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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近來清閑了一些,三個月來也就拍攝了兩部城市宣傳片兒。
“啊——”制作部的臧天光坐在電腦跟前,直犯困。她叨叨著:“啊——真無聊啊!天天就這么干坐著,也沒什么事兒可做的。”
“無聊呀!”在他旁邊的惠大青也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你們都是怎么了?”制作部的經理相武問了一句。
“困哪!”大家伙不約而同地回答道。
“我說你們……”相武頓了一下,他接著說道:“最近又不用做片子,你們怎么還犯困哪?”
“就是因為不用做片子,所以才夜里熬夜看視頻啊!”臧天光回答道。
“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相武用點指著他們。
其實,不光是制作部。策劃部也是一樣的。
徐云爬在桌案上,她咕噥著:“無聊啊——”
袁建走過來:“覺得無聊就寫幾個創意。”“寫什么啊?又沒有業務。”徐云反駁了一句。
安亦珠在辦公室里無聊地看著電腦,眼皮不由自主地開始打架了。
“安婕!”安亦珠打開呼叫器喊了一聲。
“安總,什么事兒啊?”安婕問道。
“過來給我倒一杯咖啡,要濃濃的!”安亦珠命令道。
很快地,安婕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進來。
“我看最近大家伙都總是犯困,去給其他老總也把咖啡倒上。//*www.*//”安亦珠對安婕說道。
“是!”安婕答應著,就出去了。
公司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搞得?白天個頂個地都犯困打瞌睡,可是,一到夜晚,一個一個地就都象是打了雞血似的,精神頭實足。
王雅默一連一個月都是這樣,他實在是受不了咯。猛然間,那王雅默想起了自己還有一個初中同學叫“辛芃芃”。于是,他決定找她。
這位“辛芃芃”其實不是別者,正是“詩凡心理咨詢中心”蔣淼醫生的助理。王雅默清楚地記得,自己最後一次見到辛芃芃,是在兩年前的同學聚會上。當時,他和辛芃芃彼此遞交了名片。再以後,都因為工作繁忙錯過了聚會的機會。
“看來我是有問題了。必須找個心理咨詢師給我瞧瞧!”王雅默自言自語地,“哎?奇怪!怎么辛芃芃的名片我就是找不著了呢?”他一面翻騰著,一面絮絮叨叨地。王雅默打開桌子上面的呼叫器,叫道:“相秘書,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好的。這就來。”相月兒應聲趕來,問道:“王總,什么事兒啊?”
“我同學,辛芃芃的名片,你給我收到哪兒了?”王雅默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我記得我幫您收拾名片盒的時候,好象沒有看見‘辛芃芃’的名字。”相月兒回答道。
“嗯?你沒有見到?那就奇怪了,怎么就是找不到了呢?”王雅默問道。
“那——會不會是丟哪兒了?”相月兒提醒著。
“我?弄丟了?”王雅默自己都不敢相信,因為,他很少丟東西的。
相月兒一直站在他辦公桌的對面。
“哦,相秘書沒你的事兒了,你可以回去了。”王雅默說了一句,繼續埋頭找東西。
“對呀!”王雅默猛地一拍自己的腦門兒,自說自話地嘀咕道:“我真是個‘笨蛋’!我打其他同學的電話,找他們要辛芃芃的聯系方式啊。”想到這里,王雅默拿起了辦公桌上面的電話……
“哈羅!”接電話的是王雅默的同學——“水鴻”。
“阿水啊。是我,王雅默。”
“你一項都是很忙的。怎么今兒個想起來找我啦?”水鴻調侃道。
“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王雅默笑著說道,“你那兒有沒有辛芃芃的電話啊?”
“沒。”水鴻回答得倒也干脆。
“你還沒找呢,就說沒有?”王雅默問了一句。
“你一說這事兒我就來氣!昨兒個我的手機被惡意格式化了。里面的資料全部都沒了。”那水鴻在電話里頭氣急敗壞地吼了一句。
“那既然已經這樣了你也不必生氣!我再問問其他同學吧。”王雅默先是安慰了一下水鴻,又隨意說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王雅默趴在桌案上,略微思索了一陣子。他打開抽屜,從里面取出來一個封面白色的本子。王雅默將那個本子打開,那里面記錄的全部都是電話號碼。
“胡雁,給她打一個。問問她。”王雅默自言自語道。他拿起了電話:“喂?胡雁?”
“您哪位啊?”對方接通了電話,那是個男人的聲音。
“我是胡雁的初中同學。請問閣下是……”王雅默很奇怪,胡雁的手機怎么由一個男人來接。
“我是胡雁的丈夫。”對方回答道,“她懷孕了,不是說手機有輻射嗎?所以她的手機都是我拿著的。您有什么事兒嗎?”
“我要是告訴他,找辛芃芃的聯系方式。那豈不是太麻煩了?算了,還是隨便搪塞一下就得了。”想到這里,王雅默笑著說道:“我是想問她是上次同學聚會,我沒有去,他們玩兒得怎么樣?如果她不方便就算了。”說完,他掛斷了電話,又撥通了下一個號碼。
“王雅默,找我干嘛?”接電話的是獨孤寶華。
“喲!寶華,你居然能聽出來我的聲音啊?”王雅默覺得驚奇。
“你一直都很忙,錯過了好幾次同學聚會了。今兒個突然打電話給我,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獨孤寶華非常自信地講著。
“你真是我的‘紅顏知己’啊!”王雅默感慨了一句,言歸正傳道:“對了!你知道辛芃芃的聯系方式嗎?”
“知道。我告訴你!”獨孤寶華自豪地說道,“1356779098,記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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