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為什么不自己去問。”小晴說完這話就離開了。
我煩躁的想要去學(xué)校,卻是被晨沐給攔了下來。
我將小晴來的事說了出來,晨沐卻是笑了。
我不懂他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看我懵逼的樣子,晨沐就搖頭,將我拉進他懷里。
這才說道:“看來有人著急了,你現(xiàn)在該做的是查殺害陳苗的兇手,其他的事讓張大膽他們?nèi)ゲ椤!?
雖然不明白晨沐為什么這樣做,但是一定有他的道理。
于是給張大膽打電話,讓他查小晴的死因之外,還讓他將簡瑤盯緊。
有什么不對的直接給我打電話。
收了電話之后,無聊的回房間翻看手機。
這才發(fā)現(xiàn)牛頭給我發(fā)了好幾個信息,都是讓我小心,最近地府動蕩,陽間可能會出事。
看完消息之后,我就給牛頭回復(fù)了過去。
除了感謝之外,還發(fā)了一個笑臉。
這家伙應(yīng)該是去忙去了,居然沒有回我。
我也沒有在意,只好再次將陳苗的資料看了一眼。
當(dāng)時陳苗的前男友是一個叫趙剛的人,至于那個高富帥則是叫雷文。
這兩個人看來有必要去會議會。
而且兩個人的照片都有,于是通過手機找到了聯(lián)系方式。
我試著將電糊打了過去,響起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喂,你好,這里是雷士公司。”
“您好,您認識一個叫陳苗的女生吧,有時間聊一聊嗎?”我很客氣的打了招呼,并且告知對方我的目的。
電話那頭,男人沉默了幾分鐘,就在我以后他會掛電話的時候,電話里傳來聲音:“可以,我們約在公司樓下的咖啡廳吧。”
“好的,我現(xiàn)在就去。”我趕忙激動的應(yīng)下了。
從來沒有想過,現(xiàn)在的成功人士都這么好說話。
晨沐剛才已經(jīng)開車回公司了,我只好打車去雷士公司。
幾分鐘之后,我就到餓了雷士公司的下面。
果然,有是一家咖啡店。
對于雷文我的印象有了幾分好感。
我走進去的時候,只有靠窗的位置坐著一位男士在看報紙。
聽到腳步聲,雷文從報紙中抬起頭,笑著給我打了招呼。
我順著走了過去,伸出手笑道:“你好,雷先生,打擾你了。”
對于我的示好,雷文習(xí)慣的握住了我的手,很快就抽了回去,指著對面的位置說道:“請坐。”
我不客氣的做到了雷文的對面,其實還是真尷尬的,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聊。
看出我的緊張,雷文體貼的叫了兩杯藍山咖啡。
服務(wù)員很快就端了上來,桌子上有糖,我不客氣的加了幾勺子。
試了一口之后,用勺子攪拌著。
一方面掩飾內(nèi)心的不安,一方面打量起對面的雷文。
不得不說,這是個成熟的男人,雖然四十多歲了,可是看起來一樣的精神,早他身上你看不到歲月的痕跡。
一套西服將他完美的身材襯托了出來,五官很是堅毅。
這是個讓人不會討厭的男人。
我在打量對方,雷文同樣也在打量
我。
最終還是雷文先開口問道:“怎么稱呼?”
我笑笑,說道:“南宮雪。”
有了介紹之后,我就收回了打量的目光,開門見山的問道:“二十年前,您追求過陳苗吧,我今天來是想搞清楚她當(dāng)年的死因,還有兇手。”
雷文剛開始還在笑,只是沒笑兩下,等到我來的目的之后,就笑不出來了。
一臉的凝重,我以后他不會告訴我。
在喝了幾口咖啡之后,他冷靜的說道:“你能找出兇手嗎?”
我笑笑,沒有回答,直覺告訴我,這個雷文肯定知道當(dāng)時的情況。
勺子在杯子里一下一下的攪拌著,我喝了一口咖啡之后才說:“我既然答應(yīng)了陳苗,就一定會找出兇手,你只需要將你知道的說出來就行了,那天晚上你跟趙剛大家之后,去哪里呢?”
雷文臉上滿是詫異,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苦笑一聲說道:“我們那天打架之后,兩個人都受傷了,我先走的去了醫(yī)院。
至于陳苗,看見他男朋友受傷,心疼,所以他們兩個是一起走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一直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
可惜他眼神一直都沒有變過,而且也沒有閃躲。
這讓我對他的話相信了幾分,當(dāng)然也不會完全相信,畢竟這只是他的一面之詞。
二十年前,都沒有找到兇手,二十年后,我真的能將兇手抓到,讓陳苗好去投胎嗎?
