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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安一楞,連忙擺手:“沒有,沒有。”
慕容煌冷笑著,沒有再言語。剛才的問題純粹是無聊才問的,天知道一直干坐著有多無聊,他偶爾瞄著女人一眼,瞄完之后不知道要說什么緩和尷尬的氣氛。趁著雨玲還沒有回來,他打算跟白曉安好好談?wù)劇?
“不要動不動就往廚房鉆,你的工作不是做飯。”
“我只是去幫李媽的忙。”
“我說你聽著,還需要我把家訓搬出來嗎?”
“知道了。”
白曉安安靜本分地坐著,一聲不吭地看著電視里播放的新聞,她全神貫注地察覺著身邊的動靜,沒想到慕容煌一動不動地專心看新聞連句話都沒有。
慕容煌詞窮了,不知道說什么好,全神貫注的看著電視只是表面現(xiàn)象,他想要的是白曉安內(nèi)心真正的聲音,究竟她對鄭宇東有什么打算,難道她真的不愿意再好好選擇一次。這種困惑一直困擾著他,今天還是硬著頭皮裝作沒事人一樣的說了出來。
“你和鄭宇東以后有什么打算。”
“打算?”白曉安沒想到慕容煌會主動提起宇東,還以為他再也不想見到宇東了。
慕容煌目視前方,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電視,新聞?wù)趫蟮来髮W生創(chuàng)業(yè)的故事。他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目光游離地透過余光觀察著女人的微表情。察覺到她在思考,心里帶著一絲期待等待著她的回答。
“我沒打算離開慕容家,是你們一直誤會我會走。”
慕容煌詫異地望著她:“你確定你沒有要走?”
白曉安看著慕容煌的眼神重重的點點頭:“是,我沒想過,雖然被你們誤會的時候我也想過,但是……”
“白曉安,你很喜歡鄭宇東嗎?”
“少爺……”
“我要聽真話。”
慕容煌的目光逐漸冷下來,內(nèi)心因為自己的問題變得糾結(jié)起來,他也不想問的,可是沒忍住,情急之下還是問出了口。
“我,我……”白曉安面帶猶豫,她不是不想說,只是說了的結(jié)果會是什么她無法估量,也沒辦法弄清楚事情的真實,如果能確定慕容煌聽完自己的答案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她肯定毫不猶豫地說出口。
“我的問題不難回答,除非你在思考怎么對我撒謊。”
“少爺,我沒有。”
慕容煌瞥了她一眼:“沒有就說,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要不是擔心慕容煌胡生氣,她也不會猶豫了,正是因為擔心白曉安才不敢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出來。要是說了,按照慕容煌的脾氣肯定會不高興,接下來發(fā)生什么事情她也不知道。只好硬著頭皮笑著說:“是你讓我說,那我就說了。“
“說。”
“我喜歡他。”
慕容煌的眉頭糾成一團:“你喜歡誰。”
“我說,我喜歡宇東。”白曉安
說著,聲音小小的,目光沒敢盯著慕容煌看。
終于還是聽見了她的回答,盡管心里做好了準備還是不能完全釋懷,尤其是看到白夏安害羞的低下了腦袋。她的樣子很惹人愛憐,慕容煌情不自禁的撫摸上白曉安的臉蛋,看著她驚恐想逃的眼神,下意識地按住了她的肩膀大聲吼道:“不準走!”
