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董卓吼道,然后猛然拍案說道:“你怎么就知道陳倉便一定便能守住,如果陳倉失守,你我都難逃干系,所以我認為現在便速攻王國,以解陳倉被圍之禍。”
“一介武夫,也懂兵法,老夫不欲與你解釋過多,出去。”聞言,皇甫嵩亦是大怒,指著帳外對董卓吼道,
“走就走誰怕誰。”董卓拂袖而去,帶著一臉的煞氣回了自己的營帳,回到了帳中,董卓大發雷霆,見此情此景,帳外的親兵都縮了縮脖子,透過帳內那稀里嘩啦的聲音,眾人便可以知道,自家主公到底生了多大的氣,
“主公怎么了。”就在士兵縮著脖子,為此擔驚受怕的時候,一旁傳來了李儒文雅的聲音,
“稟報大人,小的也不知,不過將軍由皇甫將軍處回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聽到李儒的聲音,士兵輕輕的舒了口氣,自家將軍雖然脾氣暴躁,但是對李儒卻是異常信任,只要李儒來了,那多半便能勸下將軍,
李儒點了點頭,然后道:“你下去吧,別讓人來打攪主公,我與將軍說些事情。”
“諾。”士兵領兵,然后很快便跑了出去,
士兵下去之后,李儒一直等到帳內沒有了什么聲音,才緩步走進了帳中,
帳內,董卓正跪坐在那里,喘著粗氣,見李儒走了進來,董卓明顯是收斂了一下,李儒乃是自己最為信任的心腹,雖然說自己喜怒無常,但是對于這個女婿兼下屬,他還是多少會收斂一些,
“拜見主公。”李儒來到董卓身邊,施禮說道,
“起來吧。”董卓沉吟的說道,
李儒站起身來,開口問道:“主公何故如此。”
“還不是那匹夫皇甫嵩。”提起這事,董卓就叫一個火大,對于皇甫嵩,他可是恨之入骨,三番四次的跟自己作對便不說了,現在更是騎到了自己的頭上,對自己說教,
“皇甫嵩畢竟是三軍統帥,主公還是勿與他爭吵的好。”李儒輕聲說道,
“他算個屁,真正惹惱了老子,老子便縱兵反他娘的,反正現在大漢風雨飄搖,反賊多的是,也不多我這一個。”董卓一臉暴虐的說道,讓他去向皇甫嵩求和,這種事他如何坐的出來,
“主公噤聲。”聽到董卓的言論,李儒頓時便嚇出了一身的冷害,要知道自己可是在軍營之中,而且還是在皇甫嵩的大軍之中,雖然周圍都是董卓的親衛部隊,但是卻免不了人多口雜,萬一這話傳到了皇甫嵩的耳中,想必皇甫嵩比會就此攻擊董卓,
話一說話,董卓也是驚了一身的冷汗,雖然自己的這句話是氣話,但是如果真傳到了皇甫嵩的耳中,以他對自己的印象來看,皇甫定然會以此為契機,討伐自己,雖然自己不懼皇甫嵩,但是真要是落得個反賊的名聲,那可就大大的不善了,
沉吟了一下,董卓神情之中略帶一點緊張的朝著李儒問道:“帳外可有他人。”
李儒搖了搖頭道:“進賬之前,我已命人撤了下去,而且命人嚴防死守,應該沒有人。”
董卓輕輕的舒了口氣,然后贊賞的看了李儒一眼,同時也暗自佩服,自己當年的舉動是多么的正確,以至于收了李儒這樣的大才,每當自己做了錯事,都會有李儒為其善后,就好比當年討伐黃巾軍,自己屢戰屢敗,如果不是李儒提議該了奏章,自己早便做了刀下的亡魂,
“主公不至如此。”李儒開口說道:“今漢室已經風雨飄搖,亂世之兆已顯,尤其刺史改置州牧,使得州牧可掌一方行政大權,這州牧之位,宛如一方諸侯,獨攬行政大權,哪怕朝廷也難干涉,只要主公此戰立功,求的一州牧職位,那便可養精蓄銳以謀大事。”
李儒的話,正好說到了董卓的心中,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的出來,此時的大漢已經有人重病垂危的老人,而且還是帶著一大隊寶貝的老人,何人都想在老人病死之前,得到更多的寶貝,但是如何能得到,當然是靠手底下的兵權,
亂世什么最重要,不用問便知道是兵權,只有手頭有兵權,自己才能夠在亂世之中活的更加的瀟灑,當然,僅僅只有兵權也不夠,自己還需要底盤來養活自己的士兵,還需要底盤來充足自己的兵權,這是一個生生相惜,亙古不變的真理,
可是如何才能有底盤,落草為寇直接與老人強寶貝那絕對是無異于找死,老人雖然是病入膏肓,可是他依舊龐大無比,不是自己能撼動的,做好的證明便是黃巾起義的失敗,
