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叫若伊嗎?”南宮羽呢喃道,那低迷的神情很是頹廢。司徒軒心底十分不忍,出聲道:“姬情被稱為醫(yī)神你也是知道的,想要愛她,必須有命陪她才行。”
司徒軒只能這樣點他,說得太多,反而會遭到南宮羽的心理抵觸。司徒軒不再停留,給他空間,好好地想一想。
南宮羽一杯一杯的給自己斟酒,喝酒跟喝水一樣。他從未停止對她的愛,哪怕他死了。不,不能死,人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他要活著,必須活著,只有活著,喬若伊,不,姬情才能愛他。南宮羽一掌揮開桌上的酒杯,晶瑩的酒水撒了一地……
第二天黎明時分,姬情就醒了。客棧里已經(jīng)沒有能摧殘的勞動力了,姬情只能靠自己。廚房的食材太少,姬情只能做一鍋青菜牛肉粥,以及二十多個南瓜餅。司徒軒與南宮羽同坐一桌,目光都圍在姬情忙碌的身影上。
“姬情身邊有那么多男人,你不介意嗎?”南宮羽問道,他太了解司徒軒的性子,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司徒軒但笑不語,他當(dāng)然介意,只不過擠掉那幾個男人需要花費一些時間。當(dāng)即南宮羽就勸說:“不要做出傷害他們的事,可能得不償失。”
南宮羽也很了解姬情疼愛夫君的行為,尤其是水云月和蘇奚漠,簡直就是充的無法無天。他已全然不在乎姬情是不是處子,是不是還記得他,他只想陪在她身邊,不奢求那么多……
司徒軒嘴角一撇,好似不把南宮羽的話放在心上。
“咳咳咳……”南宮羽突然感覺到身子不適,一咳嗽起來止不住。姬情聽到咳嗽聲后立刻轉(zhuǎn)身,南宮羽的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黃,嘴四周還泛青。他的肺炎已經(jīng)非常嚴(yán)重了,還有其他器官的并發(fā)癥,很棘手……
“吃下去。”姬情把一粒藥丸塞進(jìn)南宮羽口中,然后右手有規(guī)則的在南宮羽的胸前從上往下滑動,幫南宮羽順氣。
片刻后,南宮羽氣喘和咳嗽的情況有所好轉(zhuǎn),姬情專心的幫他把脈。南宮羽的情況要比姬情想象的稍微好一些,可依舊很棘手。
“我寫副藥方,吃完早飯后,你且回去。你的身子不宜過度勞累,風(fēng)餐露宿的生活真的不適合你。”姬情無論于公于私,都想把南宮羽勸回去,第一,帶著個病秧子,肯定耽擱找藥的進(jìn)程,第二,南宮羽如若再感染,真的會死。
“小情覺得我是累贅嗎?”南宮羽眉宇間的愁意更濃,姬情瞅了司徒軒一眼,他昨天真有有跟南宮羽解釋嗎?為啥那眼底的深情不減反增?南宮羽居然叫她'小情'哎,有貓膩,絕對有貓膩!
“小情是默認(rèn)了吧,既然這般厭煩我,我死了豈不更好。”南宮羽的語氣淡淡的,那種看透生死的感覺,卻讓姬情心疼起來。姬情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明明就是個神祗般的妖孽,偏偏化身成深閨小怨婦。這邊,司徒軒眼睛跟抽筋了似的,一直眨眨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