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xù)下了一個月的大雨終于停止,而隱藏在烏云之后的太陽也終于突破了重重包圍,露出了光芒,看著久違的陽光,趙飛也露出了一絲久違的微笑,
陽光貌似真的給趙飛帶來了好運,因為這幾日以來,賈詡的身體狀況終于好了很多,根據(jù)軍醫(yī)說,雖然賈詡現(xiàn)在還沒有清醒,但是身體狀況以及沒有什么危險,不過具體賈詡什么時候會醒過來,軍醫(yī)也不敢保證,
除了賈詡身體狀態(tài)無礙意外,夏侯惇終于率領(lǐng)曹軍大軍與趙飛匯合,匯合了曹軍大軍之后,先命所有的將士修正,畢竟雖然雨勢停止了,但是洪水卻還沒有退去,而且,近一個月的大雨,使得天氣陰冷不已,這使得曹軍將士不少都感染了風(fēng)寒,
既然生病了,那還怎么作戰(zhàn),所以趙飛命人先將身體養(yǎng)好之后,待洪水退去之后,趙飛便率領(lǐng)這曹軍十幾萬的大軍緩緩的朝著宛城而去,
宛城之中,張繡正面色鐵青的看著幾個賈詡的護(hù)衛(wèi),此時的他已經(jīng)得知,賈詡已經(jīng)被曹軍俘虜,而且生死未卜,頓時讓張繡傷心不已,賈詡乃是自己麾下最為信任的謀士,而且還是自己麾下第一謀士,所以失去賈詡絕對是要了自己半條命,畢竟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都是靠了賈詡,
“軍師讓爾等告訴我,要吾投降曹軍。”張繡沉著面,聲音略有低沉的問道,要知道,張繡沉著面的表情很是令人恐怖,畢竟他也是身處高位多時,身上自然帶著常人沒有的氣質(zhì),
幾個士兵略有顫抖的說道:“軍師是這樣說的,軍師說了,曹軍勢大,而且敵軍將領(lǐng)趙飛機(jī)敏過人,所以唯有投降曹軍,主公方有出路。”
聽那個士兵說完,張繡沉吟不語,隨后張繡點了點頭,讓幾個士兵現(xiàn)行下去休息,而自己在屋中開始沉思,沒有賈詡在旁邊提意見,張繡顯得有些迷茫,想了片刻,張繡終于下定決心,如果賈詡平安無事,那自己便會舉城投降,可是如果賈詡身亡的話,那自己便率領(lǐng)宛城軍民死戰(zhàn)到底,
戰(zhàn)爭伊始,張繡便命人通知了劉表,可是劉表雖然有派兵,但是卻僅僅是象征性的屯兵新野,隨后便沒有什么動靜,張繡也知道,劉表在坐山觀虎斗,如果自己失敗了那他就會撤兵,可是如果曹軍敗了,那劉表絕對不會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jī)會,要知道這支曹軍乃是曹軍的主力部隊,要是能將其打殘的話,曹軍便沒有能力南下了,
對此,張繡雖然很是憤怒,但是也無可奈何,畢竟自己沒有辦法要求劉表做什么,雖然兩個勢力結(jié)盟,但是利益當(dāng)頭,所謂的盟約不過是玩笑罷了,
對此,張繡多次催促過劉表,但是劉表駐守在新野的大軍就是不為所動,最終張繡也對劉表失去了信心,
這幾日消息不停的傳來,隨著曹軍大軍的日益逼近,張繡也開始動員全城將士,在沒有得到賈詡的確切消息之前,自己絕對會死守宛城,哪怕是死,他也要依靠宛城消耗曹軍大批將士,
這日,曹軍終于兵臨城下,張繡接到這個消息之后,便帶著護(hù)衛(wèi)一同登上了宛城城墻,透過城墻,張繡放眼望去,就見遠(yuǎn)方遮天蔽日人頭聳動,密密麻麻的曹軍接連不斷的朝著宛城開來,
對此,城墻之上的張繡很是震驚,雖然自己也歸為主公,但是從未見過如此壯觀之畫面,要知道,那可是十幾萬的大軍,那足以能夠遮天蔽日了,
率兵來到宛城之后,按照慣例,趙飛沒有著急攻城,而是命大軍將宛城團(tuán)團(tuán)圍住,不過趙飛雖然坐擁十幾萬大軍,但是他并不像對宛城太過逼迫,畢竟趙飛不想強(qiáng)攻,所以他并不像讓城內(nèi)的張繡感覺太過慌張,
趙飛讓夏侯惇夏侯淵一人守住一個城門,而自己守住一個城門,圍三闕一包圍三面,只留一面,趙飛之所以這樣做目的就是不想讓城內(nèi)的張繡狗急跳墻,
但是張繡明白了趙飛的意圖之后,便命人將趙飛沒有守的那個城門用沙石堵死,由此來證明自己要死守宛城,當(dāng)然這個消息趙飛并不知道,
在宛城之下,趙飛駐扎了好些天,一直都沒有對宛城進(jìn)行攻擊,但是自己可以堅持幾日,但是時間長了又如何能受得了,畢竟自己可是有著十幾萬的大軍,單單是消耗糧草,每日都是讓趙飛頭疼的事情,無奈,沉默了幾天,趙飛終于按耐不住了,隨后他點齊了兵馬兵臨城下,
