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宇頓時瞪大了眼睛。
咕咚咽下一口口水,李明宇快速回過神來,連忙收起意淫的眼神開始為她針灸。
李若蘭并不是一個生性*的女人,相反卻很保守,這些年除了自己的老公以為并沒有人看到過她的身體。這幾天也是被乳腺癌的事情攪得心緒不寧。
“你……”將所有銀針都插入穴位后,李明宇便想要檢查*,可是一時之間卻不知道應(yīng)該怎樣開口。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能說出半句話來。
“李老師,想做什么就來吧!病不忌醫(yī)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聽到前半句話的時候,李明宇驚得差點下巴都掉下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那個女人還穿著睡衣躺在床上。可是后半句話,頓時讓李明宇燃燒起的*消失于無形。
“那個……”李明宇真不知道該怎么說,本來一聲檢查病人身體實屬淡然,可是今天總有點乖乖的感覺,而且越開口氣氛就越尷尬。
李若蘭笑了笑,用力的點了點頭。那個樣子看起來就像是我是你的女人,想做什么隨便。
李明宇本來以為李若蘭是個很大膽的女人,誰承想竟然害怕扎針,只是不到十根銀針就嚇的不敢挪動身體,害的李明宇忍著流鼻血的沖動。
李明宇對兩邊的渾圓都做了極其細致的檢查,那種軟綿綿的感覺頓時令他心馳神往,差點沒把持住。當(dāng)檢查到左面渾圓的時候,很明顯的摸到了一塊硬物,李明宇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已經(jīng)有方糖那么大了,在任由發(fā)展下去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
對乳腺癌李明宇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是因為一些細胞發(fā)生病變,然后改變其他細胞的排列而產(chǎn)生的。
但是到底要怎樣醫(yī)治自己也沒有辦法,不過了,就胡亂治吧,要是這有效果一點點就找到方法了。李明宇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火焰,將意淫的思緒一掃而空。
找準幾個穴位就扎了下去。整整在渾圓一圈扎了五根銀針,并且將貫入了少許內(nèi)力作為試探。很快,李若蘭就表示右邊渾圓熱熱的。李明宇也沒有多看,畢竟那是女人的私密部位,看的多了難免會覺得尷尬。
很快,李明宇就將李若蘭腹部和大腿上的銀針去了出來,并為她將君子下擺放好。突然,只是不經(jīng)意的一瞟,李明宇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有什么感覺沒有!”
“熱熱的,還有點漲!”
能不漲嗎,在等下去恐怕就要爆開了。額頭上止不住的躺下冷汗,李明宇竟然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眼看李若蘭臉上路出痛苦的表情,狠狠一咬牙便將銀針拔下來。
突然,李明宇眉頭緊蹙,差一點一巴掌打死自己。
太粗心大意了,自己竟然將左邊渾圓的穴位封死了,不協(xié)調(diào)的屬性無處發(fā)泄只能鼓掌渾圓。想到此處,煩躁的心情漸漸沉穩(wěn)下來。小骯屬于下身可以通過腳底將隱含之氣排出,可是渾圓屬于上身,要是經(jīng)過腳底排出的話,勢必會游走于全身筋脈才可以,這樣一來中途發(fā)生什么就無法控制。
李明宇一拍腦袋頓時想起了手心,手心中的穴位豈不是也一樣嗎,這樣從渾圓到手心只有一條穴位,就像高速公路一樣。當(dāng)下,不敢怠慢,取出渾圓上五根銀針中的一根,而后快速的在手臂上插上幾根,將混亂的氣息引入手心派出。
看著漸漸變回圓形的渾圓,李明宇這才松了一口氣,詢問了李若蘭具體情況后,便捏著銀針貫入能力。這一次灌入的量很大,知道李明宇感覺到滿頭汗珠,腦袋暈暈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李明宇將銀針收起,而李若蘭也剛好將衣服穿上,這個時候門突然被推開,柳月情一臉微笑的走了進來。“李老師喝水!”李明宇這才感覺到出了一身的汗,接過柳月情提來的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看到旁邊李若蘭和柳月情一陣難為情。
人家是來幫自己治病的,竟然口渴成這個樣子。嘿嘿,要不是你們長的太標志,俺李明宇也不會口渴成這個樣子。
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是黃昏了,李明宇便告辭離去,不過,今天柳月情著這小妮子說什么也不讓李明宇離開,硬是拽著他胳膊不離開半步,非要他留下來吃飯。
盛情難卻,李明宇也只好答應(yīng)了下來。并找了機會囑咐李若蘭今晚要注意觀察之類的。
柳月情為了防止李明宇趁機逃跑,可謂是寸步不離,就連上廁所也要跟在后面躲在門口監(jiān)視,弄得李明宇無比尷尬,差一點說出要一起上次廁所的決定。
晚飯還沒有好,卻已經(jīng)準備了很長時間,看來今晚免不了又是一頓大餐。李明宇也不好意思伸手,索性靠在沙發(fā)上聞著柳月情的體香有意無意的看著泡沫劇。
不知道為什么,自從修煉了導(dǎo)氣術(shù)之后,李明宇就感覺聽力像是比以前好了很多,坐在沙發(fā)上就隱隱聽到有引擎聲駛?cè)肓饲f園。果不其然,三分鐘之后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了門口。當(dāng)看清楚走出來的人后,李明宇瞳孔頓時劃過冰冷,鷹隼般的掃了一眼。
“是爸爸回來了!”小妮子這幾天的情緒不錯,不管看到誰都比以前親熱幾分。當(dāng)下跑到了出去,隨后就挎著中年男人的胳膊走了回來。
李明宇站起來靠在沙發(fā)邊吊兒郎當(dāng)?shù)那弥哌M來的人。柳月情的父親看到李明宇后明顯一愣,而后快速掃了周圍一眼,確定沒有危險后轉(zhuǎn)過頭冷冷道:“你來這里干什么?”
