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此番我奉家?guī)熤皝淼故怯行┦虑橄胝埥滔铝璨ㄐ?!”莫青谷想了想道?
“莫兄請講!”凌波道長說道。
“敢問凌波兄!進來有傳聞貴派出現(xiàn)了內(nèi)亂不知此事是否屬實?”莫青谷頓了一下,好像是刻意留了什么話沒有說,只是簡單的吻了一下道。
凌波道長嘆了口氣,道:“不瞞莫兄!此事著實不假!門內(nèi)確實發(fā)生了此事件!”。莫青谷點了點頭,道:“那此次事件可有平息?。俊保璨ǖ篱L一聽忙道:“此事已經(jīng)平息了!”,莫青谷低下頭,眼睛一轉(zhuǎn),又抬頭道:“既然此事已經(jīng)平息了那為何貴派還要對這附近的百姓下手???”,凌波道長突然眼中發(fā)出異樣的神色。好像聽到莫青谷說到此事便是很不高興的樣子;他臉頰微微一動,似乎有一些怒意。但又強忍著收了回去,道:“此事我亦是不知情,而此事確實乃那些叛亂的門人所為!”,聽他說這話,我心中倒不禁一樂:說得倒是挺好聽的,你不知道?你們常年的一些供給都是這山下和這方圓的百姓來幫忙的。你們不但不知恩圖報,反倒做出如此行徑。你這一派掌門還敢聲稱不知道?
莫青谷似乎亦是察覺了他剛才的表情。轉(zhuǎn)念一想,又問道:“那如今叛亂之人都如何處置了?”。凌波道長道:“那些叛逆之人貧道已經(jīng)給他們吃了秘制的洗髓丹,將他們所有的內(nèi)力和所學的法術(shù)都盡皆消了去,然后趕出了門派去了!”,“噢!是這樣?。 蹦喙韧蝗蛔兞苏Z氣道。我聽他變了語氣似乎有些不對,忙注意他的表情;只見他眼中似乎有了一些猶豫之色。待我剛想開口道,莫青谷又立刻道:“凌波兄是否還記得三年前說的話?”,凌波道長眉頭一皺,道:“不知莫兄說的是哪句話啊?”,莫青谷道:“我曾經(jīng)對你說過,若你三年之內(nèi)練成那靈風散,便會送我一些,并教會我那靈風散是煉制方法!不知凌波兄可還記得?”,莫青谷一邊說著,一邊眉毛也微微上挑。這個表情我知道:這是他一定發(fā)現(xiàn)了一些問題,通過這種表情來起到一個質(zhì)問的效果,讓對方能夠盡量的想起來??墒橇璨ǖ篱L卻眼睛微微下低,眼睛不住的左右搖晃。顯然是忘了這個事情了。他趕忙搪塞道:“此事嘛!可能是由于我一直都是忙于事務和煉丹之術(shù),竟然給忘了!莫兄你若不急我現(xiàn)在就派人給你取來!”說著他起身便欲向外走。莫青谷忙道:“不用了!此樣東西我已經(jīng)得到了!”,凌波不解道:“何時得到的?難道莫兄的蜀山如今亦是能煉制出更好的丹藥來了?”,莫青谷臉一沉,道:“雖然我蜀山不是這煉制丹藥的行家,但也多少煉制出些許上品的丹藥來!而這靈風散我在剛才已經(jīng)得到了”。我一見莫青谷此般表現(xiàn),心中已經(jīng)全然有數(shù)了。而凌波道長一聽臉上立刻露出十分狐疑的表情,皺著眉頭,看著莫青谷,道:“剛才已經(jīng)得到了?不知莫兄此話何意?”,莫青谷哼了一聲,猛的睜大眼睛看著凌波道長,高聲道:“何意?這你還不明白嗎?”,凌波臉色突變,微微道:“莫兄話中有話!就請直說吧!”,莫青谷又道:“你真的不知道我的話是何意思嗎?”,凌波道長搖了搖頭。莫青谷站起身來,向門口走了幾步,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凌波道長,突然用手指著他道:“你們把我凌波兄弄哪去了?”,我一見趕忙站起身來,瞪著那凌波道長。而那凌波道長刻意的掩飾道:“貧道不正是在這里嗎?不知莫兄為何出此言???”,我忙道:“你不用在繼續(xù)裝了!我?guī)熜忠呀?jīng)知道了!你這個冒牌貨!”,那凌波道長還是假裝不知情,但他的眼睛已經(jīng)出賣了他:目光躲躲閃閃的。擺明了就是他已經(jīng)心虛了。莫青谷高聲道:“你不用再掩飾了!我和凌波兄之間就根本沒說過這樣的話!這是來試探你的!”。
