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城。
城主府。
回到了城主府之中的江峰,感覺十分的暢快,能夠讓猛虎城第一家族的家主哈士奇吃虧,很顯然是一件值得讓人興奮的事情。
看到平安歸來的江峰,劉洪林這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氣。
一直呆在城主府之中的華莎,也早已經是翹首以待,看到江峰的歸來,于是立即就像是一只飛奔的蝴蝶,瞬間就撲到了江峰的懷抱里面。
華莎的雙臂,環住了江峰的脖子,一張俏臉仰望著江峰,水汪汪的明眸,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華莎一臉深情的凝視著江峰,說道:“江峰,你總算是回來了,害人家擔心了半天。”
“呵呵,傻丫頭,你擔心什么啊,只是參加一個觀賞會而已,又不是去上刀山下火海。”江峰心情愉悅的說道。
“哼,還不是那個家伙!”華莎說著,于是就伸出一只纖纖細手,朝劉洪林一指,嘟囔著小嘴巴,不滿的說道:“他說那個哈什么奇的,還有那個林什么楓的,不但修為深厚,而且勢力龐大,會對你不利,才害得人家擔心了半天。”
“哦,是嗎?”江峰輕輕的刮了一下華莎的鼻子,柔聲說道:“劉副城主也是為我著想而已,華莎,你就不要責怪人家了。”
“你說不怪就怪咯。”華莎緊緊的抱著江峰,生怕一放手,江峰就會立即消失了一般。
江峰不由得也是抱住了華莎,朝一旁站著的劉洪林,報之以苦笑。
這時,劉洪林就很識時務的說道:“對了,城主,您剛剛回來,想必已經很累了,不如回房歇息去吧。”
“對啊,江峰,不如我們回房歇息去吧。”聽到劉洪林的話,華莎也是極為附和。
然而,這句話從華莎的嘴里說出來,卻是透出無限的曖昧,不禁讓江峰有些蠢蠢欲動。
江峰大有深意的俯視著華莎,瞇起了眼睛,笑瞇瞇的說道:“華莎,我們要怎么歇息啊?”
江峰說著,眼睛里面卻是露出了一絲柔情蜜意,一只手暗地里,在華莎光潔柔嫩的身上游走起來。
“哎呀,討厭了!”被這突如其來的咸豬手,給撓的芳心癢癢的,華莎頓時就低下了頭,一臉羞澀的神情。
江峰見到華莎并沒有反抗,當下心中一喜,一只手就更加大膽,伸進的華莎的衣衫之內,肆意的揉捏著。
華莎的一張俏臉之上,漸漸的顯現出潮紅之色。
見到華莎的神情,一旁的劉洪林跟雙劍十八拉羅皆是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一時之間都顯得無比的尷尬。
但是,江峰猶如旁若無人一般,繼續著自己暗地里的小動作。
“咳!咳!咳!”劉洪林假裝咳嗽了一聲,說道:“城主,審判哈登少爺的日子就要到了,屬下先行告退,回去準備一番。”
看到劉洪林的樣子,江峰自然是明白,自己的這些小動作,他已經盡數瞧在了眼里,當下也不拒絕,只是微微點頭,說道:“好。”
這時,雙劍十八拉羅也說道:“城主,屬下也要回避了。”
一聽到“回避”這兩個字,躺在江峰懷抱之中的華莎,一張俏臉就更加的紅暈了。
華莎一臉羞澀的捶打了江峰一下,怨念的說道:“江峰!”
江峰當然知道華莎的心思,只是江峰覺得,這樣當真屬下的面,跟華莎調情,似乎很刺激。不過,為了照顧華莎的感受,還是不能做的太過火了。
“呵呵,你們都不用回避,我們這就走了。”江峰一臉深情的凝視著懷抱之中的華莎,輕輕的咬著華莎的耳朵,說道:“我們回房,好不好?”
華莎頓時就將頭深深的埋進了江峰的胸膛里面。
等到江峰摟抱著華莎,漸漸的走遠之后,一個士兵匆匆忙忙的跑過來,在劉洪林的耳邊耳語了一陣,劉洪林的臉色瞬間就為之一變。
站在一旁的雙劍十八拉羅見狀,連忙湊上前來,問道:“劉副城主,怎么了?”
