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少女的裙子居然脫落下來,露、出了粉、白的雙肩和大部分皮膚的同時,腳跟也崴了一下,為了不被摔倒,她雙手本能抓向陳豈。
“小心......”
陳豈本著男士應有的風度,伸手扶了她一把。那少女就順勢貼進他的懷中,驚魂未定的叫道:“哎呀,真是嚇死了我,謝謝你了,大哥,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要出丑了。”
“沒事!”陳豈和的身體接觸一起,心神不由得一蕩,聞著她身上的香水味,想到自己對程志鈴剛剛說過的承諾,急忙扶她站穩了,然后松開了雙手。
“我沒事了,謝謝你。”
這時,電梯門打開了,幸好沒有人進來。少女意識都自己的處境有些難堪,急忙蹲下身,撿起裙子匆忙穿上。
陳豈把目光避開,簡單的問候一句,然后走出了樓梯間。他并沒有多想,打一輛的士趕到西山寺大門口。
前天剛來過,陳豈對寺內的地形還算熟悉。此時西山寺大樓內基本沒有人,大門外有兩名保安在守著。
陳豈知道還有一個后門,那里沒人看守,只是后門被鎖上了。
不過,區區一把鎖頭,自然難不倒陳豈。
他只用一根頭發,加上一根牙簽,便可以把后門的鎖頭打開,大大方方的走進去。從后門進去,便是大樓的應急通道。
在漆黑不見五指的樓道內,陳豈摸索爬上三樓,悄悄的來到上次來過的辦公室門口。意外的是,辦公室里面還亮著燈,里面還傳出了一個粗魯的說話聲。
“師弟,你不要做得太絕了!”
“師兄,你心里自己明白!”
......
聽到里面有人在爭吵,陳豈暫時不想打草驚蛇,選擇進入隔壁的一間無人房子,再用透視向隔壁掃一眼,看到一名肥頭大耳的光年男子和另一名長臉光頭男子在爭辯什么。
陳豈認出了胖男子便是普法,聽二人的爭辯,知道那長臉男子是普法的師弟普弘。普法要求這師弟撥筆款給他,普弘以寺內經濟原因,拒絕了師兄的撥款要求。
普法便大怒,指著師弟的鼻子大叫:“西山寺有今天的成績,全是我的功勞,師弟憑什么取代我的位置。”
普弘冷笑道:“嘿嘿,就憑師兄坑蒙拐騙的劣技表現,西山寺估計要關門七八回了,師兄真有臉往自己臉上貼金?”
普法心虛道:“當然,離不開師傅功德無量的法力,至高無上的威望,讓廣大信徒折服,壯大我西山寺。”
普弘淡道:“師兄知道就好,撥款的事,師弟做不了主,你自己去問師傅吧!”
“你......別老是拿師傅壓我。”普法氣憤南平,但又無可奈何,罵罵咧咧的摔門出去了。
普弘搖頭嘆道:“師傅,師兄已經被利益,權、色蒙蔽的頭腦,要不要再給他一次機會。”
此話一落,隔壁內傳出一道鏗鏗有力的話音:“不用,江山易改、心、性難移,你越想糾正他,他越以為你是在害他,西山寺已容不下他,讓他自己走吧!”
“師傅......”
“不要說了,客人已經久等,你先回去!”
聽到這話,普弘和陳豈自己都是大驚。
普弘四下看了一下,忙問:“客人......還有誰在?”
隔壁那話音道:“你回去吧,明日早點來。”
“是,師傅。”普弘不敢違逆,一邊退出去,一邊疑惑的查看一遍,并沒有看到有人在。
過一會,隔壁那洪亮的話音響道:“施主無事不登三寶殿,此次深夜到訪,不只有何貴干?”
陳豈知道對方是在跟自己打招呼,清清嗓門,回應道:“我有事求于大師指教。”
隔壁話音道:“按照西山寺立下的規矩,每個人都有機會求我,前提是先交足夠的錢,施主交錢于否?”
“多少錢?”
“幾萬到一百萬不等,就看施主提的是什么要求!”
陳豈苦笑道:“沒有錢,幾萬都沒有呢。”
隔壁話音道:“沒有錢,也可以用其他方法代替,施舍是否愿意?”
陳豈道:“大師能夠告訴我,用什么方法可以代替?”
“還是錢!”
“大師不覺得這一句是廢話嗎?”
“不是,你沒錢,可以用別人的錢代替!”
“別人?”
“據老衲所知,你的女友程志鈴也是本寺的會員,只要你開口,她一定幫你支付這筆錢。”
“我明白了,但我不想用她的錢!”
“那就沒辦法,等施主什么時候有錢了再來找老衲!”
“我今天一定要問呢?”
“老衲可以選擇不回話!”