“少爺你想干什么。”白曉安恐慌地望著他,到現(xiàn)在她都沒有忘記那一夜發(fā)生過的事,到現(xiàn)在突然想起來都跟噩夢差不多,仿佛昨天才發(fā)生過一樣。
“白曉安,鄭宇東有什么好,他就是一個普通人。你在慕容家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我給你的還不夠多嗎?”慕容煌抓住女人的肩膀,看著她吃痛地蹙著眉頭心里很開心,戲虐的眼神在她身上打量著,她吃了這么多苦頭還敢說真話真是難為她了。
白曉安眼巴巴地看著慕容煌拼命地從他的魔爪上掙扎出來,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破了,她驚魂未定地望著慕容煌久久不愿意言語,心中的苦悶隨著男人的眼神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她委屈地嗚咽著:“不是你讓我說真話的嗎,我說了真話為什么你要生氣。如果我知道你會生氣的話肯定會說假話哄你的。”
看著女人難過,慕容煌的神經(jīng)也手打了觸動。他以前不明白女人為什么動不動就流眼淚,喜歡把眼淚當做對付男人的武器,現(xiàn)在他才明白。適度的眼淚是軟化男人的心腸,慕容煌總算知道白曉安為什么喜歡抹眼淚了。
“我不是鄭宇東你少在我面前流眼淚,我不吃這一條。”
白曉安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硬生生地被自己逼了回去,眼淚在眼眶中消失的無影無蹤,她頓時感到無奈。根本沒打算哭的,只是突然被慕容煌的動作給嚇著了,嚇著的真實反映就是眼淚婆娑,這是她的習慣了,想改一時間也未必改的掉。
慕容煌的心里很窩火,瞪著白曉安略顯白色的面孔,冷冷地望著她。心里對鄭宇東這個人是厭惡到極點,連帶著看白曉安都不順眼了,真希望他們在一起沒有好結(jié)果。何況鄭宇東很快就會看到自己在公司步步艱難,到時候他就知道自己不該得罪人。
頭疼的厲害,手摸索著身邊的東西,絲滑的感覺讓他的觸感很敏銳。手掌心攤開,喜身下很軟,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鄭宇東驚訝地看著陌生的天花板,怎么都沒想到自己會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
身上穿著襯衫,西服和公文包放在一邊,他感覺自己頭疼。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打量著這個房間。如果沒弄錯的話,這里應(yīng)該是酒店的房間,一切的擺設(shè)都是按照酒店的擺設(shè)來放的。他推開衛(wèi)生間看著鏡子里帶著紅血絲的瞳孔,努力回憶著之前發(fā)生的一切。
手機上顯示現(xiàn)在的時間跟之前和慕容雨玲見面的時間過去了三小時還要多。他狐疑地回憶著,只記得和慕容雨玲一邊說話一邊喝飲料,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就不記得了,腦子里很不清楚,不知道發(fā)生了
什么事,自己又怎么會獨自一人躺在酒店的房間里。
“難道是慕容雨玲送我來然后自己先走了?”
鄭宇東覺得奇怪,似乎又講不通。慕容雨玲的為人他雖然不清楚,可是她也不是個好纏的人,主動開放讓自己休息的可能性還真不大。就算她不計較之前的事,闊氣地開了一間房,也不能什么都沒留下就走了。
“慕容雨玲,不會真的是你爸?”鄭宇東自言自語,找不到任何的字條,手機上也沒有信息之類的東西,他想要給慕容雨玲打電話,轉(zhuǎn)眼一想,萬一被她誤會了也不好,還不如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比較好,省得以后糾纏不清。
心里打算就這么過去了,神不知鬼不覺的過去。簡單整理了一下退了房,連房錢都提前付了,他走出酒店迎著微風,頭疼的感覺減少了許多。都不知道怎么會突然頭疼的,下班的時候都沒有覺得頭疼,真是太奇怪了。
慕容雨玲安靜地吃完晚飯獨自上樓去了,無視哥哥看自己的奇怪眼神,她笑了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很少做虧心事,這一次做了一件很大的虧心事,連吃飯的時候都平靜不下來。現(xiàn)在一個人在房間里回味著,才發(fā)覺自己的膽子真的很大。
“沒想到孫妮妮的膽子挺大的,今天要不是她我什么都做不了。”
仔細回想起來的確是這么回事,不知道鄭宇東現(xiàn)在醒了沒有。孫妮妮說藥效一般因人而異,有的是兩三個小時就會醒,有的可能明天才會醒。反正給他開了一間房可以睡到明天,現(xiàn)在醒不醒也無所謂。
“差點被哥哥發(fā)現(xiàn)了,真是太險了。”
微微閉上眼睛,慕容雨玲能夠想的到鄭宇東那張無公害的臉,不說話的時候還是挺不錯的。閉上眼睛不說話的時候怎么看都覺得順眼的很,仔細盯著鄭宇東的五官細細打量的時候,心跳不由自主地狂跳起來,比起以前跟他單獨說話還要緊張,雖然一直被孫妮妮看著,她還是被自己的反應(yīng)嚇到了。
喜歡一個人可以喜歡到什么地步,這一次慕容雨玲算是知道了。不管那個人怎么對你,心里始終還是會有他的存在,這就是為什么得不到回應(yīng)還會繼續(xù)堅持的理由。
望著二樓妹妹的房間,慕容煌起了疑心,她今天回來晚了。理由是和孫妮妮逛街逛的忘記了時間,這句話本身就有問題。真的逛晚了就在外面吃了,這個時間點上沒吃飯回來本來就很奇怪。和孫妮妮在一起,慕容煌反而有些不放心,因為孫家人太精明了,孫妮妮接近雨玲的目的肯定不單純。
“少爺吃水果了。”白曉安端著琳瑯滿目的水果拼盤出現(xiàn)在慕容煌的視野中。
掃了一眼她手指上的創(chuàng)可貼問了一句:“切水果受傷了?”
“沒什么,是我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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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
白曉安一動不動地望著慕容煌。
慕容煌冷不丁地看著她說:“我怕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