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兒,還行聽什么,我唱給你聽。”
“不用了,現(xiàn)在有風,會對嗓子不好,你就這樣抱著我,我要睡一會兒。”黎明的時候才睡,不困才怪!倒是其他幾個男人精神非常好,一絲困意也沒有。水云月默認姬情的吩咐,放慢了馬兒前進的速度。
蘇奚漠讓自己和水云月平行,看到姬情微閉的雙眼,開口道:“這樣睡會冷的,讓情兒進馬車吧。”
“沒事兒,把你的裘衣拿來給她披上就好了。”水云月看了一眼蘇奚漠馬前的包袱,蘇奚漠有一個特點,無論到哪兒去,都會把重要的東西帶在身邊。就算現(xiàn)在有了醫(yī)神府邸,蘇奚漠的安全感和對別人的信任,依舊沒有找回來。蘇奚漠只對姬情完全信任,對他的信任最多有一半,而對藍非羽,才剛剛信任罷了。
蘇奚漠點點頭,水云月的白色裘衣已經(jīng)被姬情穿在身上了,但是顯然這點兒衣服還不夠,水云月說得對,為了不讓姬情感染傷寒,再寶貝的東西,與姬情一比,都不值一提。于是蘇奚漠就把黑色的裘衣遞給了水云月。
“老二,我們都是情兒的人,必須要相互信任才行。不然,情兒會感到為難的。”水云月提醒蘇奚漠,蘇奚漠抬頭看了水云月一眼,然后道:“我會盡力。”
“那就好,你多注意一下周圍的情況,我覺得這次出行,不會那么順利。”水云月說出了心底的疑惑,其實蘇奚漠也有同感……
正在藍府忙的要死要活的藍非羽,突然看到了安傾言。于是兩人就到了藍府的后花園。一路上,藍非羽都感覺到安傾言糟糕的心情,平時虛假的笑意,早已蕩然無存。這樣的安傾言,只有在他母妃忌日的時候,才會這樣。可見,安傾言是真的對姬情的拒絕很傷心。而且安傾言至今為止都沒有說一句話,是不是代表他生自己的氣?
“剛才,姬情拒絕了我,你知道因為什么嗎?”安傾言背對著藍非羽,眼睛目視著波光粼粼的湖面,藍非羽想,難道是因為自己?因為過幾日的婚期,姬情不想惹麻煩,所以才拒絕安傾言?不會吧,如果姬情真的喜歡安傾言,才不會在乎別人的眼光。
安傾言見藍非羽沉默,便繼續(xù)道:“就因為我和別的女人歡愛過,她拒絕了。”
藍非羽聽后,心里一驚,這是個借口,姬情給的荒唐借口!姬情也是,想拒絕安傾言,也不至于說的那么絕決,難怪安傾言會痛不欲生。
“那你打算如何?”
“打算如何?藍非羽,對不起,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性子,我得不到的,寧愿毀了,也不可能讓別人得到。我難得對報仇以外的事情感興趣,卻遭到了拒絕。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他,但是,對于你,我只能說聲對不起。我想看看,如果你與其她女人睡了,她還會不會要你,還會不會和你成婚。”安傾言說著,已經(jīng)轉(zhuǎn)身鉗制住藍非羽,手中的粉末輕輕一彈,藍非羽早已屏住呼吸,難以想象安傾言居然會那么極端,不顧他們還多年的兄弟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