“呵呵......”陳豈輕輕一笑,用透視穿過兩面墻壁,看到了那間金閃閃的佛堂。此時,佛堂內的擺設如常,金身佛像定定的坐在蓮臺上,雙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詞。
陳豈眼珠一轉,問道:“大師練的是正宗的玄天功,不知道與我的玄天功有什么區別?”
金身佛像道:“這個問題值五萬,老衲見你經濟貧瘠不出,就收你兩萬,施主是否愿意交納?”
陳豈笑道:“沒錢,大師不愿回答,但我已經知道了答案。”
金身佛像道:“施主知道了答案,為何又多此一問?”
陳豈道:“大師這個問題也值五萬,我登門造訪,優惠你三折,收兩萬即可。”
金身佛像淡笑道:“錢,不是這樣好掙的。”
陳豈道:“我想大師一定有問題想問我,不如咱們各自詢問一個問題,扯平免費?”
金身佛像道:“扯平......呵呵,你我之間的問題價值不相等,吃虧的可是老衲。”
陳豈苦笑道:“我還沒開口沒問,大師怎么知道咱們之間的問題不相等?”
金身佛像道:“不用問,老衲已經知道施主的來意!施主兩次造訪,第一次是想知道女友為何會加入本寺的原因,誤打誤撞,遇上了老衲。并從老衲口中得知,自己修煉的是一門邪功,并埋藏巨大的隱患。這一次造訪,主要就是想解決這個問題。”
“大概是沒錯了。”陳豈大方承認了,突問:“不過,大師修煉的雖是正宗的玄天功,其實也有隱患,大師下肢常年癱瘓,原因是
修煉了這門功法不慎所致?”
金身佛像坦然笑道:“呵呵,大概也是如此。在正宗的功法,修煉當中,出現疏露和大意,即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患。”
陳豈道:“我這門邪功,恰好有一種治愈療傷的功法,效果不錯,甚至有起死回生的法門,不知道大師那部分是否有這門療傷篇?”
金身佛像嘆道:“如果有,老衲這三十年來就不會一直坐著起不來了!”
陳豈不禁感慨道:“嗯,看來我所練的不是山寨版的玄天功,而是整部玄天功中的一部分?”
聽到這話,金身佛像一時恍然道:“施主旁敲側聽,終于找到了答案,老衲不僅浪費時間,還損失了一筆錢。”
陳豈淡笑道:“我知道了答案,但治愈我身上隱晦的方法還沒有找到,如果大師肯幫忙.....當然,我愿意用療傷篇與大師交換,咱們之間還是扯平了。”
金身佛像道:“老衲枯坐了三十年,早已經習慣了!”
陳豈道:“我這里還有修仙長生的奇異法門,不知大師是否心動?”
“修仙長生......”金身佛像冷哼一笑:“施主不要白費心思了,你那部分確實有修仙長生的奇效,但據老衲所知,要達成最基本的長生不老,最快也要五十年,而且要練全整部玄天功,全部融會貫通,老衲年紀大了,沒幾年折騰了。”
陳豈聽得直皺眉,不過總算是聽到了答案,拱手道:“謝謝大師的指教,陳某受益不淺啊。”
金身佛像淡道:“施主以欠老衲十四萬塊,施主若不給,老衲只好向施主女人索要。”
陳豈諷笑道:“大師金口玉開,賺的一筆好買賣。”
金身佛像冷道:“閑話少說,施主不給錢,那請回去吧。”
陳豈道:“我知道了答案,但我想要的東西還沒得到,暫時不能走!”
金身佛像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冷聲說道:“老衲這里沒有施主想要的玄天功,如果施主一再胡攪蠻纏,不聽勸阻,老衲可就考慮開殺戒了。”
“左右都是死,我為何不賭一把?”
“那施主是想找死了!”
“不,是死地而后生。”說完,陳豈立即凝息立定,雙掌逼出體內最強的一波真氣,面前形成了一道堅固的氣墻!
“去手吧!”金身佛像隨手輕送,只聽見‘啪’的一聲脆響,一道凌厲的氣掌先后擊穿了兩面墻壁,最后向陳豈的門面撲來,結結實實的打在氣墻上。
啪!
陳豈咬牙一頂,幾乎是逼出了全部的極限能力抵擋。不過,他極力逼出的那道氣墻還是被攻破,自己還被震退了幾步,胸胃滾滾翻騰,腦子昏昏沉沉的,十分難受!
金身佛像淡淡一笑,說道:“施主還認為自己還有資本賭下去嗎?”
“沒有......”陳豈咬牙回道,知道自己估錯了對方可怕那的實力。
他原以為,老和尚年紀大了,二人之間還隔了兩面墻壁,加上自己渾厚的真氣護體,就算不能全部抵消,也可以消耗對方一部分真氣和體力。
只要堅持到對方體力衰竭的時候,那才是他反敗為勝的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