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連過去了幾日,江峰都仍然處于昏昏欲睡當中。
江峰在夢中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只是強大的力量將江峰的大腦完全的沖擊了。
三日之后,江峰終于醒了過來。
戰無心見江峰醒了過來,立刻大喜:“你總算是醒了。”
江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仍然覺得十分的疼痛,戰無心此刻遞上了客棧老板娘送的調戲丸給江峰服下。
江峰服下調息丸之后,瞬間的理了理自己的氣息,然后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脈,總算是緩解了過來。
接下來戰無天就告訴了江峰那日所發生的事,江峰對自己所做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雖然突破真冥境是江峰迫切想要做的事情,可江峰對自己走火入魔總感覺到心有余悸。
特別是戰無心告訴江峰,江峰連殺數人之后那恐怖的眼神。
江峰聽戰無心那么說,竟然覺得此事必須要去問一個人,只有她才能告訴江峰答案,戰無心知道那人是誰。
幾個人在客棧大門口的一長躺椅上見到了那個胖女人,那胖女人曬著太陽瞇著眼睛,旁邊放著吃食,看樣子甚為享受。
江峰直接沖上前去,并不客套:“你到底是誰,竟然能夠給我七色凝神丹?你到底什么目得。”
那胖女人怪異的盯著江峰,看著江峰沒事了,“怎么,臭小子,今日才好,今日又想來找我,難道還沒吃夠走火入魔之苦。”
江峰恨她此刻已經到了牙癢癢,不過卻顧忌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太過詭異,確實不是讓江峰不留意之人,江峰甚至覺得她與那瑯琊商會也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牽連。
那胖女人見江峰也不答話了,“今天天氣不錯,曬曬太陽,有助于恢復氣息,你想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
說完了就從那躺椅之上起來,然后繼續去招呼其他的客人。
江峰與戰無心二人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自然是焦急了萬分。
小蝴蝶見二人面帶愁容,也不好再多添亂,只是小蝴蝶覺得,江峰與戰無心都在有事瞞著她一樣。
天蒼死之后,隨著江峰的走火入魔,月涼也并沒有多出現,江峰殺了月涼所愛之人,月涼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江峰,如今最迫切的事情,看來還在月涼身上。
又到了夜晚,江峰一個人站在客棧的大門口,望著天仿佛在想些什么一樣:“戰無心,你有沒有覺得,我好像做了一件錯事?”
江峰大概是在指天蒼的事,不過天蒼這個人行為兇殘,若是不死應該也是一個巨大的威脅,江峰也算是除害了。
戰無心沒有回答江峰的話,此刻從遠處傳來了一陣笛聲,江峰與戰無心立刻警戒了起來,那蕭聲,竟然是曾經天蒼吹過的,那么說吹蕭之人,只可能是月涼。
月涼此刻吹簫聲,目得應該是在引誘江峰與戰無心二人前去。
“我們回去。”
戰都心想要拉住江峰,月涼那晚被仇恨蒙蔽,如果沒有必要的情況,戰無心并不想與月涼發生任何的正面沖突。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月涼在叫我。”
江峰此刻仿佛中了魔一樣。
戰無心知道自己再也不能阻止江峰,決定陪江峰一同去見月涼。
月涼吹簫之處還是在玉清湖邊,大概這玉清湖邊有她最美好的回憶,所以她選擇了幾次都埋伏在此處。
江峰與戰無心兩個人到達湖邊之時,湖邊的風輕輕的吹著,讓人覺得格外的舒暢,戰無心并沒有問道戰斗的味道,反而這湖風更是顯得十分的靜謐。
兩個人在湖邊停泊了一會,清楚的可以看見,湖中心的女子正是月涼,她此刻已經不再穿一身白衣,換了一身粉紅色的紗裙,如果不是月涼與江峰他們有如此多的過往,恐怕江峰會真的以為她只是一位富豪人家的小姐。
月涼此刻在亭子當中,仿佛是刻意邀請江峰與戰無心一樣,千里傳音的在呼喚著江峰與戰無心:“兩位客人既然到了此處,想必就是賣我月涼面子,不如來著湖心小聚。”
戰無心本想回絕,江峰攔住了他:“她沒有惡意。”
“可她是惡魔。”
“我們先過去。”
江峰率先的踏著水過去了,戰無心見江峰已經跳了過去,就跟著江峰后面跳了過去。
兩個人到了湖心亭的時候,兩個白衣侍女給二人拉開了這湖上的紗簾,應該是歡迎江峰與戰無心的道來。
江峰與戰無心兩個人走進了亭子之中,亭子里面是一張小方桌,而月涼正坐在方桌的主位上,桌上放的是一些精美的小菜,大概是迎客之用。
“既然來了,不如我們喝上幾杯。”
江峰將自己杯中的酒飲盡:“這就當是我欠你的,從此之后我們兩清。”
月涼此刻笑了,笑了略微有那么一些詭異:“何來兩清之說,月涼想與二位做個朋友,做些買賣,不知道二位意下如何?”
戰無心愣了,第一次與月涼在一起沒有感覺到殺氣,而月涼竟然與江峰他們做買賣?這確實是個古怪的事情。
戰無心將杯子之中的酒喝干:“我們從來不與惡魔打交道,這一杯酒算是謝過月涼姑娘的款待,我這就帶著江峰離開。”
說完要帶著江峰回去。
月涼竟然此刻哈哈大笑:“你想走,你難道不怕我在這酒中下毒嗎?你難道對你們自己如此自信。”
“我并不是自信,而是月涼姑娘的酒,我們從來都沒有喝過。”
月涼此刻竟然給江峰與戰無心二人拍掌:“不愧為虛冥境八段,果然非同一般,我確實沒在這酒中下毒,今日真的想與你們做買賣。”
戰無心此刻有些略微的發怒了,覺得有些不耐煩:“月涼姑娘,我們對你確實沒有買賣可做,但愿我們以后不是仇人,而是朋友。”
說完了就已經帶著江峰兩個人站到了亭子門口,兩個人是準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