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頂不住趙飛的海量,何進只能先行告退。臨走同時,吩咐了下人一定要招呼好趙飛,萬不能讓趙飛感到招呼不周。當然這些話都是擋著趙飛的面說的,這也是何進用來拉攏趙飛的一種手段。
待何進已經遠去,郭嘉拿著酒杯來到了趙飛身邊,嬉笑道:“這大將軍府上的酒味道還真是不錯,雖然比不上兄長的蒸餾酒,但也實屬不易了。真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機會在來品嘗一番。”說完,郭嘉將手中的美酒一飲而盡,然后一臉陶醉的看著趙飛。
“既然你喜歡,你可以留在大將軍府啊。”趙飛微笑著對郭嘉說道。
“那怎么能行。”郭嘉急忙否定道,然后繼續說道:“大將軍府上的酒雖美,但是卻比不上兄長的蒸餾酒,再者說,也可是也舍不得兄長你!”郭嘉沖著趙飛眨了眨眼,頓時讓趙飛有些毛骨悚然。
不理會郭嘉的耍寶,趙飛仰頭將手中的美酒喝掉,然后詢問道:“可否吃飽喝足?”
聽到趙飛這話,郭嘉典韋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然后抬頭說道:“好了。”
“既然好了,那我們便先行離去吧,畢竟今日之后還有很多事需要做。”趙飛起身,沖著郭嘉說道,然后便喚來了大將軍府的下人,說出的打算了去的意圖。
下人們不敢怠慢,急忙為趙飛三人帶路,不過這時候,郭嘉一臉笑意的對著旁邊的下人開口問道:“宴席之上的美酒還有沒有,如果有的話,能不能送與我一壇。”
聽到郭嘉的這個要求,下人先是一愣,隨即回答道:“自然還有,不過……”下人有些猶豫。要知道,宴席中的酒水絕非凡品,不然也不會被大將軍用來招呼貴客。此酒乃是多年陳釀,整個府中也沒有太多,專為招待貴客而用,可以說是用一點少一點。
對于這樣珍貴的酒水,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下人,又有什么權利能處理這件事。
“不過什么!”郭嘉頗為不滿的說道,收起了滿臉的笑意,趁著面對那下人說道:“要知道,我家兄長乃是府中貴客。更何況,大將軍曾親自留下話,萬不能讓我家兄長感到招呼不周的地方。難道你想忤逆大將軍的意思。”
下人一聽,頓時渾身顫抖,撲通一下便跪到了郭嘉的面前,哭喪著求情道:“先生恕罪,小人該死。先生恕罪,小人該死。”說著,那下人頓時聲淚俱下,沒一會兒便哭成了淚人。
看到這幅光景,郭嘉頓時有些頭大,本以為想借助兄長的威勢詐一瓶酒來。可是沒想到這下人如此之膽小,居然被自己這一詐下的嚎啕大哭起來。
感覺場面有些難以控制,趙飛急忙走了過來,先是瞪了郭嘉一眼,然后扶起跪地痛哭的下人說道:“令弟貪玩,嚇到了小哥,飛在此與小哥賠理了。”
沒想到眼前的大人居然如此的和藹可親,下人的心也平復了一下。隨后,一個管家使得人物走了進來。急忙對趙飛賠了道歉道:“下人不懂事,沖撞了先生,還望先生海涵。”
“哪里,是令弟頑劣,嚇到了這位小哥,還望先生不要怪罪的好。”趙飛沖著那管家施了一禮。
“哪里哪里。”形似管家的人急忙說道。要知道,眼前這人可是大將軍下令要招待好的貴客。是大將軍極力拉攏的對象,那里是他這一個小小的管家能指手劃腳的。與趙飛說完,管家急忙問那下人,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可是那下人好似真的被嚇壞了,說話有些吱吱唔唔的。
“事情是這樣的!”趙飛感覺聽那下人說話實在難受,便自己開口對管家說道。
聽完事件原委,管家露出了一個苦澀的表情。要知道,宴會中的酒水可也是大將軍的心愛之物。不是有重要客人來訪,輕易不會拿出來視人。
看到管家那表情,趙飛頓時了然,然后開口說道:“先生無怪,此不過令弟頑劣之舉,打擾了先生,飛萬分抱歉。”說著,趙飛還沖著那管家施了一禮。
“豈敢勞煩先生。”管家一下扶住了趙飛,然后神色好似決定了什么一樣開口說道:“既然這個小哥喜歡這酒,那老夫便給他一壇。”
“這如何是好。”趙飛急忙推辭,不過這是郭嘉卻竄出來說道:“那我便在此寫過先生以及大將軍的厚愛了。”說著,郭嘉同樣朝著那管家抱拳施禮。看到郭嘉插話,趙飛狠狠的瞪了郭嘉一眼,并沖其發射了兩發透人的眼神。不過郭嘉卻是絲毫沒有在意,確切的說是根本就沒有理會趙飛。這使得趙飛十分的咬牙切齒。
了結了這段插曲,趙飛三人很快便出了大將軍的府邸。剛出了大將軍的府邸,趙飛便給典韋打了個眼神。典韋會意,一個大手便朝郭嘉蓋去。
此時的郭嘉這一臉笑意的抱著自己的酒壇,絲毫沒有注意到典韋的偷襲,一個不備,便讓典韋將自己懷中如視珍寶的酒壇給奪了過去。
見自己的寶貝被人奪走,郭嘉的眼睛頓時便紅了,怒視典韋高聲說道:“典韋兄長你這是作甚。”典韋沒有理會郭嘉,不過是那眼睛瞟了瞟趙飛。而趙飛也適時的咳嗽了一下。
而此時的郭嘉立刻收起了自己兇神惡煞的樣子,一臉微笑的說道:“兄長您這是何意,要知道君子可是不奪人所愛的。”
看到郭嘉這副卑躬屈膝的樣子,趙飛便想失聲大笑,不過還好忍了下來開口說道:“剛剛你以我的名義要酒,此酒當然有我的一份,在者說,難道這酒便不是我的所好?”
