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寶集團
秋天的氣候到了中午還不是很冷,太陽微弱,仿佛跟你捉迷藏似的,一下從云中出來,一下又隱蔽了起來!
這樣舒服的天氣,年月初很想窩在自己的床上,可卻被安冷峰霸道的糾纏著,自從經歷那件事后,他就一刻也不松懈,粘她的很緊,不準她單行!
就算他有事不能看著她,也會讓他那些屬下看著她,只要是她的事,他都霸道的管著!
這種讓她失去自由的生活真的讓她喘不過氣來,他霸道的約束真的讓她又氣又恨,還是很急,因為她有一個星期沒有去學校了,雖然那天她是帶著休學的心情離開的,可現在她巴不得去學校呢,可還是被他限制了!
“安冷峰,我可以去上學嗎?”不知是第幾次向他提出要上學的事情了,年月初還是不死心的再次問!
安冷峰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突然聽到她的話,睜開利劍般銳利的眸子,猛的將她扯進懷里,語氣不耐煩的低吼道,“不是說了很多次了嗎?不準。”
“還有,在你和成皓全雙雙打算離開時,怎么沒想到要上學呢?”仿佛故意不給她臺階下似的,語氣隱隱帶著一股諷刺的意味調侃道!
只要想到她居然想離開他,心里的火就打一處涌上來,如果那天他沒有找到她,沒有及時趕到機場,恐怕就讓她得逞了,這件事仿佛帶給他無法消除的陰影,導致現在他一分一秒都不準她離開他的視線!
“……”
年月初語塞沉默了一會,隨即又諾諾的開口,“可是我不上學干什么?而且我再過半年就要畢業了?!?
“你只要呆在我身邊就夠了,你放心,如果你想要畢業證,我會給你?!卑怖浞灞Ьo她霸道的宣布,語氣狂妄自大,仿佛沒有什么事是他辦不到的!
“可是我…”年月初還想再爭取,紅唇突然被他狠狠的封住了!
原本只是想讓她閉嘴的吻,卻一碰到她就忍不住想要更多,貪心的想要她的全部,寬厚的大掌突然伸進她的衣服內,張狂的撫摸她的柔軟,嚇的年月初白了臉蛋!
“不、不要,安冷峰,不要,我、我不讀了,我不讀了,放開我?!蹦暝鲁跻活w心懸在半空,急的眼淚在眶內打轉,語氣有驚又怕的阻止,放棄上學的事,就是希望他能放開她?。?
“我要你?!卑怖浞逄鸪嗉t瘋狂的眸子凝視她,劃過一絲勢在必得的堅定,隨即不顧她的掙扎,彎腰抱起她,就往自己的臥室前去!
很想就在沙發上要了她,可想到她是第一次,就不希望有任何不好的陰影,他一定會讓他們彼此的第一次都留給最完美的回憶!
沒錯,一直以來,他厭惡女人的碰觸,所以不近女色,她也許不知道,這也是他的第一次!
“不…砰~”年月初呆了呆,反應過來才想著要拒絕,然而才剛說了個不字,身體被拋在了柔軟的席夢思上,隨即他高大的身軀順勢壓下,將她整個人禁錮著,根本不讓她有一絲逃開的機會!
他瘋狂又熾熱的吻仿佛帶著一股致命的沖擊,窒息感也油然而生,她不斷的掙扎,不斷的扭頭,卻讓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頸上!
年月初真的怕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怕會跟著他一起淪陷,還是怕其他,只要想到他的舉動,就一陣害怕,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年月初又哭又氣的喊道,“安冷峰,你說過在我畢業之前不碰我的?!?
安冷峰聽到她的話,動作停了一下,卻很快又狂亂的低吼,“我后悔了,我等不及了。”而且她現在不是沒讀書了嗎,他也不算失約,其實只要得到她,安冷峰已經不在乎是不是失約了!!
“安冷峰,你、你言而無信,你無恥?!蹦暝鲁跤旨庇謿猓埠芎ε滤娴臅谶@個時候要了她,可、可是該怎么阻止他呢??!
就在年月初絞盡腦汁想辦法時,衣服已經被他褪去,感覺到胸前一片涼意,頓時尖叫出聲,下意識的護住乍泄的春光!
“安冷峰,你敢碰我,我、我不會原諒你的,一輩子都不原諒你?!蹦暝鲁踉谒脒M一步時,突然哭著恨道,眼神像看仇人似的死死瞪著他,想到自從認識他后他的所作所為,心里就一陣委屈,眼淚頓時止都止不?。。?
不知是因為她的話,還是因為她的眼淚,安冷峰慌了手腳,雖然下腹還是脹痛難受,可他還是放開了她,沒有再繼續!
