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跑出來的?”聽到瑯琊郡主的解釋,江峰就更加的迷惑了。
按理說,在瑯琊國的三位郡主未曾婚配之前,瑯琊郡主與二姐瑯琊公主的關(guān)係最爲(wèi)要好,也最爲(wèi)密切。爲(wèi)了能夠讓瑯琊國主安心,所以江峰纔將瑯琊郡主送往了神象國,投奔了瑯琊國主的二女兒。
瑯琊國主的二女兒嫁給了神象國的哈里斯王子,成爲(wèi)了神象國的王子妃,位高權(quán)重,以她的實力,應(yīng)該會將瑯琊郡主安頓的好好的纔對,又怎麼能夠讓瑯琊郡主偷跑出來呢?
江峰疑惑的看著瑯琊郡主,問道:“可是,你爲(wèi)什麼要偷跑出來呢?難道你二姐對你不好嗎?”
聽到江峰的話,瑯琊郡主的眼中,頓時閃出一絲黯然的神色。
“我二姐她對我很好,只是……“瑯琊郡主吞吞吐吐的說著,顯然心中有難以言喻的苦衷。
“只是什麼?”江峰發(fā)覺自從廢除了瑯琊郡主的冥力之後,瑯琊郡主就變的越發(fā)的消沉,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昔日活潑可愛的風(fēng)采。
讓一個活蹦亂跳的小美人,變成了這個樣子,江峰的心裡,就更加的愧疚了。
看著瑯琊郡主一臉的苦悶,欲言又止的表情,江峰當(dāng)即拍著胸脯,朗聲說道:“郡主,是誰欺負(fù)了你,你告訴我,我江峰向你保證,決計不會放過他的。”
“怎麼個不放過他法?”瑯琊郡主聽到江峰的話,眉頭忽然一揚,冷笑著說道:“是像凌遲我父主一樣嗎?”
“額!”好好的說著,又扯到了瑯琊國主的身上,這不禁讓江峰十分的尷尬,臉上露出愧疚的神色。
自從瑯琊郡主被江峰送往神象國之後,瑯琊郡主就知道了瑯琊國主,已經(jīng)在瑯琊都,被江峰凌遲處死。自從,在瑯琊郡主的心中,江峰就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但是現(xiàn)在,此時此景,瑯琊郡主竟然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提不起對江峰的恨意。在這個陰森恐怖的黑松林之中,瑯琊郡主甚至隱隱還有些依賴江峰。
許久,江峰開口說道:“郡主,你是你,你父主是你父主。我江峰向來恩怨分明,不會把你們父女扯爲(wèi)一談的。而且,是你父主主動要求受死的,我可沒有逼迫他。”
“我知道,我知道……”瑯琊郡主喃喃的說著,眼中忽然熱淚盈眶,“可是父主你爲(wèi)什麼這麼傻啊,爲(wèi)什麼要用你自己的性命,來換取女兒的性命啊……”
看著再次陷入悲傷的瑯琊郡主,江峰有些不知所措。
江峰一臉憐惜的看著瑯琊郡主,說道:“郡主,你不想說就算了,我也不勉強(qiáng)你。”
抽泣了許久,瑯琊郡主終於是止住了哭聲。
瑯琊郡主一臉漠然的看著江峰,冷冷的說道:“江峰,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這個殺父仇人。”
這一下,江峰就更加的鬱悶了。之前還主動叫自己留下來,還不到三分鐘的熱情,現(xiàn)在就要攆自己走。唉,女人心海底針啊。江峰無奈的搖搖頭,心道,我真是不懂女人啊。
“那你……一個人不害怕了嗎?”江峰遲疑著,最終還是對瑯琊郡主說出了自己的擔(dān)憂。
瑯琊郡主將自己的頭深埋在腹部,看也不看江峰一眼,淡淡的說道:“管你什麼事啊。”
態(tài)度之冷漠,語氣之冷淡,讓江峰心裡十分的不爽。
“好,不關(guān)我事,我走。”說著,江峰就轉(zhuǎn)了過來身子,徑直向前走去。
江峰走的時候,其實是故意放慢了腳步,以爲(wèi)瑯琊郡主還會叫住自己,誰料想江峰都走出去好遠(yuǎn),瑯琊郡主卻是依然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根本就沒有叫喚江峰的意思。
江峰於是無奈的搖搖頭,加快了腳步朝前方走去。雖然江峰也很擔(dān)憂瑯琊郡主的安危,但是這個丫頭脾氣倔的很,江峰對此也無可奈何,不想再次激起她的怒意。更何況自己出來了這麼久,若是不回去跟李盛交待一番的話,只怕會引起李盛的擔(dān)憂。
江峰走出去沒有多久,仰面就奔來了五六名衣衫襤褸的冥盜,其中一名領(lǐng)路的,正是之前被江峰嚇跑的那個帶頭大哥。
出乎江峰意料的是,這五六名冥盜之中,竟然還有一名穿著錦衣的冥盜。這名錦衣冥盜被這些衣衫襤褸的冥盜簇?fù)碇瑲鈩輿皼暗某灞紒怼?