黃巾起義波及了全國七州二十八郡,他們攻城略地,席卷了大半個大漢,可是最終的結果是怎樣的,老人不過握了握拳頭,然后狠狠的打了幾拳,那囂張無比的黃巾軍便被老人打殘了大半,剩下的不是落草為寇便是成了土匪,難成氣候,
想到這兒,董卓又是冒了些冷汗,隨后他開口對李儒說道:“文優所言不差,可是奈何皇甫嵩老二按兵不動,死活不出兵,剛剛我也是因為此事才與他大發雷霆。”
聞言,李儒顯然了一片沉思,他在考慮,皇甫嵩此舉到底有何用處,
“文優,要不我們私自出兵,破了王國。”忽然,董卓提出了一個餿到家的主意,
“此事萬萬不可。”李儒收回了思想,急忙的說道,對于這個餿主意,李儒那叫一個無奈,他真有心撬開董卓的腦袋,看的董卓的腦袋里到底都是些什么東西,
“皇甫嵩乃是三軍統帥,沒有他的將令,我等怎敢私自出兵,此戰如果真的勝了還則罷了,如果沒有戰勝或者戰平,主公必然會烙下個戰場抗命的大罪,輕則削去兵權,重則斬首示眾啊。”李儒苦口婆心的勸道,
聽到李儒的勸諫,董卓雖然知道他說的并不錯,但是心中還是不高興,隨后冷聲說道:“這樣不行,那也不行,你到是告訴某,某要怎么做。”
“皇甫嵩乃是三軍統帥,行軍打仗必然要聽他的指揮,如若不然,那便是戰場抗命,既然皇甫嵩讓主公休息,那主公便休息,畢竟他是主帥,就算朝廷怪罪下來,也與主公沒有絲毫的關系。”李儒一旁說道,對于董卓的脾氣,他可是拿捏的很準,
聽完李儒這一席話,董卓總算是舒了口氣,立刻惡意的想到,皇甫嵩什么時候會因為延誤軍機而被下了大獄才好,
“那眼下我應該怎么辦。”董卓開口問道,
“等。”李儒說了一個字,此時,除了等,他倒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而且,他也想到,皇甫嵩此舉的確不錯,不愧是當代軍法大家,果真名不虛傳,
聽到這個字,董卓就有如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一旁,董卓是武官,是莽夫,最讓其難以忍受的便是等,等來等去,等的頭都疼了,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董卓不甘心的問道,他實在是等不下去,在他看來,管他什么人,先上去砍翻他幾個在說,
李儒搖了搖頭道:“軍令如山,只能聽皇甫嵩的命令。”
“那好吧。”董卓點了點頭,然后繼續說道:“我便再忍他幾日。”
“主公深明大義。”李儒小小的拍了一下董卓的馬屁,
“好了,我沒事了,你出去吧。”董卓出言吩咐道,
李儒施了一禮,然后便扭頭準備出帳,剛要出去,董卓的聲音又幽幽傳來:“命人將帳中收拾一下。”李儒扭頭稱是,然后快步離開了大帳,
這不等還道好,這一等便是一個多月的時間,此時,軍營一角狼群的營地,營帳之內,畫風真一臉苦悶的坐在營帳之內,臉色那叫一個憋屈,
不過也能理解,跟隨皇甫嵩來到陳倉已經一個月之久,畫風也算是受了一個月的委屈,要知道,軍中的伙食可是比狼群的伙食差遠了,雖然倒是還能吃飽,但是卻是沒有什么肉食,這對于每天習慣了大魚大肉的畫風來說無異于抽筋拔骨,
不過為了打仗,為了能名揚于世,畫風便將這些辛苦全部都忍了下來,可是,更讓畫風無奈的是,這一個月以來,自己跟狼群戰士便被閑置在了這里,一個月以來不為不問,好似根本便沒有狼群是得,這更是領畫風無處抓狂,
看著遠方陳倉一天天打的火熱,畫風便覺得渾身上下爬滿了蟲子,可是把他給難受壞了,
就在畫風糾結不已的時候,曾沛走進了大帳之中,看到曾沛走了進來,畫風急忙站起身來問道:“凡勇情況如何。”
“唉~~”曾沛嘆息著搖了搖頭臉上盡是無奈之色,
看到曾沛的樣子,畫風頓時便垮了下來,看來依舊是要等下去,可是自己真的是等夠了,
“要不我等今夜偷偷溜出營去。”畫風抬頭問道,
曾沛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畫風一眼,直接將畫風的這句話無視掉了,見過餿主意,沒見過不畫風的這個注意更餿的,臨陣抗命乃是大罪,如果自己真的這樣做了,估計回去之后會被趙飛撕成幾半,
“怎么樣啊,你到是說句話。”這邊畫風沒聽到曾沛的答復,又問了一下,
“你如果想被大人收拾,那你邊去吧。”曾沛回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