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鼠在北平的手里,氣的身體發(fā)抖吱吱怪叫,北平低頭對小白鼠道:別叫了,乖一點,小白鼠立刻平靜了下來。掙脫北平的手,鉆進(jìn)了北平的頭發(fā)里,在北平的耳朵上面的頭發(fā)處,露出一顆小腦袋,對王晶麗吐了吐舌頭,就消失在了北平的頭發(fā)中。
王晶麗對北平笑了笑道:你小子命真好,擁有了這么一個千古奇珍五級神獸,以后你在夢神宗里的成就可是無可限量了。
然后關(guān)心著問道:它咬到你沒?這時北平才意識到自己的大拇指還針扎一樣的疼,于是他脫下手套,只見大拇指上有四個細(xì)細(xì)的像針扎過一樣的傷口,北平驚訝道:這棉鐵線織的手套連子彈都打不透,而這只小白鼠卻能咬透,真是太厲害了。
王老師看見那四個傷口也驚呼道:不會有毒吧,這時小老鼠又從北平額頭上的頭發(fā)處探出頭來,吱吱的向王晶麗怪叫,北平還沒有說話,就感覺小老鼠又爬到了自己耳邊低聲對他道:師父,我的牙齒沒有毒,你別怕。
北平聽它這么一說,心里就有底了,對王晶麗道:王老師我沒事,這是皮外傷,算不得什么。于是兩個人各取所需,都樂樂呵呵的回到了夢神學(xué)院,沈老師知道后也替二人高興,說要請北平和王晶麗去喝兩杯慶祝一下。
王晶麗首先道:沈老,我剛才發(fā)動了三十分鐘的夢神技,耗盡了我的功力,現(xiàn)在我需要回家休息了,恐怕我喝不動酒了。沈光偉只好點點頭道:那我們改日再慶祝吧。
北平離開了沈光偉和王晶麗的辦公室,也沒回宿舍樓,直接去了焉學(xué)書肆,進(jìn)入密室后,北平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向師父交代了一遍。然后抖了抖頭發(fā)道:你快出來見見我?guī)煾福@時只見北平右耳邊的頭發(fā)動了動,從頭發(fā)里跳出了一只小白鼠,站在北平的肩上,直立起身子向三香先生鞠了個躬。
三香先生驚奇的看著這只小白鼠,問北平道:這就是五級神獸啊,北平動了一下肩膀,側(cè)過頭來對小白鼠道:這是我的師父,你不用裝了,說話。小白鼠再次向三香先生鞠了一躬,開口道:師爺好。三香先生驚得向后退了幾步,正好跌坐在椅子上。
北平從來沒見過師父如此不鎮(zhèn)定過,手捂著嘴笑了起來,三香先生知道自己失態(tài),在凳子上也不起來馬上正襟危坐,裝作是故意坐下的,擺出了一副很嚴(yán)肅的樣子。
北平一看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三香先生干咳了一聲,對北平道:原來它會說話啊,北平看了一眼三香先生對小白鼠道:是啊,你怎么會說話啊?。
小白鼠用很沮喪的語氣答道:每個神獸都有一個技能,這技能大概都和它們是什么品種的神獸有關(guān),我是老鼠,所以我的技能就是偷。
而五級以上的神獸會有兩個技能,所以我不但有偷的技能,還有懂各種動物的語言和人類語言的技能。北平拍手笑道:真厲害,真厲害。小老鼠對北平道:師父你剛才抓我的時候使用的霧氣才厲害呢,像你這么強(qiáng)大的人類,為什么會稀罕我這只小老鼠做你的徒弟呢?。
北平聽后不解道:我剛才抓你的時候是突然升起了大霧,但那不是我發(fā)動的啊。小老鼠驚呼道:什么?我當(dāng)時被那片大霧包圍后,頓時覺得非常恐懼,動作也遲疑了下來,才會被你一把抓住,原來那大霧不是你的能力啊。
北平搖頭道:不是啊。小老鼠嘆了口氣道:看來我命該如此成為你的徒弟,你已拔去了我的王冠,就等于我倆已經(jīng)立了約。從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師父,我就是你的徒弟,除非生死能讓我們分開,不然我會一直跟隨你聽你差遣的。
此時三香先生也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摸了摸小白鼠道: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五級神獸,真是可愛啊!你都喜歡吃什么,師爺以后多給你預(yù)備點。
小白鼠對三香先生道:師爺,你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這個都不用怎么特殊預(yù)備,只見它小聲對三香先生道:只是以后你叫我?guī)煾刀嘞聪搭^吧,我以后就打算住在他的頭發(fā)里,可是他的頭發(fā)好久都不洗,味道很大真難聞。
北平聽后干咳一聲岔開話題,對小白鼠道: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們怎么稱呼你?小白鼠想了想答道:我之前都沒有名字,你既然是我的師父,就給我起個名字吧,北平沉吟片時道:我希望你以后天天和我在一起,從今以后你的名字就叫做“常在”吧。
在這六個月,沈光偉和王晶麗,已經(jīng)把自己所會的,都教給了王北平,就不再教北平什么了。他們吩咐北平剩下的六個月自學(xué)就可以了,于是北平每天上午就和常在,回到常在原先棲身的山頂練功,常在跑北平抓,每天上午北平都累的氣喘吁吁,也總抓不到常在。
下午北平就到界樓師父那里,練習(xí)勁草拳,自從他在沈光偉老師那練習(xí)過半年的編織術(shù)后,他的雙臂變得更加有力,而在跟王晶儷老師學(xué)會捕鼠身法的同時,王北平雙腿的力量也大有長進(jìn)。
現(xiàn)在他和師傅在都不發(fā)動夢神技的前提下,幾乎可以打成平手了,區(qū)別就是三個小時后王北平累的氣喘吁吁,像條死狗一樣。而三香先生每次都像沒事兒人似的,氣不長出面不改色,北平暗罵自己無能,每天上午讓徒弟虐成狗,下午又讓師父虐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