郭嘉被趙飛說了一愣,但是聽到趙飛企圖分酒,那他是十分的不滿,求情的說道:“兄長你怎能這樣~~”說著,郭嘉還拉長了尾音。
“呃……”趙飛險些被郭嘉的話雷的不輕,頓時打了一個寒顫。楞了一下回過神來對郭嘉說道:“奉孝,你知道么,現在我有一種沖動?”
“什么?”郭嘉好奇的問道。
“我現在就想一把掐死你。”趙飛面色沉穩的說道。邊說便看著郭嘉還便點著頭。
郭嘉被趙飛看的退了一步,然后裂了一個難看的笑容,開口說道:“兄長,有話好好說,為何非要死要活。”
“那你倒是告訴我,應該如何好好說。”趙飛一臉獰笑的看著郭嘉,其笑容要多邪惡有多邪惡。
“這……”郭嘉眼神左右閃爍,忽然開口說道:“啊!兄長你看,今天天氣不錯。”
趙飛四下看了又看,然后開口說道:“是啊,今天天氣是很不錯,一絲陽光都看不到。”
“呃……”聞言,郭嘉是愣了又愣。
“好了,有事會校場再說,別堵在人家大將軍府門口瘋了。”撇了趙飛一眼,趙飛便翻身上馬策馬而去。典韋緊隨其后,抱著酒壇快步離去。
見典韋與找雙雙離去,郭嘉這才舒了口氣。回想到自己的酒還在典韋的手中,急忙怪叫了一聲,朝著倆人離去的方向追去。
自從何進認為自己值得提拔以后,何進的辦事效率頓時漲了大節。才沒幾天,自己的便接到了命令,自己可以明目張膽的征兵了。但是有人數限制,最高不能超過一千。得到這個命令,趙飛頓時喜不自禁。急忙的喚來了郭嘉已經典韋二人,準備征兵的事宜。
郭嘉來到大帳,帶著不滿幽怨以及渴望的表情看了趙飛一眼,那表情那叫一個豐富。
這幾日,郭嘉卻是再也不敢調笑趙飛了。因為自己的酒還被趙飛扣著,沒有歸還自己。任憑郭嘉如何求饒,但是趙飛就是不將酒給他,不過趙飛也沒有將事情做絕。只要郭嘉今日做了些許正事,他便會給郭嘉一碗。雖然郭嘉很是不滿,但是面對強權之下,他也只能低頭,為了喝酒,也只能每天任勞任怨的工作。這對于習慣了自由的郭嘉來說,顯然是令其異常的難受。
由于郭嘉的突出表現,趙飛這幾日卻是相當的輕松。看到大帳之中百無聊賴的趙飛,郭嘉都想淚奔而去,或者將手中的竹簡砸到趙飛的臉上。不過這也只能想想,真要這么做,兄長一定不會輕饒自己。“這便是命啊!”郭嘉心中無限的咆哮道。
“不知兄長換我何事?”來到趙飛身邊,郭嘉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大將軍的手令已經下來了,我們可以明目張膽的征兵了,但是人數只有一千。這件事便交于你了,有沒有信心將其做好?”趙飛抬起頭看著郭嘉說道。
“又是我!”郭嘉瞪大這雙眼盯著趙飛,這三個字就好似吼出來一般。
強忍著笑意,趙飛點了點頭道:“不是你還有人,你也知道,我身邊就你這么以為可用之人,而且奉孝之才何其大,些許小事相比一定難不倒奉孝的。”
“這是自然!”郭嘉點頭答應道。但是臉色卻奇差無比,如果不是擋著趙飛的面,想必他都已經痛哭流涕了。
看的郭嘉的這副表情,趙飛終于忍不住笑意,哈哈哈大笑了起來。笑了半天,這才聽了下來開口說道:“行了,不逗你了,此事我親自做,你在一旁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