看到了江峰,這五六名冥盜迅速的將江峰圍攏起來。
帶頭大哥一臉的謙卑之色,站在錦衣冥盜的身邊,指著江峰說道:“大哥,就是他。”
聽到帶頭大哥的話,錦衣冥盜於是就看向了江峰,一臉疑惑的表情,將江峰渾身上下看了個遍。
錦衣冥盜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老五,你是說,你們五個人,剛剛被這個野小子瞬間秒殺?”
這麼叫做“老五”的帶頭大哥立即點頭,一個勁兒的說道:“是啊,老大,這小子很邪門的。”
“哼,有多邪門,還不是跟我們一樣,長著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的。”聽到老五的話,錦衣冥盜當(dāng)即就不高興了。
江峰冷冷的看著錦衣冥盜和老五的對話,早已經(jīng)就覺得不耐煩了。
江峰淡淡的說道:“喂,你們囉嗦完了沒有,囉嗦完了就把路給我讓開,我要趕時間。”
“哼哼,你個野小子,還挺狂妄的嘛。”看到江峰竟然如此的囂張,錦衣冥盜的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吆喝著說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哦,是嗎?那可就真是不好意思了,我現(xiàn)在身爲(wèi)分無,只怕不能滿足你的要求了。“江峰說著,故意將自己的口袋翻起,一臉空空如也的表情。
錦衣冥盜眼神一凜,怒道:“那就留下你的小命。”
錦衣冥盜說完,忽然伸手一揮,一道光亮閃過,手中赫然多了一樣?xùn)|西,卻是一把寒芒閃爍的大刀。
錦衣冥盜揮舞著大刀,就朝江峰急速奔來。
江峰看著錦衣冥盜的動作,當(dāng)即就是一怔,看來這個錦衣冥盜不是一般的冥盜啊,至少也是冥士等級的強(qiáng)者。
江峰一時猜不透錦衣冥盜的實力,當(dāng)下也不敢大意,使出空冥之氣,籠罩在了自己身前。
“砰——”
寒芒閃爍的大刀,砍到了江峰的空冥之氣氣層上,瞬間就爆發(fā)出一陣碎裂的聲響,響徹了整個黑松林。
下一刻,江峰就看到了刀片四處飛濺,如同雨點般,散落到了昏黑的地面上。
錦衣冥盜依舊是保持著劈砍的姿勢,站在了江峰的面前。只不過,此時的錦衣冥盜,彷彿是遭遇到了雷擊一般,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高高的舉著大刀。
只是,錦衣冥盜手中的大刀,刀身已經(jīng)開始裂縫,漸漸的裂開,成爲(wèi)了四分五裂的碎片,紛紛的掉落到了地面上。
不出一盞茶的功夫,錦衣冥盜手中的大刀,竟然只剩下了刀柄。
錦衣冥盜緊緊的握著刀柄,一臉的不可思議,驚異的看著江峰,語氣誇張的說道:“想不到在冥域之中,竟然還有比我博九更加強(qiáng)悍的冥士,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聽到錦衣冥盜的這句話,江峰幾乎就要笑噴。
江峰不屑的想道,就憑你這麼點微末的道行,竟然也敢自稱強(qiáng)者,聽他的語氣,還有自封天下第一的意思,看來這又是一個井底之蛙。
夜郎自大的故事,江峰以前只是聽過,現(xiàn)在竟然真真切切的發(fā)生在自己的面前,這不禁讓江峰一陣好笑。
但是,錦衣冥盜接下來的話,就讓江峰徹底的無語了。
錦衣冥盜嘴角微微勾起一絲邪魅的弧度,說道:“不過,就算是你比我強(qiáng),我也一樣有辦法讓你屈服。”
錦衣冥盜說完,就一陣仰天長嘯。
錦衣冥盜的話,讓江峰一陣莫名其妙。等到江峰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剩餘的兩名冥盜,已經(jīng)將瑯琊郡主押了過來。
江峰心中一驚,緊張的問道:“你們想幹什麼?”
錦衣冥盜哈哈大笑,說道:“很簡單,只要你在我面前自殘,我就放了這個女的。”
“簡直是癡心妄想,你覺得我會如此愚蠢嗎?”聽到錦衣冥盜的話,江峰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放心,你會乖乖聽話的。”錦衣冥盜對於江峰的冷嘲語氣也不在意,只是朝押著瑯琊郡主的兩名冥盜使了個眼色。
押著瑯琊郡主的兩名冥盜會意之後,其中一個伸手一扯,猛的一用力,竟然將瑯琊郡主的衣服扯裂了一條口子,露出白皙的弱嫩肩膀。
江峰眼神一凜,寒聲喝道:“你們幹什麼?”
“我們幹什麼,難道你還不清楚嗎?”錦衣冥盜看到江峰向前近了一步,當(dāng)即就提醒著說道:“野小子,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然的話,我就一把扯開這個女人的衣服。哈哈,看你的神情,應(yīng)該很緊張這個女的吧。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我們這些個野蠻冥盜看了個遍,想必你的心裡別有一番滋味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