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季賽花,周天宇就感到腦袋疼,這樣的女人看著都沒有感覺,怎麼跟她有什麼肌膚之親?不過,他的心中對於季賽花倒是充滿了感激之情,要是沒有季賽花的話,不知道現(xiàn)在會是怎麼樣的一番情形。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季賽花走了過來,微蹙著眉頭說道:“剛纔你去哪裡了?我怎麼沒有找到你?”
嗯?喔!周天宇尷尬地笑了笑,總不能托盤而出,就說是跟曼麗纏綿去了吧!他正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時候,雷霆從旁邊走了過來,說道:“天宇,剛纔我們商量的事情,我感覺還有些出入,你過來,我們再商量一下。”
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大舅哥還有兩下子呀!周天宇笑了笑,說道:“還沒明白嗎?行,我們就再商量一下。”雷震拉著周天宇就走到了一邊的角落,看得季賽花愣頭愣腦的,根本就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雷震擠弄了一下眼睛,說道:“怎麼樣?我還算是夠聰明吧!曼麗是個好女孩兒,你可不能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呀!”
周天宇點了點頭,說道:“雷哥,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曼麗的。”
雷震嗯了一聲,說道:“不知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在這裡一直呆下去,絕對不是好辦法你說呢?”嗯?他這麼說,應(yīng)該是有他的道理呀!周天宇連忙問他是不是有什麼策略。果然,聽著雷震的敘述,在春櫻社裡面有一條秘道,能夠從不遠處的房間裡面下去,一直延伸到春櫻社的內(nèi)部。如果要對春櫻社採取行動的話,應(yīng)該從秘道里面進入,由內(nèi)而外,給他們造成嚴重的打擊。
是啊!周天宇略微沉思了一下,說道:“這個方法行倒是行,不過,我們應(yīng)該去跟我二伯商量一下,他應(yīng)該會有什麼方法吧!至少,我們要在這裡呆上幾天,等到龍門冷血十三鷹攻打雷門的時候,我們再採取行動,會更好一些。”
雷震說道:“這樣做是不錯,走,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束堂主……喔,是柳先生商量一下。”
兩個人同時來到了柳隨風(fēng)休息的房間,輕敲了幾下房門,裡面?zhèn)鱽砹肆S風(fēng)蒼勁有力的聲音,喝道:“進來吧!門沒有插。”
打開門,柳隨風(fēng)正站在桌子旁,翻看著一張圖紙,不時地用筆在上面勾勒幾下。周天宇和雷震互望了一眼,不明白柳隨風(fēng)到底是在做什麼。周天宇走到了他的面前,看了一眼地圖,橫七豎八地如蜘蛛網(wǎng)一般,畫著條條線線,這到底是什麼?柳隨風(fēng)連頭都沒有擡,繼續(xù)勾勒著線路圖。
周天宇倒是沒有什麼,畢竟他對於濱江市不是很熟悉,可是雷震就不一樣了,他可是土生土長的濱江市人,在這裡生活了二十多年,看著線路圖的眼神是越看越吃驚,嘴巴張得老大,驚呼道:“天啊!這……這是濱江市的地圖啊!而且,看上去怎麼跟正常的地圖不一太一樣,那些亂七八糟的線路是什麼?”
周天宇像是明白了什麼,說道:“二伯,這是不是濱江市的地下水道圖紙?”
柳隨風(fēng)讚許地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你們只是說中了一點兒,這些線路,大部分是地下水道,有的地方,則是我們鼠堂的兄弟挖掘出來的,線路延伸到四面八方,十二個堂口、振興大廈、春櫻社、濱江市人民醫(yī)院等等地方,只要是重要的位置,全都被我們給挖通了,就連公安局我們都沒有放過。只要是想到哪裡去,我們能夠立即穿越通道,前往該地不會被任何人發(fā)覺,怎麼樣?還算是厲害吧!”
