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呢?”姬情問道,居然沒有叨擾他們用餐,真是奇跡。蘇奚漠搖搖頭,應該是都在忙著自己的事兒吧。
“漠,影不是說讓我們去其他國家待一段日子,我決定去西漢國,你認為如何?”姬情想跟蘇奚漠討論一下,誰知蘇奚漠完全沒意見,只是提出兩點:第一,姬情接下了南宮羽的病,必須治好,也就意味著這段時間南宮羽會跟在身邊。第二,想去西漢國,必須借道相思域。
“你說的也對,那就先在相思域呆到南宮羽的病好了,等他承受得住喬若伊已死的打擊,再離開。”姬情有些可憐南宮羽,最愛的人已經不在了,他還不知道真相。
于是計劃就這樣敲定,吃過飯之后,姬情實現了她的承諾,給水云月做全魚宴。這一大桌子菜,一直從下午忙到晚上,水云月在一旁默默地觀察姬情,以及其他人,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這壇子里面裝的是米酒,我前些日子做的,都來嘗嘗。”除去姬情左右兩邊的水云月和蘇奚漠是姬情親自倒的酒,其余的都是于馳充當了傭人。在給司徒軒、南宮羽、呂四娘以及展云倒過一杯后,剩下的全進了于馳的肚子里。
“哎我說,就算姬情是你師父,你也不能這么自私啊,我們是客人,你怎么自己把酒喝光了?”呂四娘十分不滿于馳的舉動,于馳擺擺手道:“你知道什么,我師父又不是小氣的人,那酒窖里多得是米酒,想怎么喝怎么喝。”
“姬情,真的嗎?”呂四娘不怎么相信于馳的話,便向姬情證實。姬情點點頭:“對啊,酒窖里不僅有米酒,還有五谷雜糧酒、水果酒等等,喜歡喝什么,讓下人去拿就好。”
“不,我要自己去挑。”呂四娘興沖沖的讓下人帶路,姬情卻說道:“展云,四娘一個人可搬不動那么些酒壇子,于馳已經喝多了,你就跟著去看看。”
“好……”展云快速起身,朝酒窖走去。
展云知道姬情是故意說出此話,因為即使于馳喝多了,還有那么多小廝在,怎么也不會讓呂四娘搬酒壇子,不過這也是姬情為了給他制造機會。看司徒軒如此死纏爛打,展云突然想開了,如若不靠近,就什么都不會有。
“最近東凌國不安全,所以明日起,動身去相思域,我得把南宮羽的病治好。”姬情算是正是通知他們。
“謝謝小情,讓你為我費心了。”南宮羽面色含羞的朝姬情看了幾眼,姬情微微點頭:“不客氣不客氣,應該的。”
“姬情,先說好,我得跟著去。”呂四娘急忙放下筷子,姬情走到哪兒她就跟到哪兒。姬情無所謂的聳肩,只要呂四娘不給她惹不必要的麻煩,一切都好說。
“相思域正是繁榮的時候,你是應該去看看。”司徒軒輕咳一聲,姬情要去相思域了,真是天賜良機!
“司徒軒,你好像說過我琴棋書畫舞都不會,是吧?”姬情右手舉著酒杯放在唇前,那一雙朦朧的醉眼微微怒視著司徒軒,別有一番風情。看的司徒軒是心跳如鼓,縱使他一直都知道姬情很美,卻不曾看到她這樣醉人的一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