柳月情一愣,嗔怪的瞧了一眼柳玉剛。這人可是自己的班主任,而且在給我和媽媽治病,爸爸怎么能用這樣的語氣。在看李老師,臉上一副淡然的微笑,怎么看都感覺兩人以前認識。柳月情松了一口氣,搖晃著柳玉剛的胳膊道:“老爸,只是我的班主任老師,就是他幫我和媽媽治病的!”
“真是多謝李老師,劉某人必將感恩戴德!”
父親怎么會說出這種話來,而且自己好像沒有介紹過老師姓李,這都是怎么回事?柳月情一臉疑惑的看看老爸又看看李明宇,兩人臉上都帶著不冷不淡的微笑。
“哪里,舉手之勞而已,不要記掛在心上才好!”
怎么回事,李老師怎么突然變得文縐縐的。不過他這個樣子好帥哦,只是不確定是不是只有自己看到過李老師這個樣子,要真是如此簡直太幸運了。
“不曾想家中小事盡然勞煩李老師,不知可否移步書房小敘。”
“前面帶路!”
這兩人到底怎么了?柳月情不明所以的看著李明宇和父親一前一后向二樓走去,想要跟上去卻覺的大人說話我一個小孩子上去干嘛,索性走到廚房幫媽媽和女傭忙活去了。
書房很大,不是一般的大,李明宇走進去連看都為看一眼,隨意的坐在了書桌對面的椅子上,毫不客氣的從煙盒了取出一根高檔雪茄點燃愜意的吸著。
柳玉剛不放心的走到落地窗前,定定的看了外面十幾分鐘,才轉(zhuǎn)過身來。“什么意思?”
李明宇聽著一點沒有感情的冷點聲音,笑了笑吐出一個眼圈后道:“沒意思,就是來治病的!”
柳玉剛臉上的肌肉顫了顫,一雙歷眸君臨大地般掃過。李明宇仿佛沒有看到他的目光一樣,依舊自顧自的吸著煙。柳玉剛縱橫商界這么多年,從來不相信世界上有這樣的巧合,特別是成為聯(lián)盟公會的掌舵之后更加的小心,因為當(dāng)年,自己確實經(jīng)歷過那種慘不忍睹的事情。
“脖子上的項鏈很漂亮,尤其是那個龍興吊墜!”
柳玉剛一愣,臉上的肌肉又顫了幾下。剛要開口,卻見李明宇站了起來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外面道:“那個龍形里面應(yīng)該有個柳字!”
柳玉剛直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李明宇,像是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生機。聯(lián)盟公會的十二位掌舵,每一個人都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吊墜,而且每個吊墜里都有一個字,當(dāng)然這個字是什么都可以,并沒有硬性規(guī)定。難道,是剛剛上位的周老五告訴他的,就算是這樣,這小子也根本不會知道這里面是什么字,莫非……既然不是敵人,那就是絕對的朋友,這個秘密不是一般人夠資格知道的。當(dāng)下柳玉剛的心放松了下來,而且是那種完全放松的表情。
“請坐!”柳玉剛笑了笑,自己則很隨意的靠在了椅子上。
李明宇卻也很奇怪,剛才的淡漠一掃而空,兩人此時就宛如親兄弟一般。
柳月情身在廚房里,心卻已經(jīng)飄到了書房。到底怎么樣了,爸爸會不會傷害李老師。看李老師的樣子也不是善茬,要是一言不和打起來怎么辦。聽學(xué)校里的同學(xué)說,李老師很厲害的,一個人打十個都輕松將對方打倒,這樣的話,老爸豈不是要吃虧。柳月情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情竟然很糾結(jié),是幫著老爸還是幫著老師。怎么辦,怎辦,要是真的打起來怎么辦?突然感覺到這是自己這輩子最難的一次抉擇,像是無論選擇哪個都會失去另一個。
突然聽到樓上書房傳來開門聲,柳月情一個箭步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