劉洪林一臉陰沉的說道:“剛剛收到消息,關押哈登少爺的大牢,正有人在劫獄。”
“什么,那趕緊通知城主啊。”雙劍十八拉羅聞言,面色亦是一變,身形一動,就要朝江峰追去。
“等等!”然后,劉洪林卻是截住了雙劍十八拉羅,說道:“不要打擾城主大人。”
“這……”雙劍十八拉羅看著江峰的身影,顯然明白劉洪林的意思,是不想破壞江峰的好事。
劉洪林點了點頭,說道:“雙劍兄,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于是,劉洪林跟雙劍十八拉羅一陣商議之后,雙雙趕往了關押哈登少爺的監牢。
關押哈登少爺的監牢,離江峰居室的地方,還是有一些距離的。等到劉洪林跟雙劍十八拉羅趕到的時候,整個監牢已經是亂成了一鍋粥。
無數的士兵正圍堵在監牢的門口,手里揮舞著大刀,朝門口里面砍去。但見這些士兵且戰且退,顯然劫獄的人身手十分了得。
等到這些士兵完全退到門口的時候,劉洪林就看到,一個穿著緊身黑衣的家伙,正拉著哈登少爺,兇猛無匹的殺將出來。
這個黑衣人身材魁梧,高大結實,加之手里握著一根粗壯無匹的狼牙棒,舞動起來虎虎生風,使得這些士兵根本就不敢近前。
“何方鼠輩,竟敢劫獄!”雙劍十八拉羅見狀,連忙大喝一聲,猛的拔出自己背后的雙劍,劍刃之上寒芒閃爍。
雙劍十八拉羅揮舞著雙劍,就朝黑衣人刺去。
劉洪林則是依舊站在原地,靜觀事態的變化。
雙劍十八拉羅十分的生猛,甫一與黑衣人交手,劍刃與狼牙棒交接之后,迅速的爆發出一陣陣星火,十分的刺眼,讓人觸目驚心。
黑衣人亦是大吃了一驚,卻是“咦”的一聲,顯得有些驚詫,再次舉起了狼牙棒。這一次,狼牙棒上面,頓時顯現出一道耀眼無比光芒,映照得整個狼牙棒上面的虎刺,十分的絢爛奪目。
于是,兩個人再度交鋒。
這是真正冥士強者之間的對抗,自然是無比的厲害,那些圍堵黑衣人的士兵見到這種狀況,一個個紛紛躲開,皆是緊握著大刀,準備隨時撲上去。
劉洪林盯著雙劍十八拉羅跟黑衣人的打斗,一臉疑惑的說道:“這個黑衣人看起來好熟啊,難道是……”
劉洪林突然想起了一個人,當下心里不由得一陣猛跳。
江峰抱著華莎,走進了自己的臥室里面。
輕輕的關上了房門,于是整個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了江峰跟華莎兩個人。
江峰再也按耐不住,一把就壓住了華莎,使得華莎的背部,緊緊的貼著門板。
“江峰……”華莎仰視著江峰,眼神迷離起來。
“噓,不要說話。”江峰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放在了華莎的嘴邊。
華莎的鼻息之間,均勻的呼吸,輕輕的吹在江峰的手指之上,使得江峰的心里,一陣意動不止。
江峰凝視著華莎。
只是,那么一瞬間的時間,四片艷紅的嘴唇,就緊密的吻合在了一起。兩個人極力的迎合著,吸吮著,索取著,仿佛就要使得自己擠進對方的身體里面一般。
片片衣衫緩緩的滑落,江峰的吻落在華莎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上面。
華莎已經是渾身嬌軟無比,任由江峰抱起了自己,任由江峰在自己的嬌柔的身體上予以予求。
房間之中頓時春光曖昧無限。
在那幾乎占據了大半個臥室的大床之上,淡紅色的紗帳,輕飄飄的滑落下來,無風自動,似乎正在訴說著那紗帳后面,若隱若現聳動著的人兒。
此刻,在房間的外面,一雙幽暗的眼睛,正透著一股邪魅的氣息,點破了薄薄的窗紙,通過那露出的小洞,朝房間里面窺視著。
然而,室內春光無限,根本就不曾留意到房間之外的那個黑瞳。
一根秸稈透過這個微笑的洞口,緩緩的伸了進去。
接著,從這根秸稈的里面,就微微的冒出一絲淡淡的白霧,在這間臥室之中飛舞著,沿著空氣一路的延伸,最后進入到了淡紅的紗帳里面。
