好臭!”白億風抓住衣領拼命地搖頭,這藥酒的味道實在太難聞了。
“聽話。”皇甫少天不理睬她的反對,抓住她的衣領粗暴地一撕,已經不管她衣服的“死活”,同時慢慢地往她逼近,將她抵死在牀角。
“好難聞啊……擦了這個東西還要……還要怎麼‘玩’???”白億風拼命地搖頭,嘟著嘴怎麼也不願意擦這個東西,“等幾天就好了?!?
“沒關係,我不介意,擦了再‘玩’,”皇甫少天沒想到她居然是因爲這個原因而不想擦藥酒,笑著將藥酒倒了一些在手心,迅速地在她肩上的淤青揉了起來,“不揉的話,淤青很難散的?!?
“好痛!”白億風輕哼了一聲,皇甫少天的動作馬上輕了下來,但依然沒有放過她,繼續認真地對付著她肩膀上的青紫。
“怎麼弄的?這麼不小心?”皇甫少天一想到她居然隱瞞自己的不適,忍不住怪責地問道。
“剛纔在禽獸車上,急剎的時候不小心撞了一下下?!卑變|風悄悄地瞟著他的反應,看著他這輕手輕腳的樣子,幸福的感覺霎時溢滿她的心。
“一下下?都這個樣子了,難道不痛嗎?”皇甫少天聽見她的“狡辯”,鄭重地警告道,“以後有什麼事都不準瞞著我,否則……”
“否則什麼?”
“懲罰你!”皇甫少天看著她一臉淡定,幽幽地丟出了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