什麼?這何止是厲害呀!簡直都能夠成爲經(jīng)典了。相比較周天宇,雷震更是吃驚,他像是想起來了什麼,有些後怕地說道:“柳……柳先生,這些是不是你早就預(yù)謀好的了?如果我們雷門沒有發(fā)生動亂,跟龍門開戰(zhàn)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
勝算啊!現(xiàn)在開始,我可是真的佩服你們龍門了,厲害!太厲害了。”
柳隨風(fēng)笑了笑,說道:“我來到雷門市大約有二十多年的時間了,挖這些通道也花費了近二十年,花費了這麼長的時間,總會有點兒效果吧!否則的話,不是都白費了?”隨即,他又有些凝重地說道:“其實,雷霸天是個人物,只不過是太過於護短,他早就知道雷雨有異心,卻是沒有對他採取任何的措施,連他自己中了白嘯雲(yún)的毒,都沒有吭一聲。如果他說一句話,雷門中人就是踩都把白嘯雲(yún)等人給踩死了。他是不想看到你們兄弟決裂,沒有想到雷雨會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不僅僅害死了他和雷霆,還將你給關(guān)押了起來。這些,全都是雷霸天失策的地方。”
雷震苦笑著說道:“都是我這個做長子的沒有什麼本事,否則的話,雷門也不可能發(fā)展到這一步啊!”
這是什麼時候?可不是互相推諉,道歉的時候。周天宇說道:“二伯,你在這裡看圖紙,應(yīng)該是有什麼計劃吧!剛纔我跟雷哥商量了一下,他說有暗道通往春櫻社,你說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抽冷子給在那裡的日本人一記重擊?”
柳隨風(fēng)搖了搖頭,說道:“你們知道的那條通道,幾乎是雷門中的要人都知道,不是秘密的秘密還怎麼能夠利用?如果我們?nèi)サ脑挘赡軙馐艿剿麄兊穆穹!?
周天宇略微沉思了一下,說道:“也對,不過我們能不能想個辦法,在春櫻社的地下埋藏上一些炸藥,只要是輕輕地點燃引線,就會將日本赤軍的人給轟炸上西天。這樣的話,我們也少遭受風(fēng)險了。”
雷震悲憤地說道:“行!我算是豁出來了,只要是能夠?qū)⑦@些日本赤軍消滅掉,就是將雷門的十二個堂口全都給炸燬的話,也沒有什麼。我是大力的支持,還要親手點燃引線。可是,可是我們上哪裡去弄那麼多的炸藥,又怎麼將炸藥運送到春櫻社的地下呢?”
柳隨風(fēng)笑了笑,說道:“你們就放心吧!這些事情,我早就已經(jīng)準備好了,在雷門的虎堂的倉庫裡面,就有炸藥。只要我們將這些炸藥給偷盜出來,什麼事情都能夠辦成了。”
“好啊!”
雷震的精神立即振奮了起來,叫道:“柳先生,我們?nèi)悸犇愕模憔驼f怎麼辦吧!”
周天宇也說道:“二伯,我看要不我們先去虎堂,將炸藥給埋在春櫻社的地下再說,等到這些全都忙完了,我們就可以安心地等待冷血十三鷹的到來了。當他們發(fā)動進攻來牽制雷門中人的時候,我們就點燃春櫻社的炸藥,將這些日本鬼子炸得支離破碎,魂飛西天。”
柳隨風(fēng)嗯了一聲,說道:“現(xiàn)在是中午時分,正是一天中最爲熱鬧的時候,我們趕緊趁著他們沒有發(fā)覺出來的時候,立即就前往虎堂的倉庫。晚上太過於安靜,我們在地下有什麼活動的話,我怕會瞞不過他們的耳目。另外,你們突然之間從振興大廈消失了,又將朱智給幹掉了,還失去了我的蹤影,我相信他們很快就會追殺到我們鼠堂,所以,我們的動作應(yīng)該宜早不宜遲,現(xiàn)在就行動。”隨即又說道:“天宇,雷震,你們趕緊出去召集人手,不要太多,有個三十來個人就行了,一定要是精英。”
好勒!周天宇和雷震同時高呼一聲,轉(zhuǎn)身走了出來。衆(zhòng)人幾乎全都已經(jīng)爬了起來,坐在大廳的沙發(fā)和椅子上看著電影,聽到了周天宇的高呼聲,全都站起了身子,紛紛地嚷著要跟著隊伍前往虎堂的倉庫。當然,周天宇沒有說去幹什麼,這樣的事情是機密,要是有人還效忠雷門,將秘密泄露給雷雨的話,不就全都完了嗎?