那凌波道長一聽哈哈大笑起來,道:“不愧是蜀山云峰老頭的親傳弟子。這一點倒是頗與他想像!”說著,他伸手在左腮出輕輕的捏了一下,用力向上一拉:一張薄薄的人皮面具掉了下來!而這人從表面上看,年紀要比這人皮面具的凌波老上許多。不過話說回來,與我五師兄莫青谷為稱為兄弟的,估計年紀和輩分也不會很高!縱使他是這上清派的掌門;莫青谷很平靜的看著他。而我卻大吃一驚,心道:“以前在電視上看過所謂的易容術(shù),沒想到如今還真的親眼見到了!”。
“你應該就是那上清派的謀逆之徒吧?”莫青谷淡淡道。
那人手拿著那張人皮面具輕哼一聲,道:“不錯!我就是左祁山!”,莫青谷道:“如果我沒有預料錯的話,如見我凌波兄應該是被你們關(guān)起來了!生死未卜!”,左祁山笑著道:“他是自找苦吃!不主張修煉更好的丹藥,而是依舊按著那古老《丹經(jīng)》煉下去!我怎么說他都不聽,沒有辦法,我只有讓他委屈一陣了!”,我一聽立刻搶道:“你雖修煉那新的丹藥,也不用去拿附近的老百姓做實驗吧!”,左祁山一聽臉色突變,瞪著我,道:“你懂個什么?有了這些新煉制的丹藥,就需要有人來試一下。如果給那些村民吃了有效的話,那我研制的新的丹藥便成功了!到時候,我們便可以不用在繼續(xù)苦苦修煉數(shù)十年,甚至數(shù)百年才能得道成仙了!”,說完他仰頭哈哈大笑起來。莫青谷怒道:“你不要癡心妄想了!得道成仙不是那么輕松的就能夠?qū)崿F(xiàn)的!你也是修煉者,這其中的道理還會不清楚嗎?”,左祁山一聽突然低下頭道喝道:“我是懂得!不過經(jīng)歷了這數(shù)十年甚至數(shù)百年的時間才能修成正果,到最后有幾個人能等到那一天?有很多人修了將近一百多年的時間,最后還是沒有等到那一天的來臨而終結(jié)此生了!而我就是不想跟他們一樣,而同樣,我一旦煉制出這樣的丹藥也能幫助那些想要成仙的人早一步實現(xiàn)了夢想而已!這何樂而不為呢?”說著他將手中的人皮面具摔倒了地上。
“沒想到你會有如此的想法!不過你有你的想法我管不到,你此間必須停止把你煉制的丹藥給周圍附近的老百姓服用,而且將我凌波兄放出來!否則我定不饒你!”莫青谷厲聲道。左祁山冷哼一聲,輕蔑道:“就憑你們倆?”說著用手指了指我和莫青谷。我見他如此的輕視我倆,心中很是生氣,立刻手臂上揚到背后的長盒子上一按;機關(guān)打開,十字刃劍倏的一下飛了出來。我右臂一伸,將劍握在手中,指著左祁山道:“不用我?guī)熜郑瑑H憑我一人便可取了你這天狗命!”,說著欲上前刺他一劍。莫青谷趕忙阻止道:“師弟且慢!”,說著,又對左祁山道:“你在這上清派中是何地位我不知道,不過難道你真的就不能將此事就此停住嗎?”,左祁山冷笑道:“笑話!叫我現(xiàn)在收手,那我之前的事情豈不是白做了!我可是這上清派的第一大護法長老!就連凌波那小子都得敬我三分,就憑你們倆就想阻止我!這可真是一個笑談!”,我一見立刻對莫青谷道:“五師兄少跟他廢話了!先收拾他一頓再說!”,莫青谷又阻止我道:“不可!現(xiàn)在凌波兄還在他的手中,而且有很多的百姓都已經(jīng)吃了他煉制的丹藥,現(xiàn)在生死未卜的,不能貿(mào)然動手!”,我這心下很是糾結(jié):動手不是,不動手也不能就這樣的干看著啊。我這心下正是猶豫間,突然門外闖進來一隊道士來,他們個個手持兵刃,將整個屋子圍了起來。
“你不用顧慮這些!你的那位凌波兄我的不會取他性命的!不過我會讓他吃一些苦頭的!”左祁山對莫青谷說道,接著左手一揮,那隊道士立刻走上前來欲將我和莫青谷綁起來。我右腕一轉(zhuǎn),微運功,回身一劍,唰的一道劍罡,只見過來的那兩個人被一下子震了出去。順勢將后排的人也連帶著都壓到了下去。莫青谷亦是回手一劍刺向后面,一下子連帶著兩三個人被刺倒。我見勢趕忙道:“五師兄!快先離開這屋子再說!”,莫青谷點點頭,立刻使出“雙變決”;唰唰兩聲,站在門口的幾個人被他發(fā)出的劍罡給震到了外面。我倆順勢展開幻影步瞬間離開了這個屋子里面。而左祁山卻冷笑了一聲,手一揮,剩下的幾個人趕忙走了出去,在院子中站成扇形隊列;左祁山慢慢從屋中走了出來,道:“你們這些自稱是所謂的修煉者,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大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