片刻之后,這間臥室里面,頓時就沒有了聲音。
一切又恢復了平靜,死一般的沉寂。
站在房間門口的那個人,嘴角微微露出一絲嘲諷的神色,輕輕的抽出了秸稈,隨手扔到了地上。
這個人推開了房門,手中卻是露出了一把拂塵,緩步的朝淡紅的紗帳覆蓋著的大床走去。
這個人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陰狠之色。
就在這個人走到紗帳之前的時候,紙窗似乎動了一下,頓時就有皎潔的月光,像是揮灑著水銀一般,射進了臥室里面。
見到這種異狀,這個人更不遲疑,猛的一把掀開了紗帳,手中的拂塵,勁霸無比的朝大床里面揮去。
“啪——”
一聲沉悶的聲響響起,這個人不由得大為驚疑,定眼一看,卻見這張大床之上空空如也,只剩得了一塊床板,哪里還有江峰的影子。
望著這塊空蕩蕩的床板,這個人立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連忙轉身,卻是見到從支開的紙窗外面,竄進來一個人,赫然正是江峰。
江峰望著這個人,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說道:“想殺我,沒那么容易!”
“哼,江峰,你果然狡猾,在魚水之歡的時候,也不忘暗中提防敵人,甚至連退路都想好了。”這個人的嘴角,盡是鄙夷之色。
“呵呵,大師過獎了。”江峰淡淡一笑,說道:“大師你身為出家之人,應該看透紅塵俗世才對,為什么也學那些殺手裝深沉,跑來暗殺別人呢?”
“我風水大師要殺人,還用的著你來教訓嗎?”這個人冷哼一聲,大喝一聲:“江峰,納命來吧!”
風水大師說完,于是就立即揮舞著拂塵,朝江峰攻去。
江峰卻是沒有迎上去,而是身形一閃,奔出了紙窗之外。
江峰吆喝道:“交給你們了。”
正在風水大師疑惑的時候,房間的門猛的被推開了,瞬間就涌進了無數的士兵,在這個狹窄的臥室里面,將風水大師給圍堵的團團轉。
站在這些士兵面前的,正是雙劍十八拉羅跟劉洪林。
風水大師一劍形勢不妙,就要朝那洞開的紙窗奔去,但見江峰突然閃現,擋在了紙窗前面,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江峰樂呵呵的說道:“做城主的感覺就是不錯啊,有那么多的人為你替你出手。”
其實,在江峰離開虎背林家的時候,就知道哈士奇不會這么善罷甘休的,所以就早早的做出了埋伏,表面上卻是故意松懈,這才有了這次的甕中捉鱉。
“果然是你!”劉洪林瞪著風水大師,惱怒的說道:“風水大師,土皇帝已經被我們殺退了,你們想要劫獄救出哈登少爺的陰謀失敗了。哼,說吧,你們為什么要這么做?”
“哼,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風水大師淡淡的說道。
劉洪林聞言,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怒喝道:“風水大師,哈士奇究竟給了你們多大的好處,竟然讓你們心甘情愿的為他賣命!”
“總之比你給我們的多啊,城主大人。”風水大師冷哼一聲,說道:“噢,不嗎,現在應該是副城主大人。”
“怎么,聽你的口氣,似乎是對本副城主十分的不滿了。”劉洪林憤慨的說道,“本副城主罔顧王法,讓你們開出深坑,中飽私囊,你們得到的,難道還不夠嗎?”
“可是,那深坑里面根本就沒有什么寶藏,只不過是你用來愚弄老百姓而已。”風水大師一臉陰沉的瞪著劉洪林,說道:“你知道的,其實我們最想要的,是超級寶藏。”
“又是超級寶藏?”站在紙窗外面的江峰,聽到風水大師的話,心里忍不住的沉思起來,人人都說猛虎城之中暗含超級寶藏,那么,超級寶藏究竟埋藏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