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花費巨大的精力,將四人身體中的寄生物,都給控制于一處后,便已經(jīng)相當于救治了這四個人的疾病,至于剩下來取出這些寄生物的工作,自然就是交給了沈院長和林書明。
當然,這四名病人身體中的寄生物,都是讓徐朗使用冰霜力量滅殺,所以交給沈老院長兩人去處理,自然是不會有其他意外發(fā)生。
次日,當徐朗從冷若寒的病房中蘇醒過來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整個病房里面都站著眾多身影,不光是有那些身穿著白色長袍的醫(yī)生,甚至是有負責清潔的工人,都是向著他徐朗望著。
“你們這是干嘛呢?”徐朗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后開口詢問道。由于昨天消耗掉太多的精力緣故,徐朗很早就已經(jīng)熟睡,睡覺的方式自然是趴在了冷若寒的病床邊。 
至于為什么不是在床上,那當然是冷若寒拒絕了咯。
“還不是問問你這救人的醫(yī)生,昨天救活了四個病人,今天他們這不是趕過來看看你嗎?”經(jīng)過一夜的休息,身患重感冒的冷若寒,身體也好得差不多,只是臉色有些微紅道。 
對于冷若寒迷人俏臉上的淡淡緋紅色彩,徐朗感到很是奇怪,明明感冒都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自然是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貌似他睜眼的時候,冷若寒這大美女是猛然從他身前離開,那個時候臉頰就已經(jīng)滿是緋紅。 
這嘴上說的不要,身體倒是很老實嘛。徐朗在心底邪惡的想到。
“徐先生,想不到你竟然如此醫(yī)術(shù),當真是神醫(yī)在世啊。”
“是啊是啊,那四名病人可都已經(jīng)被提前通知了死訊,想不到這都能夠讓徐先生救活。”
這時間都才只是剛剛上班的時間,這些人得到消息后,便立馬趕了過來,不得不說很是“敬業(yè)”。
“哦,救活來了是吧,看來你們的沈院長還真是醫(yī)術(shù)精湛。”對于這些人的奉承,徐朗根本就沒有感冒。昨天還沒有動手前,這些人可是沒有藐視過他,甚至在暗地都不知道罵過他幾遍,現(xiàn)在成功之后,就知道要來討好了?
最后徐朗也只是交代冷若寒好好休息后,便直接離開了這間病房,留下了病房內(nèi)滿是尷尬的醫(yī)生。
離開冷若寒的病房后,徐朗順著擁擠的走廊,很快就來到這四人的病房前。這四人昨天動完手術(shù)后,體內(nèi)的寄生物就算沒有被取干凈的話,身體也應(yīng)該并無大概,應(yīng)該已經(jīng)蘇醒才對。
“媽,你就讓我回家吧,住在這病房一天,所需要花的錢,足夠我在外面趕上十幾天啊,我們那里承受得起啊。”還沒有進入這間病房,徐朗便聽到房間內(nèi)傳來的聲音。
“你瞎說什么話,媽就算將吃再多苦,也要讓你康復(fù)。”
“但是媽,我們那里還有錢擔負這里的住院費啊,住在不是在治病,而是在燒錢啊。”
聽到這道聲音后,徐朗這才推開了病房大門,走進了病房。此刻的病房內(nèi),已經(jīng)站滿了七八名身影,從這些已經(jīng)步入老年的身影中,徐朗知曉這些人都是四名病人的家屬。
“正好,你們不是要見救命恩人的嗎,這位就是救了你們一名的徐醫(yī)生。”負責這間病房的護士,指著剛剛進來的徐朗,對著病房內(nèi)所有人開口道。
“徐先生,你好你好。我是我家兒子錢文的老媽,感謝你救了我兒子一命。”
頓時,站在病房內(nèi)的眾多家屬,便連忙跑了過來,圍在了徐朗身邊,開始向徐朗表達著感謝意思。他們的兒子原本已經(jīng)被醫(yī)院宣判了死訊,但在最后關(guān)頭卻不想,被人給硬生生的救活。
特別是躺在病床上的四人,更是雙眼通紅弄的對著徐朗表示感謝,若不是不能夠站起身來,這幾人怕早就從病床上起來,跪著對徐朗表達著自己的謝意。
“你們不用這么感謝我,我也是盡了自己這份責任而已,總不能看著你們兒子就這樣去死。”對于眾人的感謝,徐朗婉拒道。 
“對了,我剛才在外面聽說你們要離開醫(yī)院,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徐朗詢問道。
“徐醫(yī)生啊,還能是因為怎么回事啊,還不是因為住在醫(yī)院里,這費用實在太高,咱們那里能夠承擔得起呢?”或許是顧忌到徐朗的感受,一位病人家屬委婉道。
“很貴?不對啊,你們住院難道還收了錢的?”聽到這人所說的話后,徐朗敢動很是震驚道。
“徐醫(yī)生,你這是在說什么啊,我們住院治病,這是自然要收錢的。”另一名家屬應(yīng)所應(yīng)當?shù)馈?
“那你們這手術(shù)費?”徐朗再次詢問道。
“那自然也是收了的,只不過咱們都還沒有交齊,那么大的一筆錢,咱們暫時也沒有辦法全交清。”
“砰!”