雞堂的女人肯定是不行了,這樣的事情還是男人去做好一些。隨後,周天宇就從牛堂、狗堂和鼠堂的三大堂
口裡面挑選出來了三十個人,爲了公平起見,每個堂口挑選出十個人,要求的就是身強體壯,身手敏捷的人。由各個堂口的香主和副香主上陣,很快就挑選了出來。
柳隨風(fēng)必須是要去的,周天宇和雷震帶領(lǐng)著三十名精英,至於鼠堂的事情,則有季賽花在這裡防守著,只能是防守,不能給雷雨等人留下任何的線索。季賽花生性放蕩,不知道有過多少個男人,可是當她遇到了周天宇之後,整個人全都變了,她只要是用心做的事情,連柳隨風(fēng)都點頭表示放心。就這樣,三十名精英在柳隨風(fēng)的帶領(lǐng)下,沿著挖掘出來的通道,直奔虎堂的倉庫。
要知道,虎堂的堂口本身就是地下賭場,上面是酒吧,而柳隨風(fēng)挖掘出來的通道直接延伸到賭場的出口處,是在一張賭桌的地下。連周天宇和雷震都暗暗地佩服柳隨風(fēng)的厲害,竟然將賭桌給挖空了,還留了一道暗門,只要是打開,就能夠自有地進出了。而且,在通道的沿途,不時地就會出現(xiàn)一些交叉的路口,連個座標都沒有,要是不懂的路線的人,就是鑽入了通道,想要找到正確的通道也是一件十分艱難的事情。
雖然說柳隨風(fēng)沒有說,周天宇也能夠猜想得到,有的交叉口走下去,不僅僅是死路,可能還有機關(guān),觸發(fā)之後,立即就會遭受到滅頂之災(zāi)。
衆(zhòng)人將身體貼到了賭桌的暗門處,能夠清晰地聽到賭場裡面?zhèn)鱽淼泥秽坏暮敖新暎簩毜穆曇簦〗愕娜崧暎信频穆曇舻鹊冉豢椩谝黄穑屓寺犉饋碛行╊^暈?zāi)X脹。當然,有的人喜歡聽這樣的聲音,可能會讓他精神頭越發(fā)的興奮吧!楊青就是這樣,他睜著眼睛,都快要放出了光芒。
楊青低聲說道:“堂主,我們這就殺出去嗎?就交給我來辦吧!我一定能夠勝利完成任務(wù)。”靠!來這裡是幹什麼來了?不是來拼殺的,而是來盜取炸藥的,這要是鬧出了大動靜,被對方給發(fā)覺了,還怎麼去炸燬春櫻社?周天宇見柳隨風(fēng)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緊張,反而是掛著幾分微笑,不禁問道:“二伯,你是不是早就已經(jīng)有了對策?”
柳隨風(fēng)笑了笑,揮了揮手,從旁邊走過來了幾個鼠堂的弟子,每個人的手指都拿著一根竹筒,站到了柳隨風(fēng)的面前。隨著他的口令,幾個人全都將竹筒伸到了賭桌旁邊預(yù)先設(shè)計好的幾個小洞。“撲、撲”淡淡的煙霧衝竹筒裡面散發(fā)出來,飄散到了賭場裡面。
賭場裡面的人全都在大聲地吆喝著,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什麼煙霧之類的事情,也就是一會兒的時間,“撲通、撲通”的聲音響起,他們?nèi)紦涞乖诹说厣希瑳]有了任何的聲音。迷藥!這簡直是太厲害的玩意兒了。柳隨風(fēng)又從口袋裡面摸出來了一個小青花瓶,從裡面倒出來了一些丹藥,人手一個,含在了口中。等到丹藥融化,進入了喉嚨裡面的時候,柳隨風(fēng)低呼一聲,喊道:“走!衝出去,直取炸藥。”
衆(zhòng)人魚貫著衝出,每個人的手中都擎著一把明晃晃的片刀,跟隨在柳隨風(fēng)的身邊,向著旁邊的一個走廊穿梭了過去。楊青和陳百城各自帶著十個人,把守住了兩條通道,要是有人出來,立即殺無赦。
地面上橫七豎八地躺著近百個人,這可是給衆(zhòng)人的前行帶來了麻煩,乾脆,將這些人給搬到了一邊,讓開了一條道路,很快就在走廊最裡面靠邊的一個房間門口停止了下來。
柳隨風(fēng)低聲說道:“炸藥就在這個房間裡面,天宇,你準備好武器,我來敲門。”
嗯!周天宇微一側(cè)身,緊握著手術(shù)刀,站到了門邊。
“砰、砰、砰”的敲門聲響起,房間裡面?zhèn)鱽砹艘宦暫攘R:“誰呀!難道不知道這裡是禁止人進出的嗎?趕緊給我滾開。”柳隨風(fēng)當然不會聽他的話,又連續(xù)地敲了幾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