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傷筋斷骨一百天,而張宇最多幾天就能好。
很快林雪月回來了,她表情極其古怪的說道:“我感覺那人很奇怪,一個人說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話。”
“什么意思?”張宇愣了愣。
“他當時一個人在房間里,說什么勇者必須面對很多苦難,還說,只有勝不驕敗不餒的人才能成為兵王......”林雪月將聽來的東西說了一遍。
一人一鬼猜了半天,也沒頭緒,估計是武城喜歡自言自語玩吧!
“對了,回來時還遇到一件有趣的事情,你的那些戰(zhàn)友們在商量如何揍你一頓。”林雪月捧著臉頰笑著說道。
“什么?”張宇目瞪口呆的說道,聽完林雪月敘述后才知道那些人埋怨訓練量加倍,以前恐怕沒膽子,張宇受傷就不一樣了。在他們看來,受傷的張宇如同沒有爪牙的老虎。
中午吃飯時,劉成茂帶著飯菜來看張宇,順便給他喂了點飯菜,臨走的時候欲言又止。
“有事嗎?”張宇好奇的望著他,他對這個年輕人挺有好感的。
“唉,剛才來的時候,我聽幾個人說他們打算晚上揍你一頓。”劉成茂猶豫片刻最終說了出來。
“哦!”張宇心中冷笑,絲毫不吃驚。
“要不你就先在醫(yī)療室躲躲,等好了再說。”見張宇并不吃驚,劉成茂還以為他猜到了,不由勸道。
“躲?怎么躲,放心吧,我不會怕他們的。”張宇搖著頭說道。
雙臂受傷,不是還有腳嗎?他又不是軟柿子,隨便誰想捏就捏的。勸走劉成茂后,他改變策略,集中陰陽二氣治療和滋養(yǎng)右手,全力治療下右手恢復的特別快。
幾個小時后,張宇的右手終于能活動了,張宇這才強忍著疼痛坐起來,手指顫抖的捏著靈蛇針,扎在身上穴位,利用針灸來疏通經(jīng)絡,驅(qū)散淤血。
皮外傷也是傷,普通人再強悍也要躺個幾天,張宇本身恢復驚人,再加上自我治療下,身體力量恢復不少。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泶箢^皮鞋的腳步聲,張宇連忙翻身閉上眼睛,裝作正在休息。
“張宇,你在訓練時挑釁上級,現(xiàn)在立即回到營地,參加明天的訓練。”李教官帶著兩個衛(wèi)兵走進來,他表情特別復雜的看著張宇,眼神中帶著絲絲羨慕。
“可是我......”來了,雖然提前知道,張宇心里還是有點不舒服,他臉色難看,“艱難的“舉起手臂,示意自己正受傷。
“這是上面的決定,你有什么不滿意可以投訴。”李教官似笑非笑的說道。緊接著他臉色一變大聲說道:“你們兩個帶他立即執(zhí)行命令。”
“是!”他身后兩個衛(wèi)兵面無表情的踏前一步,準備來拉張宇。
“我自己來就行了。”張宇腦海中念頭翻滾,真不知道自己和這群人有仇?為什么一來就針對自己?
他艱難的爬起來,一瘸一拐的吊著手臂向外面走去,兩個衛(wèi)兵就跟著他來到營房,推搡著他進去。
這營房是集體房間,放了五個雙層床,能容納十個人休息。
“你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開始訓練。”李教官說道,離開時還意味深長的瞟了張宇一樣。幾個人離開后,張宇躺在靠門的床上,繼續(xù)治療著,這么重的傷要恢復到全盛狀態(tài),至少要一周。
普通人傷筋斷骨一百天,用再好的藥也是一樣,還好骨折的情況并不是很糟糕。
會不會是武城故意設計好的這一切?突然張宇腦袋里閃過這樣的念頭,把他嚇了一跳,如果是這樣,那武城為什么要這樣做呢?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張宇看了看時間,其他人會在10點時回來,這樣算起來時間不多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張宇躺在床上,腦海里梳理著有用的情報,林雪月因為天黑被放了出去,幫他打探一些東西。
林雪月在軍營里轉(zhuǎn)了幾圈,很快就來到不遠處的辦公室,這里亮著燈,里面隱約傳來說話的聲音,而且還提到張宇的名字,她好奇之下湊了過去。
只看到武城和幾個教官在里面說著事情。
“我覺得這件事情太草率了,我們不能單憑他近戰(zhàn)厲害就將他作為種子人選。而且他現(xiàn)在雙臂骨折,這樣安排會把他廢掉的。”李教官搖著頭說道。
“如果在真的戰(zhàn)場上呢?敵人會在乎你骨折?好了你別說了,他的潛能比你想象的都還強大,我們拭目以待吧。”武城固執(zhí)的說道,既然他都發(fā)話了,其他人也不好說什么,轉(zhuǎn)而商量其他事情。
林雪月聽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事情很奇怪,好像是這些教官挑唆士兵去攻擊張宇,可他們?yōu)槭裁催@樣做呢?好像跟什么種子人選有關......
“至于這個種子人選......咦,什么人?”武城正說間,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仿佛有人在偷聽。
他猛地轉(zhuǎn)頭大步走到窗前,打開窗子四處望了望,卻沒看到一個人影。
難不成是自己太敏感了?這里可是四樓,他皺了皺眉頭關閉窗戶搖了搖頭。就在武城轉(zhuǎn)頭瞬間,她感覺到一股撲面而來的殺氣,這種殺氣猶如實質(zhì),似乎能傷害到她的魂體。林雪月被嚇的縮成一團,直到武城離開她那還敢偷聽,轉(zhuǎn)頭就跑。
“什么種子人選?”張宇皺著眉頭問道。
“沒聽清楚,那大個子太恐怖了,我不敢在聽了。”林雪月羞愧的說道。
“沒關系,這事情不急,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張宇微笑著安慰她。
很快鐘聲響起,雜亂的腳步聲響起,這時那群室友都疲憊不堪的回到營房,平時這時候他們話都不想說,洗漱完畢后倒在床上就睡覺。
可是今天特別奇怪,他們表情很怪異,直到熄燈很久也沒聽到有鼾聲響起。
“他們都沒睡著。”林雪月能清楚看到他們的狀態(tài),透過心靈對張宇說道。
“恩,我知道。我睡一會兒,有什么動靜你叫我。”張宇說道,有了林雪月示警,他幾乎立于不敗之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偶爾能聽到巡邏士兵的腳步聲在外面走過。
大約晚上2點過,一個黑影突然爬起來,透過營地黯淡的燈光,隱約能看出他就是周宏,只見他悄悄的走到門口打開門,一連串的黑影走了進來。
“他呢?”一個人壓低聲音說道。
“已經(jīng)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