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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發(fā)生的事情秦家這頭全然不知,晚飯的氣氛依然很和諧,莊詩詩這幾天沒有了孕吐的反應(yīng)不說,還變得特別的能吃。之前是見到魚就想吐,現(xiàn)在則是就想要吃魚,前后的反差太大。
看著被莊詩詩吃掉的大半盤魚,秦謙瑛很是不愉快,這可是他老婆做給他吃的。
“明天中午給你做清蒸魚吧。”沈如歌看出了秦謙瑛的心思,主動給他夾了一塊魚之后說道。
沈如歌的話撫摸了秦謙瑛難過的心靈,他看了眼莊詩詩,狠狠的吞下了沈如歌夾給他的魚。
沈如歌睜大眼睛想要提醒秦謙瑛什么,可是已經(jīng)晚了半步,秦謙瑛面部痛苦的表情泄露了他已經(jīng)被魚刺卡住了的事實。
喝醋、吃饅頭,各種可以解決魚刺的方法都試了個遍,秦謙瑛依舊被那根魚刺折磨著。莊詩詩拿過了一個碗和筷子,把碗扣在了秦謙瑛的頭上,用筷子一下又一下的敲著,敲的秦謙瑛頭都麻了。
“還沒有好嗎?明明電視劇里都是這樣演的啊。”莊詩詩喃喃自語的說道顯然是不能夠面對自己失敗了的這個事實。
如果不是念在莊詩詩現(xiàn)在是一個孕婦的份兒上,秦謙瑛還真的很想要一個巴掌扇過去,她這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小白鼠來實驗下電視劇是不是騙人的嗎?
秦謙瑛無語了,都說一孕傻三年,莊詩詩真的是應(yīng)驗了這句話了。
“要不去醫(yī)院吧?”沈如歌擔(dān)心的說道,這種被魚刺卡住的事情可大可小,萬一一直在嗓子里不下去引起炎癥了可怎么辦?想著前幾天電視里的報道,一個人就因為一根小小的魚刺喪命了,沈如歌就覺得心慌。
秦謙瑛很直白的就拒絕了沈如歌的提議:“不去。”要是讓別人知道他因為一根魚刺去了醫(yī)院,那他以后還有沒有點威嚴(yán)可言了。
秦謙瑛可以在其他的事情上做一個寵愛老婆的好男人,什么都聽老婆的,但是在事關(guān)臉面的時候,秦謙瑛是覺得不會屈服的,最后還是陳伯叫了家庭醫(yī)生過來解決了這個問題。
事后,秦謙瑛去了書房
做事,書房的房門緊緊關(guān)著,沈如歌知道那個男人是惱羞成怒了,為了哄一個其實有的時候很小孩子的男人,沈如歌只好做了咖啡味的布丁端進(jìn)了書房。
沈如歌走到書桌前,秦謙瑛卻還是低著頭看文件,她只好用勺子挖出了一勺遞到了秦謙瑛的嘴邊,秦謙瑛很享受沈如歌的討好,張開嘴吃了下去。
“還在怪我沒把刺挑出去?”吃人的嘴軟,既然秦謙瑛都已經(jīng)吃了她的東西就必須跟她說話了。
“沒有。”
別扭的男人,沈如歌在心底給秦謙瑛下著定義,隨后跟哄孩子一樣的把一整杯的布丁都喂給了秦謙瑛,這才讓大男人的心情變的好起來。而秦謙瑛也并沒有白吃,他開始和何默生密謀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沈如歌和莊詩詩都還在考慮公關(guān)公司的事情,何默生和秦謙瑛卻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感情很好的兩個兄弟在公司的選址上產(chǎn)生了不小的分歧,誰都希望這個公司離自己的近一點,尤其是何默生,他的公司主要做的就是房地產(chǎn),手底下有幾處不錯的樓盤,有一個辦公大樓距離他的公司步行就只需要十分鐘的時間,何默生很想要把莊詩詩按在距離自己最近的這里。可這個地方到秦謙瑛的公司卻需要二十分鐘的車程。
“選中間的位置。”這是秦謙瑛的意見。
“不要。”
“中間。”
“不要。”
這樣無意義的對話進(jìn)行了好幾輪,一旁兩個人的特助都已經(jīng)無聊到開始玩手機(jī)游戲了,兩個人很默契的在微信上吐槽了老板們此時的幼稚,
“肖俊,你說我幼稚,是嗎?”不知道何時,秦謙瑛和何默生的爭吵停止了,他舉著手機(jī)問道。
肖俊一愣,這才想起來自己剛剛發(fā)微信朋友圈的時候似乎忘記把秦謙瑛屏蔽了。內(nèi)心已經(jīng)淚流成河的肖俊面上還不敢露半分,“哪有,秦董你看錯了……”一邊說,肖俊一邊在默默的消除罪證,可他哪里知道奸詐的秦謙瑛早就已經(jīng)截圖了,就算是他現(xiàn)在去刪除也來不及了。
“秦董,褚總約
你明天見面,談代言人的問題。”肖俊知道秦謙瑛和褚兆陽這段時間似乎出了什么問題,秦謙瑛幾次去找褚兆陽都找不見人,所以連忙把褚兆陽拿出來轉(zhuǎn)移話題。
果然,秦謙瑛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嚴(yán)肅了。
“他什么時候讓人跟你說的?”
“今天早上。”
“明天幾點?”
“上午十點,褚總會親自來。”肖俊收起剛才的玩笑,認(rèn)真的匯報道,每一次涉及公事的時候他都特別的認(rèn)真。
“我知道了,你們先出去吧。”
兩個特助明白,這是自己家的兩個老板要談私人話題了,這種話題聽多了沒好處,連忙的拿著文件離開了辦公室。
“默生,你這段時間見著兆陽了嗎?”
“見過啊,怎么了?”何默生和褚兆陽之間一直都有合作,時常會見面。
同樣的一個問題,秦謙瑛也已經(jīng)問過閆靖西、張霖和伍威了,這段時間每一個人都見過褚兆陽,偏偏就他沒有。而且褚兆陽甚至都缺席了他的婚禮。
嘴上雖然什么都不說,可秦謙瑛心里挺難受的,沒想到一個女人就讓兄弟兩個人之間變成了這樣。
“沒什么,隨口問問。”秦謙瑛想著,就算是褚兆陽心里對自己再不滿,只要兩個人明天見了面把事情說開了就可以了,沒有必要讓其他幾個人也跟著擔(dān)心。
何默生才不相信秦謙瑛說的沒什么,秦謙瑛一向惜字如金,不會問沒有意義的話題。既然從秦謙瑛這里撬不開他的嘴巴,何默生選擇曲線救國,回去之后問問莊詩詩,看沈如歌這幾天有沒有說過什么。
秦謙瑛很少會期待和兄弟的一次會面,可這一次他真的是從早上八點多就開始等著褚兆陽的到來了。
見著褚兆陽的時候秦謙瑛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的站起來,他就只是坐在那里冷冷的看著褚兆陽,告訴他自己很不開心。
“謙瑛,我知道你要問我什么,我今天過來就是做好了給你回答的準(zhǔn)備的。”褚兆陽知道自己不能逃一輩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