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張宇將李松和周華救了下來,剛才清風(fēng)符將他們卷到溝旁邊的巖石上,張宇乘坐流風(fēng)將他們接了下來,一一檢查,發(fā)現(xiàn)他們只是被下了藥。
還好沒有殺掉阮行正,張宇心中有點慶幸,讓阮行正交出解藥。
阮行正也特別配合,將解藥拿到手里后,張宇測試一下沒有毒性后,這才給他們一一服下。
不到十分鐘,李松呻吟了一聲,慢慢睜開眼睛,他茫然的看著四周,當他看到張宇的模樣時,不由嚇了一跳。
“你不是在歐洲嗎?為什么到這里來了?”李松動了動,感覺渾身酸軟根本動彈不了。
“嘿嘿,這就是緣分啊!”見李松醒過來,張宇心情大好不由調(diào)侃道。
“到底怎么回事?”李松翻了翻白眼。
“你還記得發(fā)生了什么嗎?”張宇繼續(xù)問道。
“我記得我和周華來查邊防戰(zhàn)士為什么會失蹤,突然遇到大批鬼魂,我和周華被迫分開了,身上僅僅幾張符文都消耗一空,剛準備逃跑,就看到黑影閃過,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昏了過去。”李松揉著后腦勺說道。
“對了,周華呢?”他想到什么問道,轉(zhuǎn)頭看到躺在一旁的周華,不由說道:“到底怎么回事?”
“事情是這樣的......”張宇這才將后面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什么,你說是金霸搞的鬼?”李松滿臉不敢相信。
“哎呀,腦袋好痛!”周華捂著后腦勺清醒過來,張宇只好又解釋了一遍。
“該死!老子要弄死他。”周華聽后火冒三丈,不由大聲吼道。
“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問他,那些鬼魂和黑影都是他派來的。”張宇指著在一旁垂頭喪氣的阮行正說道。
周華聞言掙扎的站起來,歪歪斜斜的走過去抓住阮行正的衣領(lǐng)吼道:“到底怎么回事,快說!”
“事情是這樣的......”阮行正暗嘆了口氣,他只好將他與金霸的勾當說了一遍,張宇等人聽了不由直冒冷汗,想不到金霸居然如此只手遮天。
“這件事情事關(guān)重大,必須匯報給上級。”李松思考一會兒說道。
“那行,我們就地休養(yǎng)幾天。”
“不行,如果金霸知道事情敗露肯定會逃跑的,我們必須把金霸控制住。”李松想了想說道。
“好吧,那你們先把這個吃了。”張宇說著丟給他們兩枚養(yǎng)精丹,李松接到手中一看,不由說道:“這太貴重了吧!”
“沒事,這種丹藥我每年都能拿到幾枚。”張宇笑著解釋道。
想到張宇身后神秘的門派,李松和周華也不再推辭,連忙服用丹藥后打坐療傷。
“你這個是什么?”聞到養(yǎng)精丹撲鼻的香味,阮行正吞了吞口水說道,看他們那樣說,一定是好東西。
“當然是好東西,對了,古盅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張宇突然想起阮行正是那邊的人,比較清楚那邊的事情。
聽到古盅兩個字,阮行正臉色大變,露出仇恨恐懼的光芒。
看到阮行正臉色不斷變化,張宇就知道有料,他也不著急,靜靜的等待著阮行正回答。
沉默一會兒后,阮行正咬牙切齒的說道:“古盅殺了我全家。”
張宇特別好奇,可惜阮行正打死不說話,張宇只好放棄說道:“那說說古盅的事吧。”
“古盅這段時間和平時一樣,并沒有什么情況發(fā)生。不過,有件事情我覺得特別奇怪。”阮行正說道。
“哦?說說看。”
“在這邊,還是有很多人信奉古盅教,他們大多數(shù)是些窮人。古盅化名為喀米教,這段時間他們每周都會免費給窮人們治療疾病。他們治療效果特別好,稍微大點的病,吃點湯藥就好了,深得窮人們信任。”
“哦?那去看病的人數(shù)多不多呢?”張宇隱約感覺有些不妥,不由問道。
“去的特別多,喀米教也在當?shù)亟⒘私虝芏嗥矫穸紖⒓恿恕_@塊區(qū)域各種教會都特別多,特別混亂,所以沒人關(guān)心這個,只不過被觸碰利益的一些小教派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應(yīng)該是被喀米教吞并了吧。”阮行正繼續(xù)說道。
“恩,我知道了。”張宇腦袋里翻江倒海,他想起在帝都的那群變成尸鬼的流浪漢,他對古盅還是有一些了解,出了那件事情后,他還特別看了些關(guān)于盅的書籍。
盅,上古時期是用來治療病痛,隨著盅的需求過多,最終才發(fā)展成戰(zhàn)爭利器。
特別是這片區(qū)域,氣候溫暖,森林沼澤特別多,無數(shù)毒蟲毒蛇的溫床,古時候關(guān)于盅的戰(zhàn)爭就發(fā)生過很多次,特別是古盅爆發(fā)入侵中原,還好被中原修道者聯(lián)手壓制,揍了回去。
各小國就被肆虐的不像樣子,殘垣斷壁,千里無人煙,風(fēng)吹過草露白骨。
阮行正的話讓張宇思考起來,想不到古盅的危害那么大。
可惜各國修道者制定過一個條款,他國修道者不得干涉別國的事情,這就給古盅生存的空間。
就在這時,遠處山坡上出現(xiàn)幾個人影,張宇皺了皺眉頭,身形閃動,沖過去意外的發(fā)現(xiàn)那幾個躲躲閃閃的人居然是劉華他們。
“你原來真在這里啊!”他們拿著槍戒備四周,當看到張宇時,不由眼睛一亮,收拾槍支狂奔過來。
“你們怎么來了,不是說讓你們回去的嗎?這里太危險了。”張宇好奇的問道。
“我們商量過了,沒有丟下隊友的習(xí)慣,所以我們來死人溝找你。”劉華抹了抹額頭的汗水說道,幾個人身上的衣服全是泥濘,膝蓋和手肘處早已破爛不堪,他們臉上透著疲憊,顯然是通過長途跋涉而來。
“來了也好,你們的戰(zhàn)友我已經(jīng)救出來了,就在那邊,你們?nèi)タ纯窗伞!睆堄钚闹形⑽⒏袆樱D(zhuǎn)頭指著不遠處躺在地上的人說道。
“真的嗎?”劉華等人大喜過望,連忙沖了過去,卻發(fā)現(xiàn)那些人躺在地上。臉色沒有血色,一動不動。
劉華摸了摸他們脖子動脈,能感受到微微跳動,這才松了口氣。
“他們幾天沒進食了,身體特別虛弱,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等他們能走路了我們再離開。”張宇走過去說道。
“我們必須把這件事報告給哨站......”劉華皺了皺眉頭說道。
“報告的事情你們交給我就行了。”張宇并不想劉華等人回去太早,從而打草驚蛇。既然張宇這樣說了,劉華只得同意。
“這......好吧!小方,我們的糧食口袋里還有多少糧食,你去弄點水,我們做點稀飯給他們吃。”劉華轉(zhuǎn)身開始照顧病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