張繡第一時間接到了消息,立刻披上了盔甲走上了城頭,這幾日張繡也是十分的著急,要知道十幾萬的大軍圍著自己,自己又如何能夠睡的好覺,所以當(dāng)張繡得到趙飛率兵趕來的時候,急忙來到了城墻,
城墻之上,張繡看著城下曹軍,心中擔(dān)憂不已,城墻之下的曹軍雄壯不已,而且氣勢不凡,而反觀城墻之上自己的將士,則是沒有多少氣勢,
兩兵相爭,靠的就是身上的那股氣勢,而自己的將士皆是氣勢全無,這讓自己如何打,
城墻之下,趙飛也是苦惱不已,賈詡到現(xiàn)在都沒有清醒,而自己也不能再繼續(xù)的拖沓下去,所以無奈之中,趙飛也只能率兵攻城,
“看來自己的到來還是會產(chǎn)生一些蝴蝶效應(yīng)的。”看著宛城高大的城墻,趙飛不由得喃喃的說道,
“鵬舉,說你什么。”趙飛旁邊的典韋沒有聽到趙飛的話,猛然之間開口問道,
“無視,自言自語罷了。”趙飛搖了搖頭回答道,隨后又朝著宛城看去,然后趙飛揮了揮手,示意典韋上前,
典韋拉了拉韁繩,在距離宛城城墻不遠(yuǎn)的地方停了下來,隨后便聽到典韋扯著嗓子吼道:“城內(nèi)的爾等聽著,如果爾等已經(jīng)被我二十萬大軍團(tuán)團(tuán)圍住,斷然沒有求生之余地,何不速速下城投降,吾家大人還能抱住爾等性命。”
別看典韋平時不怎么說話,但是他這聲大吼絕對是底氣十足,使得相隔老遠(yuǎn)的人都能聽到典韋的這聲大吼,
聽到了典韋的這聲大吼,城墻之上張繡的將士都有些異動,雖然典韋有些假,但是十幾萬的曹軍卻是自己親眼所見的,而且,城中第一武將以及第一謀臣都被曹軍所傷,所以使得所有的將士都沒有什么氣勢,
張繡也聽了典韋的吼聲,沉默了半響沒有說話,張繡有心反抗到底,但是麾下的將士是否真的有人能夠跟自己的想法一樣,畢竟是人都想活命,沒有一個人愿意平白無故的犧牲,
左右看了一下,張繡扯著嗓子吼道:“要吾投降也可以,聽聞你曹軍俘虜了吾之軍師賈詡賈文和,如果太尉大人能夠放了吾之軍師的話,吾便舉城投降。”
聽到城墻之上有人回話,趙飛頗有些無奈,倒不是趙飛不想放,問題是賈詡還處于昏迷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來,這讓趙飛怎么放,就算是放了昏迷的賈詡又有什么用處,
典韋來到了趙飛身邊,低聲詢問趙飛怎么辦,趙飛同樣低聲在典韋的耳邊說了幾句,典韋便又策馬上前吼道:“放了賈詡并不難,但是吾又如何能知道,放了賈詡爾便會舉城投降。”
見城下的曹軍居然質(zhì)疑自己,張繡的心情有些不爽,故人是最講究信用之人,如果傳出去自己背信棄義,那自己的名聲便臭掉了,所以對于曹軍不相信自己有信用,張繡自然很是惱火,隨后,張繡大聲吼道:“既然太尉大人信不過吾,那吾便沒有話可說,太尉大人盡可攻城吧,吾誓與宛城共存亡。”說完,張繡便轉(zhuǎn)身走了下去,
由于曹軍是第一天攻城,所以張繡并未將此事放在心中,雖然宛城之內(nèi)守軍不多,而且還沒有多少氣勢,但是以宛城高大的城墻,堅守個十天半個月張繡還是有這個信心的,
見張繡轉(zhuǎn)身走下城墻,典韋只能灰溜溜的回到了趙飛的身邊,而趙飛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命人開始攻城,
此次攻城不過是為來戰(zhàn)爭中的熱身,所以這不過是雙方的相互試探,所以此戰(zhàn)趙飛并沒有排除精銳的將士,而是雖未的炮灰,雖然此事很是殘忍,但是戰(zhàn)爭就是這樣,而經(jīng)歷了這么多次戰(zhàn)爭的趙飛也已然適應(yīng)了這個節(jié)奏,
攻城戰(zhàn)整整的持續(xù)了一天,直到日落西山,趙飛才命人鳴金收兵,
見曹軍終于撤退,城墻之上張繡的將士終于送了一口氣,雖然這不過是曹軍的試探,但是這也給了城墻之上的張繡的將士很大的壓力,曹軍洶涌而來,而是皆是氣勢高昂,一個個頗有些無懼生死的模樣,
早便聽說過曹軍勇猛,而今日一交手,果然印證了曹軍果真是勇猛異常,
鳴金之后,趙飛又帶著典韋來到了賈詡的營帳之中,此時的賈詡一句躺在床榻之上一動不動,而賈詡身邊,一直有這一個軍營不停的守護(hù)在其旁邊,
看了看賈詡,趙飛無奈的搖了搖頭,賈詡不醒,自己就沒有決定此戰(zhàn)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