聽到這句話,徐朗氣得一拳頭就錘在病房的墻壁上,發(fā)出著地產(chǎn)的撞擊上,原本算是平靜的雙眼中,皆是爆發(fā)出沖天的怒火。
“徐醫(yī)生,我們馬上就會將這筆手術(shù)費交齊的,您不要生氣。”看到徐朗滿臉的怒容,在場所有家屬都以為徐朗是因為費用的問題生氣,紛紛開始解釋道。
“剩下的錢,你們都不用交了,你們交上去的錢,我這就幫你們要回來。”徐朗這一次當真是怒了,徹底的怒了,連身后傳來的呼聲都沒有理會,徐朗便直接摔門離開。
離開這家病院后,徐朗隨便詢問了一名護士,便知道了張毅所在的辦公室。對于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徐朗已經(jīng)暴怒到了極點。按照當初的約定,張毅是不能夠找他們收取醫(yī)藥費。
帶著滿臉的怒意,徐朗飛快走過擁擠的走廊,很快就來到張毅辦公室的大門外,一腳就將辦公室的大門給踹開。
“啊啊!”
或許太過于突然的緣故,張毅大腿上的秘書在面對這突然的一幕,直接就被嚇得發(fā)出一聲尖叫,連忙從張毅的身上下來。
“徐朗,你小子是自己找死是吧,竟然敢踹我的門?”見到是徐朗的身影,張毅面孔上頓時就涌現(xiàn)出怒火,盯著徐朗恨恨道。
對于張毅藐視般的怒罵,徐朗直接選擇了無視,帶著沉重的腳步聲,一步又一步的來到張毅的辦公室。
“今天我去那四個病人的房間里,聽說到他們還是被收取了醫(yī)藥費用。你張毅還真是好本事啊,前一天自己下過承諾,第二天就開始反悔。”冷視著眼前這人,徐朗雙眼中皆是怒火,垂落在左手邊的大手,此刻也因為暴怒而握緊為拳。
“昨天?昨天我有答應(yīng)過你什么嗎?”聽到徐朗所說的話,張毅微胖的大臉上皆是笑意,不屑的冷視著徐朗道。“你有沒有搞錯,昨天我可是從未離開過這房間,我會去答應(yīng)你什么承諾?”
“徐朗啊徐朗,我以前就曾經(jīng)告訴過你,這個社會是強者的社會,拳頭硬才是真理。就說我今天就賴賬怎么了?我告訴你,在這家醫(yī)院里面我就是皇帝,我想要怎樣就能怎樣。你不是想要我不收他們的醫(yī)藥費嗎?我偏偏不順你的意,我不僅要收,還成倍的收,我看你能夠怎樣。”
“也就是說,你是在向我說,誰拳頭硬,誰就是有道理是吧!”強忍著心底的怒火,徐朗冷聲道。
“哎呀,徐朗你終于聰明了,今天算是知道這個道理。”張毅故意搞得和恩師夸張道。“好了,這道理你都知道了,那還不給我滾,小心老子叫人來弄死你。”
叫人過來弄死他徐朗?
聽完張毅所說的話,徐朗笑了,笑得是那么寒冷,笑容中的殺意是那么的明顯。
“砰!”
猛然間,在張毅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期間,徐朗的大手突然就抓住了張毅的衣領(lǐng)口,直接就將張毅腦袋,與結(jié)實的辦公桌來了個親密接觸。
“啊啊!”
猶如殺豬般的聲音,立馬就響徹在了整個辦公室,紅色的液體順著張毅的頭腦緩緩而流,不過片刻時間便將辦工桌上的白色文件,都給染紅成了血紅。
“很好,咱們不是要來誰的拳頭硬嗎?那正好,咱們今天就來比比看,到底是誰的拳頭硬。”徐朗冰冷道。
“徐朗,你竟然敢對我動手,你可知道我爹是誰。我要弄死你,我一定要弄死你!”即便是被徐朗一手按在辦公桌上,但張毅也并沒有求饒,反而是繼續(xù)威脅徐朗來。
“弄死我?很好,真是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夠拿我怎樣。”徐朗再次笑了,笑容是那般的冰冷。
“朗哥,你這是在干嘛啊,快點松手啊。”辦公室外剛剛趕緊來的林書明,見到眼前這一幕,嚇得滿臉都是驚容,連忙跑到徐朗跟前,將按在張毅頭上的手給移開。
“徐朗,林書明。你們兩個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我要讓你們知道,得罪我張毅的下場,我機會讓你們兩個在燕京市,再也沒有融入容身之地!”張毅臉龐都是染著血,仍舊無比囂張道。
“砰!”
猛然間,又是一個巴掌落在了張毅的腦袋上,直接就將張毅拍到了結(jié)實的辦公桌上。
“媽的,老子一直忍你很久了,以為自己有個當官的老爹就了不起?”這一刻,林書明也再也忍受不了,大巴掌直接就落在了張毅的腦袋上。原本就已經(jīng)開花的腦袋,這一刻再次流淌出鮮紅的液體。 
“要比誰的拳頭硬是吧,那正好,我也就讓你看看,什么叫做拳頭硬,怎么樣,我拳頭很硬吧。”俯視著身下張毅的腦袋,徐朗雙眼中皆是冰冷,一股恐怖的殺機直接就籠罩在張毅。
“你不是有一個當官的老爹嗎?正好,我讓他也看看,什么叫做拳頭硬。”徐朗充滿殺意的聲音,使得辦公室的三人皆是感到一陣寒意,特別是被徐朗殺機包圍的張毅,更是嚇得雙腿都開始發(fā)抖,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在他心底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