我不知道,從咖啡店出來,我順?biāo)贀芡粟w剛的電話。
在聽到我是為陳苗找他之后,剛開始他表示不想見我,不過后來又答應(yīng)了。
讓我去他家里,我們約了明天上午十點。
這件事,查到這里還沒有牽扯出人來,希望這個趙剛跟雷文說的都是實話吧。
回到家的時候子墨已經(jīng)放心了,正在院子里玩耍。
晨沐沒有回來,看來又在忙公司的事。
我剛進來,就被張大膽叫住了。
我們兩去了書房。
看著他一臉凝重的樣子,我猜就是簡瑤那邊出現(xiàn)問題了。
“簡瑤到底出什么事了?”我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然后張大膽居然笑了起來,那笑很假,讓人起雞皮疙瘩。
我伸手在他身上錘了一下,怒道:“說不說,不說我出去了。”
見我生氣,張大膽趕忙賠禮道歉拉著我的袖子說道:“簡瑤今天很奇怪,居然沒有跟莫天機一起回家,而是去了一家干洗店拿衣服。”
張大膽說這話的時候,眉頭都皺了起來。
不僅是他覺得奇怪,我更感覺奇怪。
簡瑤家的衣服一般都有傭人阿姨給洗,就算是要拿去干洗那也是阿姨拿去,什么時候輪到簡瑤收衣服了。
想到這里,我趕忙給莫天機打電話:“莫天機,你檢查一下,簡瑤今天帶回來的衣服。”
“有什么問題?”莫天機冷漠的話傳了過來。
這個傻子,真是沒救!
于是我將事情解釋了一遍之后,莫天機才感覺事態(tài)的嚴重。
答應(yīng)一定好好看著簡瑤。
我跟張大膽從書房出來的時候,正看到晨沐走進來,滿臉的笑容。
看著這樣的晨沐,剛才不好的心情,瞬間就消散了。
晨沐笑著去將子墨抱了進來,準備吃飯。
飯桌上我們將簡瑤的反常都說了出來,還有我明天要去找趙剛的事情也說了。
晨沐很贊同我去,但是讓我注意安全。
一頓飯就這樣過去了。
早上九點半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打車了,給唐玉靜打電話請假之后我就朝著張剛發(fā)我的地址而去。
從車上下來,敲了敲門。
很快門打開了,探出頭的是一個八字胡的大叔,我知道這就是趙剛。
于是笑著問好,并且伸出手。
趙剛輕聲笑了一下,伸出手握了一下,就將手抽了回去。
然后將門打開,請我進去坐。
這是一個溫馨的家,墻面上掛著一家三口的全家福。
小孩子看起來上十歲,趙剛的妻子,一看就是一位安靜內(nèi)向的美麗女主人。
我坐在沙發(fā)上,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
電視機鑲嵌在墻面上,與沙發(fā)是對立著的,沙發(fā)前面有一個大的茶幾。
客廳里有著幾盆花草,顯示出這家人很有生活情趣。
我看了一眼坐在我對面的趙剛一眼,抱歉的問道:“打擾你了,不過我想知道當(dāng)年陳苗到底是被誰殺害的,還請你說一下當(dāng)時你跟雷文大家之后的事情。”
對于我的直白,趙剛只是一愣,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
他臉色很不好看,甚至是有一種傷感。
是我在雷文身上沒有看到的。
他看了我?guī)追昼娬f道:“如果我說的這些,能讓你早日找到殺害陳苗的兇手,就讓我再回憶一下當(dāng)年的痛苦。”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里居然閃著淚花,一個男人居然會哭。
這讓我沒有想到,更加讓我無法招架。
好在只是一會他就調(diào)整好餓了狀態(tài),聲音很輕的說了起來:“當(dāng)年,我跟犯了一個錯誤,為了錢,離開了陳苗。后來我實在是忍受不了沒有陳苗的日子,如實又將那些錢全部還給了雷文,那一天我們?nèi)齻€在一起。
我跟雷文打了起來,我看到陳苗一直在旁邊哭,可是我跟雷文并沒有停下來。
兩個人打到身上都是痛,才停手,而且我們臉上全是傷痕。
于是我先走了,沒有勇氣再面對陳苗。
第二天我就在報紙上看到陳苗死了。”
我內(nèi)心驚訝起來,兩個人說的幾乎沒有差別,唯一的差別就是都說自己先走的,對方是留下來的那一個。
這兩個人肯定有一個人在說謊。
至于是誰,我真的看不出來。
我沒有將雷文告訴我的,說出來。
只是安慰了他幾句,就離開。
走的時候,趙剛拜托我,不要讓他老婆知道,他不希望她不開心。
我點頭答應(yīng)了。
從趙剛家里出來,我直接就去了學(xué)校。
想要知道真相,我還需要更多的資料,而這些只有陳苗本人能告訴我。
于是我匆匆來到廁所,喊著陳苗的名字。
才喊了兩聲她就出現(xiàn)了。
眼里滿是高興,的說道:“怎么樣?找出兇手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