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別了凌波后,我便立刻返回通天教。途中想了許多的事情,也回憶了很多的事情。而在回憶之中,除了傷痛之外,還是傷痛,并沒有其他可言。盡管如此,我依然控制著自己的心情,保持著自己的想法。
到達通天教后,此時正有一個人在等著我。此人便是五師兄莫青谷。他將自己的來因講了一番后,我才知道,原來二師兄一直都和大師兄在蜀山并沒有離開。而至于四師兄宋勁松選擇了到京城去。而至于他,現(xiàn)在還始終都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于是,便到了我這里來。而我亦是將下山后所發(fā)生的事情簡單的同他說了一遍。莫青谷聽了亦是滿臉狐疑。但并沒有說什么。或許是如今他已經(jīng)離山,又寄居在我這里的原因吧。
同莫青谷閑聊一番后,冷璞巡和文英哲便帶著許多的請柬和喜帖給我。我一一都閱看了一番后他們二人便離開了;原來在我離開的那段日子里,家里面不斷的派人送喜報來;說是家中我那另外三個妹妹,也就是楊玉環(huán)的三個姐姐也都相繼出嫁了。并且,在楊玉環(huán)得寵后,按照唐代文武官的制度:一品及國公之母、妻均封為“國夫人”,三品以上官員之母、妻則封為“郡夫人”。三品以上官員之母、妻則封為“郡夫人”。而國夫人又加國名以區(qū)分,所以,三個姐妹也都依次被封為:虢國夫人、韓國夫人和秦國夫人。這樣一來,楊家的如今在朝廷之中的權(quán)勢與地位可以說是無人能及了。不過,盡管如此,我并沒有感到任何的喜悅之情。反而恰恰感到些許的失落。
“師弟你如今的家勢可以說是另所有人都無法企及啊!為何還這般低沉呢?”。莫青谷見我看了這么多的喜帖并沒有十分的高興,便趕忙問道。
我搖著頭苦笑道:“師兄你是有所不知啊!這家勢過于繁盛也未必是件好事啊!”,說完,我便將所有的請柬和喜帖扔到了一旁,然后高聲道:“來人!去請冷、文二位使者以及兩位法王前來見我!”。
那弟子聞聲立刻來到門前躬身施禮后,立刻轉(zhuǎn)身走掉了。過了一會兒,冷璞巡、文英哲等人便都相繼的來到了我的房間。
見他們都到齊后,我立刻開口道:“我有一個事情需要向大家宣布!”。所有人一聽,都立刻將目光投在了我的身上。
我頓了一下后又道:“我準備動身前往北海!可能會去很長一段時間!”。所有人一聽完都十分吃驚。
外公莊暮雪先開口道:“我的外孫,你怎么突然要去那個地方!據(jù)老夫所知,那里可是極地所在,距離這中原不止萬里的距離。而且,那里人煙稀少,去那里所為何事?”。我笑著對他道:“我到那里是要尋兩樣?xùn)|西!只要一尋得那兩樣?xùn)|西,便會立刻返回!”。
冷璞巡一聽,趕忙道:“教主!我聽說那北海之地,也叫北冥之地。是一個極度寒冷的地帶。如果您真的非要去,那就由我們陪您前去吧!這樣一來還有一個照應(yīng)。”,文英哲亦是點頭道:“是啊教主!您這樣孤身前去,怎么能讓我們放心的下!這偌大的通天教可不能群龍無首啊!”。
我搖頭道:“這事情我心意已決,四位就不要再勸了!”。一向心直口快的費云在一旁有些不高興的道:“教主!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別的我不說,你每次出門不是帶著老鷹王,就是冷左使或者文右使!從來不帶著我,難道是嫌我這老燕子道行不夠?”。他這樣一說,不禁逗得其他人哈哈大笑起來。
我笑著對費云道:“燕王不要生氣!我之所以帶他們?nèi)齻€人而不帶你的原因時因為我覺得當我們不在的時候,你是最適合管理的人選!并不是我嫌棄你什么!正如適才文右使所說,通天教可不能群龍無首,我們都不在,你若不出來打點一切,那通天教豈不是成一盤散沙了?”。
其他人聽了都紛紛點了點頭。
費云聽了覺得說的很對,便只好道:“那好吧!既然教主這樣所了,那我老費也就不說什么了!不過教主你下次可一定得帶著我啊!”;我笑著點頭道:“一定一定!”。
這時,在一旁的莫青谷突然開口道:“六師弟!還是我跟你去吧!就像他們所說的,身邊多少也得有個人照應(yīng)才行!”。
聽了莫青谷的話,我不禁暗自思考道:“五師兄他雖然修為不高,但是出事還是比較穩(wěn)重的!而且,他如今又是閑來無事,同我前去亦也無妨!”,想到這,不禁點頭道:“好吧!既然這樣,那師兄就同我前去吧!”。
決定了同我前去北海的人選后,其他四個人又是一番勸阻,但是都被我給斷然拒絕了。而他們亦是知道我的性格。于是,便都沒有說什么。而隨后,我亦是讓冷璞巡和文英哲二人同時搭理通天教的所有事務(wù),由外公莊暮雪和費云來作為輔佐和監(jiān)督。這樣一來,他們就都有事情可做了;而交代他們的事情當中,最重要的還是保持與蜀山的關(guān)系以及保護通天教圣物盤古斧。雖然莫青谷對于我下令與蜀山保持關(guān)系的事情有些看法,不過,對于我究竟為何有此想法的緣由,他亦是十分的清楚的。所以,便沒有多說些什么。
準備了半月后,我便與莫青谷動身前往北海。
北海在北方的極地區(qū)域。相距中土甚遠。我們兩個人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漸漸的發(fā)現(xiàn)人眼越來越少,而且,越向北方走去,氣候就越加的寒冷。
當我們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是秋季了。而我們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氣候的變化越來越少,讓我們無法分清現(xiàn)在到底是一個什么季節(jié)。
不知過了多久,我和莫青谷來到了一處十分空曠而且又十分寒冷的地帶。這里四下一片雪白,一眼望不到邊際。前方究竟會有什么,我們倆誰都不清楚。只能夠按照事先準備好的地圖所示的方向前行著。
這一日,我們倆拖著沉重的腳步向前行走了約半日后,前方一望無際的視野終于發(fā)生了變化。在前方不遠的地方有一處高山。山上亦是被積雪覆蓋著。而此時我們倆的食物也都快食用完了。雖然都是有修為的人,不過,憑著現(xiàn)在的修為,我倒是可以一點東西不吃,但是莫青谷卻不行。所帶的食物幾乎都是被他吃掉了。而我也只是偶爾的會吃一些。
來到山腳下后,我低下身,用手向雪里面一放,頓時發(fā)現(xiàn),這山上的積雪十分的厚,憑我的靈力波動來看,定然要比一個人的身高還要深。而這如何上山,倒是成了一個難題。而早已經(jīng)累得不行的莫青谷,亦是噗通一下坐在了雪地上,不斷的喘著大氣。而由于這里一直都是風(fēng)雪交錯,我們兩個所穿的大衣、臉龐、眉毛和嘴唇之上,都已經(jīng)凍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看上去倒是像個雪人。
就在我們倆為上山的方式發(fā)愁的時候,突然從山上傳來一陣轟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