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腦袋里不由自主浮現出晚上十二點,蘇家別墅所有人都在同一時間睡著,然后在半夜的凌晨一點,全部夢游,像是行尸一樣僵硬的打開門。
一個個直挺挺的從房間了出來,然后都往院子走,那場景想想還真的是讓人渾身不自在。
蘇洛辰看到我低頭沉思,漆黑的眸子轉悠了一圈,問:“薛婷,你……昨天晚上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我有點驚慌失措,但抬頭看到蘇洛辰眼神里的堅定后,反而平緩了下來,看他樣子也不像是在撒謊,這樣說的話。
莫非,真的是夢游癥!?
這想法升起來,我又打消了下去,鬼才信夢游癥會讓蘇家全部人同一時間夢游。
“沒有,那個,你先忙吧!”我說了聲。
蘇洛辰盡管還是有疑惑,但也沒說什么,轉身上樓去了。
我自個回到屋里,打著臨時抱佛腳的態度,又抱著奶奶留下來的那本千蠱秘術啃了一會兒。
不得不說。蘇戰民辦事的效率非常高,一點也不拖泥帶水,最多一個小時就找上門來了,
他很直接的對我說找到了,說帶著我去看看。
蘇戰民一個人從別墅車庫開了倆黑色小車,出來后也沒跟蘇家打招呼,帶著我徑直就使出了蘇家別墅里。
宜昌這塊地我不是太熟悉,雖然都是在一個省,而且離我家也不算遠,從莊園出來后,就從國道開始跑,車來車往的,也不知道過了多少紅綠燈,漸漸地地廣人稀了,上了山坡,兩邊的種植的樹飛快地一閃而過,看得我眼花繚亂。
昨天晚上我沒睡好,看著車窗外面盯得久了就犯困,靠著玻璃窗就昏昏欲睡了。
在我快要睡著后,車停了,蘇戰民對我說了聲到了。
我當時還有點迷糊,下車后看到一個半山坡的大鐵門,前面的大石頭上寫了幾個字。
港窯殯儀館!
我當時看到這幾個字真的腿都嚇的軟了,最主要的不是害怕殯儀館這個地方,而是這個港窯殯儀館,我有印象。
我住在恩施,但是離宜昌不遠,我說個關于這個港窯的恐怖事情,是真的發生過,我記得自己在高中的時候,暑假去廣州我媽打工的地方玩,那會兒我媽隔壁住的鄰居大媽是宜昌周家沖的,當時她給我們說了宜昌這個港窯的殯儀館的事兒。
這個殯儀館最開始在市內,大媽說東門那一塊地方,也許是北門。不過80年代就搬遷,那時候那大媽還沒出門,屋里也沒什么人過世,只是從大人的某些言談中,大致記得好像是那個位置,后來殯儀館就搬到周家沖,就是如今宜昌市雙匯的斜對門。離火葬場近很多。火葬場在窯灣,靠近黑虎山的一個山坡上。
事情是這樣的,那大媽說是在宜昌一天傍晚,天要黑不黑的,一個的士司機在沿江大道二馬路載了一個客人,要到殯儀館。
司機有點不愿意,那時候殯儀館所在的地方還很偏僻,東山開發區還沒發展起來,港窯路過了南苑小區,就基本上沒的什么人,殯儀館附近除了有幾戶農家,沒什么人的地方。