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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程非常細心的照料,以及司雪和宋曉的陪伴之下,沈如歌的病漸漸有了好轉,心情似乎也好了許多,但是她總是覺得內心似乎缺少了什么,是一種莫名其妙的空澇澇的感覺。
難道他對冷勇昊還有一種莫名的留戀嗎?
她想:“也許有他的生活已經成為了我的一種習慣?難道我真的就那么賤嗎?”
此時的她已經無處可去,既不想回到冷勇昊的身邊繼續被虐待和折磨,也不想回到那個容不下她,像地獄一般,所謂的家!
她只能靜靜的呆在宿舍里,雖然日子過得平凡而瑣碎,但是,似乎沒有了,以前那么多的風波,這種簡單而美好的平靜,也許正是她一直所期待和渴望的吧。
司雪和宋曉經常來陪伴她。當然還有司程,雖然他公務繁忙,但只要一有空就約如歌出去吃大餐,不過如歌大多是拒絕的,因為她覺得自己已經是一個不純潔的女人了,更不配擁有司程這么好的愛。
“但是。。。我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啊??!……”
隨后,司程聽見電話那頭想起“嘟,嘟”的聲音。
漸漸的冬天到來了,漫天的雪花,,晶瑩而剔透,又像是漫天飛舞的蒲公英,然而對于沈如歌來說,冬天是令她絕望的,不僅是因為那種寒冷和肅殺。
而是因為母親的忌日將近,每年下雪之際,和其他的孩子不同,沈如歌想到的,不是美麗的雪精靈,或是帶著禮物的圣誕老人。
而是橫躺在馬路中間,溫熱而鮮艷的母親的血液染紅了鵝毛大雪的畫面。
“如果沒有花天酒地的父親,沒有方琴以及她的子女,也許,我身邊還有善良而慈祥的母親,也許我就不會受到這么大的委屈和痛苦,也不會被賣給冷勇昊”她絕望地想到。
雖然她不想回到那個如地獄一般的家,不想再看到那對母女,奸詐而做作的嘴臉。
然而,她想回去拿放在閣樓,母親留給她最后的東西,她不想讓那個家玷污了母親最后的
美好和圣潔,哪怕是母親的東西。
沈林并沒有在家和沈雷。
“呦,小賤人,還知道回來啊!”沈紫嘲諷著說。
“在冷家當少奶奶的日子過得不錯吧!連家都舍不得回來了?。?!……”
方琴母女果然是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雖然沈家瀕臨破產,但是養尊處優的母女,還是在家無事可做。
沈蔓萱撇了撇嘴,選擇無視她們母女。徑直的向閣樓的方向走去,她拿走了母親去年送給她的花裙子,記得那時他7歲生日的禮物。
‘我的女兒美得像仙女一樣?!赣H恬靜又和藹的微笑著。
那種笑容是在他心里,一輩子不能忘懷的,母親一直是樂觀的。不管發生什么事。她都會用從容,和積極的態度去面對,她是那么善良。
而那個小熊,卻是母親送給她的最后一件禮物,想到這里,她的淚水,打濕了棕色陳舊的紙箱。
她抱著紙箱,從閣樓上,緩緩地走了下來。
“站??!不許帶走沈家的財產。”
沈紫攔在如歌的面前,如歌緊緊的抱著紙箱,無視她,繼續往大門的房間走。
突然,沈紫上前,搶走了如歌懷里的紙箱,如歌一把將紙箱搶回來。
在兩人的爭執之中,紙箱翻到在地上,里面的東西散落了一地,弄臟了裙子,摔碎了臺燈。
如歌一把推開了沈紫,沈紫在地上哭著,大喊道:”媽,她打我?。?!……”
方琴聽到了女兒的哭訴,揮手給了沈如歌一巴掌。
三個女人就這樣在地上廝打了起來。
剛剛恢復身體的如歌,本來就虛弱和瘦削,更是受不住母女兩人的圍攻。
眼前一黑,忽然暈倒在地,母女兩人瞬間都傻了眼,方琴將手指放在如歌的鼻子下,一屁股坐在地上,舒了一口氣,說;“還好,沒死!”
如歌覺得腦袋一陣疼痛,她眨了眨眼,向四周環視,不知道是白天,黑夜,周圍一
片漆黑,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她喊著哭著,但是沒有人回答她。
小的時候,在沈林不在,或者是方琴覺得她有什么地方不順眼,就會把她關到小黑屋里。
因此她討厭和害怕這種黑暗的,漸漸的,她覺得口干舌燥,四肢無力,最后沒有了知覺,再一次昏了過去。
冷勇昊盯著眼前大摞的文件,表情深刻而凝重,黑黑的眉毛糾結在一起。
他總覺得生活中缺少了什么?“對,是沈如歌!”
自從上次她離開他,就再也沒有了音訊和消息,他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心是什么樣的感覺?似乎是一種莫名的失落,空蕩的感覺?!耙苍S只不過他的生活是無趣,沒有人折磨而已?!彼@樣安慰著自己。
他望著手機如歌的號碼,卻沒有勇氣撥出電話,想;“這樣會不會顯得自己思念她?”
就在這時,他手機來了一條短信,看見上面的名字。
他掩飾不住心里的興奮,和一絲高興。
短信上寫著:“昊,我想你了,我在凌晨酒店303等你?。?!……”
“還是離不開我?。?!……”他竊喜,嘴角上揚,劃過一絲微笑。
“但是沈如歌什么時候對他有過這樣的態度?”不屑的表情,他吻她時緊閉的雙唇,憤恨的眼神。。。可是,突如其來的一種莫名奇妙的想念已經容不下他考慮那么多了。他現在只想趕快見到如歌。
“一定是我很久沒有折磨她,一定是這樣的!”一路上他自我暗示道。就是不肯接受想念像烈火一樣灼熱著他的心。
他走近賓館的門,門是虛掩著的?!翱取彼室庠陂T口咳嗽了一聲,但并沒有人答應。他走進房間只看見一張空空的雙人床,他覺得氣氛不對剛想出去,卻覺得屋子里有一種奇妙的香氣,拉扯著他,纏繞著他讓他欲罷不能,動活不了。然后他覺得自己四肢癱軟,昏倒在地?;煦缰H,他恍惚看見一個深穿白色浴袍的女子站在他的身邊,笑容得意而嫵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