看她像個孩子似的委屈流淚,安冷峰心揪痛著,仿佛被人用刀子反復刺著,痛得他難以呼吸,然而從沒有安慰過人的他,卻不知道該用什么辦法讓她停止眼淚,習慣性的霸道命令。
“不準哭了?!?
“那你答應我不準碰我?!蹦暝鲁蹩薜纳蠚獠唤酉職?,趁機提出條件。
安冷峰額頭青筋暴跳,暗暗握緊拳頭,該死,這女人居然趁機要挾他,還真當自己在菜市場買菜,討價還價嗎?
可他該死的好像就是不能容忍她的眼淚,難道他就乖乖的聽她的話,當個柳下惠,不,他不要,就算是不擇手段,他也要得到她,不過,這次就先放過她,下次可就沒那么簡單了,安冷峰想到這,嘴角微微揚起一邪魅的冷笑,隨即從她身上退下來!
在安冷峰一離開,年月初立馬將衣服整理好,像只受驚的小白兔似的,用最快的速度遠離他,仿佛他是洪水猛獸似的!
“你最好快點適應我,給你一個星期,我不會等太久知道嗎?”安冷峰不悅的板著臉,霸道的將她再次扯進懷里,隨即抬起她的下巴,強勢的宣布道,眸子泛起野獸般的綠光!
年月初全身顫抖,嘴唇發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里發誓一定要遠離這個危險的男人!
她知道他一定說到做到,可她也不能坐以待斃,絕不能讓他碰自己,可是要去哪才不會讓他找到呢?
年月初被他霸道的摟在懷,心不在焉,微微垂下眼簾,思忖著該怎么逃離這個男人!
三更半夜,安寶別墅內,一抹躡手躡腳的身影在客廳走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小偷溜進這么豪華的別墅偷東西!
而這個不是別人,正是年月初,她趁安冷峰熟睡的時候,悄悄打算離開!
成功離開別墅,然而這大半夜的,在哪里落腳卻又難倒了年月初,只見她一個人惱怒的走在大街上,她不能去打擾同學好友,她怕連累了他們!
咦,她可以去找她??!年月初腦海浮現一抹嬌小可人的身影,眼睛一亮,隨即不假思索撥打那個人的號碼!
電話一接通,年月初立馬激動的紅了眼眶,對那頭的人兒怒吼,“堂姐,我出了點事,去你那借住幾天?!?
原本睡的迷迷糊糊接起電話的人兒,一聽到這句話,朦朧的思緒頓時清醒起來,驚的從床上彈起!
翌日清晨,安冷峰一夜好眠,仿佛做了個幸福的美夢,身子忍不住翻了個身,想抱住那抹夢中佳人,然而伸手一模,卻只有涼涼的感覺,心中紅燈亮起,猛地睜開冰冷的黑眸!
安冷峰心里頓時慌了,眼神露出嗜血的冰冷,神色慌張,赤著腳在臥室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就是沒有年月初的身影!
她離開了!該死,她居然敢再次離開,為什么?為什么一定要離開,難道她就這么討厭他!安冷峰身子癱坐在床上,赤紅著眸子,在心里既憤怒又痛苦的想道!
然而,不管她怎么逃,不管她是恨他還是討厭他,他都不會放手,永遠!
“小年,你到底出什么事了?”天色微亮,在市內一處不起眼的小區,傳來一道柔軟好聽的嗓音!
“我、遇到了一點困難,堂姐,你就別問啦,借你這住幾天,不要告訴任何人。”年月初不知該怎么跟她說清楚,只能含糊混過去,還不忘嚴肅的告誡不能將她的去處告訴任何人!
現在她的公寓已經被安冷峰霸道的退了,而她又不能回家,只能來堂姐這了!
明小星,她的堂姐,她母親她叫姑姑,和爸爸是親姐弟,姑姑嫁到了臺北區的一個小鎮上,然而,兩家人卻很少聯系,只因姑姑的性格比較嫌貧愛富,在堂姐考上重點大學后,經常瞧不起普通家庭的他們,而爸爸也氣得要死,發誓不會被她看扁,所以賭氣似的,供她上大學,而她也替年家揚眉吐氣了!
雖然姑姑有些愛貪小便宜,可他們卻教出了堂姐這么好的女兒,堂姐的性格比較憨厚迷糊,不會斤斤計較,所以她們也很喜歡堂姐!
可因為爸爸和姑姑斗的水深火熱,所以她也跟堂姐很少聯系,如果不因為這次遇到安冷峰的事情,也許她和堂姐還像陌生人一樣沒關聯呢!
堂姐今年二十五歲了,比她大三歲,可有時她都會覺得自己才是姐姐,因為她的性格比她穩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